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思叹了口气，说：“你把它们放了吧，我不看了。”
龙启明这才大发慈悲的松手，将一窝鱼都给扔走了。
它变小之后，也跟着一块缩到蚌壳里，把珍珠一窝蜂都堆到了慕思思身上。
慕思思整个人都被珍珠包围住，无措地看向它。
小金龙却很满意，直接跳进了珍珠群里，用尾巴卷住慕思思的身躯，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再舔了一下。
金色的竖瞳打量着她。
紧接着，金龙的脑袋凑过来，在人鱼身上各种留下了印记，把她整个人都舔了个遍。
慕思思身体小小的，更加方便亲了。
慕思思惊呆了，她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瞪着龙启明说：“你干什么呀？”
突然，她一个颤栗。
金龙居然在亲她的鱼尾巴，那是人鱼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慕思思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鳞片都要竖立起来了，整个人也亲得通红起来。
龙启明在她鱼尾处亲了亲，紧接着又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却险些让慕思思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轻喘着气，眼神软绵绵的瞪他。
她抓住龙启明的身体，不服输地也咬了口。
一块金色的鳞片被慕思思咬了下来，她怔愣地捡起来，眼神里露出一丝茫然来。
“这是什么？”
慕思思正想问龙启明，但是尾巴又被含了一下，她无力地瘫倒在金龙身上。
慕思思羞恼地说道：“你就是故意的吧！”
金龙却在她身上嗅了又嗅，不时地用脑袋轻蹭着她。
慕思思已经没有力气再骂他了。
龙启明把她刚才捡到的鳞片放进了一条项链框里，戴在慕思思脖颈，又舔了舔她的颈窝，细细地啃咬着。
慕思思声音越发弱了，细细小小的，像小猫在哼哼唧唧：“这是什么？”
金龙贴着她，解释道：“戴着这个，以后它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鳞片上有他的气息，任何生物见了都会由衷感到畏惧，不敢靠近半步。
龙启明不再动手动脚，慕思思也终于能歇一口气。
她看着龙启明此时龙的形态，又忍不住问道：“晋楚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晋楚变回原形的模样。
金龙却在她胸口咬了一下，直接就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慕思思疼得叫出声来，气得直瞪他，“你干嘛咬我！”
龙启明在她牙印里轻轻磨蹭了下，不高兴地说道：“你不专心。”
慕思思揪着他的龙须，大声道：“谁不专心啦！又不是在工作，而且我不过就是好奇问问嘛！”
龙启明点头：“看来是不累了。”
说着，他又凑过来，似乎又想要亲她。
慕思思觉得自己的鳞片都要被软化掉了，连忙捂住脸，“停停停！！！别再亲了。”
金龙靠着她，不知怎么，身子却耸动起来，慕思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声。
龙启明靠着她笑了起来。
慕思思这才知道，原来龙启明在逗她玩，更加恨不得上去咬他。
她揪着他的龙须打了个结，很凶地说道：“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龙启明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他笑着问道：“你真想知道？”
慕思思点头，随后见他神色异常，犹豫了一下，又问：“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吗？如果是秘密的话，不告诉我也可以的。”
龙启明却笑：“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只是他好面子，从来不说。”
他这么一说，慕思思更加好奇了。
龙启明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三个字。
听清这话的慕思思微微睁大眼睛，“翻车鱼？”
慕思思脑海里顿时浮现起了关于翻车鱼的样子。
……
金龙点头。
慕思思了然道：“难怪了，晋楚从来不提这个。”
龙启明却又咬了她一口。
慕思思真的生气了：“你干嘛又咬我！”
那双金眸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严肃地问道：“好奇完了吗？”
慕思思说：“……好奇完了。”
龙启明点头：“那到我了。”
慕思思莫名其妙：“到你什么？”
龙启明很认真地说道：“刚才还没亲够，再来一次。”
慕思思震惊地看向他。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把这么羞耻的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
还有……
他以前变成龙的时候，不是很容易害羞的吗？！
慕思思面红耳赤，羞得直想要往后退，“不许再亲了！”
金龙却缠绕住她，在慕思思脸颊亲吻着。
尾巴轻轻一甩。
“嘭”的一声，蚌壳被合上，遮掩住里面一切光景。
*
夜晚凌晨将至时分，一条金龙从夜空飞过。
慕思思正躺在金龙的嘴里，累得睡着了。
龙启明带着她回家，又放了热水，帮慕思思洗了个澡，慕思思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只泡进热水里的时候，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很快又合上了。
即便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龙启明还是在这时候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