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太子指了指自己,他会不会的也是胖成了太皇。
“荷包里面有解药。”
烙宇逸提醒着他,他既能做出这样的药,自然也会有解药,若是无解药,他也不可能会将药给他。
太子连忙打开了荷包,也是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想也没有想的便是倒进了嘴里,他是绝对相信烙家兄弟的,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害他,只是除了他的母后,还有烙宇逸他们,他们从三岁之时,便是一起生活了,可以说,这世间没有比他们更是信任之人,他们虽不是亲兄弟,却是比起一般的亲兄弟都是要好,都是要感情深厚的。
“我这便回去找机会。”
他站了起来,将荷包也是挂在了自己的腰间,也是伸手拿起了那些银票,揣在了自己怀中。
这也便是要告辞了,他到是想要与两位党弟,再是细水长谈的,只可惜,他如今的身份,少了当初在的四休之时的自由。
有些事身不由已,有些事也是必要妥协。
待是他出了朔王府,也是坐上自己的马车之时,再是从身上将那个茶包拿了出来。
可是一见上面这一陀黑呼呼的东西,还是有些头疼。
果儿妹妹这一手绣工,可是一点也都是未有长劲,不过有一个富可敌国的娘亲,还有一个会赚银子的妹妹。
怎么的,都是让他好生的嫉妒来着?
他这刚是回到了宫中,本身还想着找机会,将蝴蝶眼睛捏碎的,结果二皇子却是不请自来的,送上了门。
此时,他正坐在桌前,也是给自己的煮了一壶茶,是烙宇逸那里的药茶。
就是……
他将杯子放在了唇边。
这味道到是与他在宇文逸那里喝过的药茶,有些出入之处,味道也是相差了太多,所以也不是那种味道了。
看来,这泡茶之人不同,喝出来的味道,也都是大有不同。
“皇兄,你到是好兴致。”
太子这一抬头,就看到二皇子也是不请自入,还是大方的坐在他身边,身也是跟着好几名的护卫。
太子淡淡的撇了一眼那几名的护卫。
“到是本宫忘记了。”
二皇子一笑,也是笑的干净无邪,只是别忘记了,他一肚子的野心还有坏水就行。
他轻轻的摆了一下手,也是让自己护卫下去。
太子喜欢一个人品茶,身边不留任何的下人。
当然他也不喜欢一个二皇子。
“这茶香到是特别。”
二皇子刚才就是寻茶而至的,结果却是没有想到,会是太子一人在此。
太子到也不是小气之人,他提起了壶,也是给二皇子倒了一杯
可是二皇子却是端坐于了那里,嘴里说着这茶香四溢,可是他却是未动过这些茶半分,就连杯子也都是不碰,就更不要说这些茶都是喝进了嘴里。
他其实是怕太子下毒吧。
虽然说,在此地下毒,是最为蠢笨之事,没有谁会在只有他们两人之下,下毒害人,可是之于二皇子而言,他还是处处的小心。
太子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连管也都是未管,而是再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那里就自酌自饮了起来,当然也是将手伸是了袖子里面,找到了那只荷包,他将茶包拿了出来,大大方方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也是将荷包抚平。
当然也是在不经意之间,手指摸到了蝴蝶眼睛,直接就捏碎了一颗,而破之后,好像什么感觉也都是没有。
没有香,没有臭,就连一丝不动的味道,也都是未曾出现。
第1844章 多了一个他
“皇兄这手中拿着的荷包,到是特别。”
二皇子也是发现了那个荷包,就见那个荷包做的并不好,上面所绣的那些花,也都十分粗糙,更甚至的,这到底装了一些什么,他都能看不出来。
“这是本宫抢来的。”
太子淡淡撇了二皇子一眼。
然后再是宝贝似的,放回了自己的袖袋里面,全身也是无一丝的刻意,二皇子再多的心思,千万的小心,万般的担心。
却不可能会知道,烙宇逸会在荷包外面动手。
“果儿妹妹这手绣艺,似是未有长劲啊。”
“皇婶那一手绣话,从未有过什么长劲。”
太子淡淡的抬了抬眼皮,“身为郡主,又非是普通的女子,需要自己缝线制衣吗?”
朔王妃那一手的绣艺,是如何的,世人皆知,可有谁敢说她一句?
这世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一双可以点石成金的手,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人,皆也都是可以做到千金散去还复来。
二皇子再是自大,再是自视身份,断也都是不能说沈清辞的一句不是,就连文渊帝也都不敢说,他的这条命,可是沈家救下来的。
二皇子也没有那般蠢的,会编排沈清辞还有沈清辞的女儿。
“等到了下次,本宫也要上一个,”二皇子这嘴晨也是酸溜溜的,“我也是她的兄长。”
太子只是扯了扯嘴角。
说的比唱都是好听,就他与他个母妃,最是讨厌的不正是朔王府一家人。
若不为他所用,那就是敌人。
而都是视为了仇人,怎么能当住堂兄弟妹。
二皇子这说够了,便是起身要走,当然的自始至终的,他都是未曾动过桌上的那些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