“跟你们班主任说了吗？”
女生：“说了，宿舍里找不到后班长就去找班主任了，但他回来什么都没说，还不让我们说。”
女生：“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说了几句有关那个女生的事。
卓陆听了一会，眼看快要上课了，她往八班的方向走去。
八班教室里没了往日的热闹，学生们不敢大声说话，即便要说话也会把脑袋凑到一起，小声嘀咕。
童霏看到卓陆回来，压低声音问道：“你去哪里了？一下课就不见人。”
她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快要裂开道：“你不会是去其他班说了吧！班主任不让说的，被发现的话会被劝退的！”
卓陆摇头道：“没有说，我去楼道里逛了一下，听到有学生说他们班也有人不见了。”
童霏瞬间愣住了：“什么意思？”
前桌拍拍她：“意思是除了唐田涛，还有学生死亡。”
童霏闻言彻底不说话了。
前桌还想说什么，见卓陆拿出试卷，埋头开始做试卷，她便没再开口。
卓陆将听到的事告诉乌炽，乌炽很快回复她。
他把消失女生的信息告诉卓陆，并跟她讲女生这几天的异样。
乌炽：“她应该也是名副本玩家，看来是触发了什么，导致死亡。”
卓陆想了想，打字道：“今晚十二点以后，我们去学校办公楼看一看。”
班主任说学校凌晨的时候开过会，她想去会议室看一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当天夜里，下了晚自习后，卓陆哪里都没有去，老老实实回到宿舍，洗漱上床，点名答到后便盖上被子睡觉。
夜里宿舍非常安静，往常宿舍里还有学习聊天的，今晚宿舍里特别安静，没有人说话。
过了十二点，卓陆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观察了会，确定宿舍里的人都睡着后，她下了床，离开宿舍。
她是从东边的小门离开的，没从宿舍正门离开。
一个星期内接连死了好几个学生，学校的保安巡逻的严格起来。
以上一晚上只巡逻一次，现在恨不得十二小时都在学校里转悠，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有人从楼顶跳下来。
正门位置太显眼，从正门出去容易被人发现。
卓陆走到办公楼的时候，乌炽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她过来，乌炽招招手：“这里。”
卓陆走过去。
两人汇合后将最近发现的线索交流了一下，乌炽说了几个他觉得可能是游戏玩家的人。
乌炽：“白天我又去了一趟操场杂物间，本来想进去看一看那面镜子，看看能不能触发什么线索，没想到在里边看到了一个学生。”
他顿了下，改口说：“不能说是学生吧，应该是一名副本玩家，我去的时候他正站在镜子前面，为了避免被他发现，我就离开了。”
卓陆闻言将皮鸣和他说了一下：“我怀疑我们班也有一个副本玩家。”
这个副本情况特殊，他们目前还不知道整个副本有多少玩家，也很少跟玩家们正面撞上。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往办公楼里走。
办公楼的正门锁上了，那是扇很大的铁门，开门非常容易发出声音。
两人没有走正门，也没有走小门，而是找了一扇窗户，将窗外的铁栅栏卸下来爬了进去。
卓陆先爬进去，乌炽垫后。
等人都进去后乌炽将卸下来的铁栅栏重新安上。
他们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间很小的房间，看起来不像办公室，反倒像杂物间一样。
房子的角落里摆了两个大铁柜，铁柜对面放了一张实木桌子。
桌子上除了一沓纸和一个打印机，没有别的东西。
乌炽打开铁柜，看到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文件夹。
他刚想抽出一个文件夹，手边多了一副塑料手套。
乌炽接过手套戴在手上，拿起其中一个文件夹，拆开后拿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沓报告单，或者说是记录单，上面纪录着学校里每个年级的人数和班级。
从学校建立那年，一直到今年，每年都有一张报告单。
乌炽抽出今年的报告单，扫了一眼放回去，将文件夹递给卓陆，他则拿起另一个文件夹。
卓陆也一个文件夹一个文件夹的看起来，直到她抽到了其中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和其他文件夹很不一样，文件夹整体的封面是黑色的。
卓陆打开文件夹，抽出一张纸。
这张纸看起来像□□，左上角的位置贴着一张学生照片，整张纸填的满满当当的，上面有这名学生的出生年月和家庭地址，以及学生的班级和班主任老师。
卓陆看到出生年月那行，顿时愣住了。
那一行不仅写了学生的出生日期，还写了死亡日期。
她连忙又抽了张纸。
这张纸和上一张纸一样，除了学生不同，格式方面一模一样。
同样，出生年月那一行里也写了死亡日期。
卓陆接连抽出好几张纸，每张纸上都是一个学生的小简介，同样，上面的每一个学生都已经死亡。
她逐字逐句阅读纸上的信息，最终从纸张上非常隐晦的语句中确定，这些学生都是在学校内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