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滑呀……卿杭……我站不住了,”她挂在他身上,即使被他搂着,身体也在慢慢往下滑。
卿杭抱起她,出去之前只捡起了那两个套子。
他甚至都没有那毛巾擦擦两人身上的水渍,反脚踢上房门,把她放到床上,解开皮带,西装裤落地后就覆了上去。
一条腿被推高压在胸口,程挽月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卿杭那张染上情愫后的脸埋进了她腿间,硬硬的短发扎在皮肤上,她还没有缓过这阵似痛非痛的痒意,他热烈的呼吸就落了下来。
先是脚踝和小腿,然后是大腿根,她的身体在他绵密的轻吻下轻微颤抖,咬住手背才没有叫出声。
她如果没忍住,呻吟声一定很淫靡。
要叫也是他先叫。
她被脱光了,但他身上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被撑得佷紧,她一只脚踩上去,勾着脚趾在上面碾了碾,隔着湿透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
卿杭闷声喘息,唇齿的力道也加重了,沿着她大开的腿往上,含着那两片软滑的嫩肉吸了一口,她身体瞬间绷紧,拱起又落下,高高的叫声慢慢变得无力,又会在他的鼻梁蹭到阴蒂时难耐地哼哼几声。
她的脚蹬了几下,床单满是凌乱的褶皱。
充血后的肉唇像密度很高的奶油,热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她湿得要命,他舌尖趁机往里钻。
电流直达大脑,程挽月头皮都在发麻,她手指穿进他黑色的短发,分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再重一点。
在某一瞬间,她挣扎的幅度变大,声音哑了都还能听出一点哭腔,身体不停地扭动,卿杭按住她乱踢的腿,舌头更深地往里探。
高潮来得太猛太快,她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床上,被抱起来的时候还没有缓过那阵连灵魂都被吸走的快意。
卿杭摸到一个套子,用牙齿咬着边角撕开。
一边轻吻她汗湿的脸颊,一边把套子塞到她手里。
程挽月不是完全陌生,大学的时候有社团举办过类似于“世界艾滋病日”的主题宣传活动,演示怎么用避孕套的那个女生全程满脸通红。
她也不是第一次摸卿杭,血气方刚的少年亲亲摸摸几下就会硬,那时候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他也没少借助她的手纾解,但她讨厌他射在她身上,被欺负之后难免会起坏心,好几次都在他射精前用拇指堵住前面的小口,等他收起利爪,浑身皮肤都在泛红,脆弱地求她,一遍两遍,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她才给他欢愉。
“怎么这样?”她神色茫然。
太小了,根本戴不上。
“卿杭,你控制一下,缩一缩。”
这怎么控制?
卿杭脸色不太好,他下床穿衣服,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捧着程挽月的脸狠狠亲了一分钟,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
他翻到抽屉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点燃。
程挽月起初以为他是去冷静了,但这也没有必要去外面冷静,她是舒服了,他还硬着。
她后知后觉,躺了一会儿才想着他可能是去买套了。
卿杭回来的时候一根烟还没抽完,在门口就单手脱掉了T恤,程挽月被他抓着脚踝从空调被里弄出来,对比起厨房和浴室,这个吻显得很潦草,也有些急躁。
他甚至没有再让她磨磨蹭蹭地给他戴套,在她腿根蹭了蹭,一句话没说就顶开穴口往里挤。
程挽月知道会很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
耳边的哭声听起来仿佛是被他欺负狠了,卿杭忍住身体里翻涌叫嚣的欲望,停着没动。
他慢慢亲她,从手指到锁骨,从脖子到脸颊,舔走她的眼泪。
“挽月,别哭了。”
她的眼泪永远都是最有攻击性的利器。
“你不喜欢,我不会继续,”卿杭试图抽出来,但里面吸得紧,动一下都是折磨和考验。
程挽月抬手抱住他,脸埋在他颈窝,低低的哭声混着喘息,像钩子一样勾着他。
“你哄哄我,我就不哭。”
第24章 乐佩公主
卿杭是少说话多做事的类型,以前几个朋友热热闹闹聚在一起,他永远都是最沉默的一个。
很多次冷战,其实都是程挽月来哄他。
她能做出多少让他生闷气的事,就有多少种哄好他的办法。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闹别扭的时候他就会期待她来哄他,然而事实上他只要见到她,心里就已经不生气了,但因为想听她说一些甜腻腻的话,或者是喜欢她一直跟着他缠着他撒娇,他总是要多坚持一会儿,如果把她惹烦了,最后又是他低头。
卿杭不知道别的女生生气后会怎么样,但程挽月不难哄,只要顺着她就好了。
程挽月还在哭,“程遇舟叫阿渔‘宝宝’、‘老婆’,程延清叫她女朋友‘二狗’、‘臭臭’,怎么就你一天到晚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刚才没有……”
“你有!”她平时在他面前都很不讲理,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他索性放弃辩解。
程挽月捏捏他的耳朵,“叫我宝贝。”
阴穴里被撑得很满,内壁小幅度地收缩,在把他往外挤,但同时又像是在含着他吮吸,她疼,他也煎熬,明明开着空调,他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顺着下巴往下落。
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卿杭低头,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