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谢逢十的一部分想一出是一出的天赋,来源于她的母亲。
也是不巧,她这么随随便便一活,二十六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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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录制综艺还有段时间,苗可的新戏也刚杀青,谢逢十原本的生日计划是跟着苗可去藏区玩一圈。
可昨天许靖生自告奋勇要承包她的生日,为了不让这位大叔到时候空欢喜一场,守着一个空酒吧在那里老泪纵横,谢逢十只能将自己与苗可的旅行计划无限期推延。
没办法,做妹妹的实在是太了解她这倒霉哥哥的性子了。
许靖生能夸下海口说要给她在红拂酒吧里办生日派对,那就说明,最起码他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张罗这件事儿了。
“哇朝朝,原来红拂酒吧是你哥开的啊!”
苗可打保姆车一开进酒吧街就把窗上的帘子拉开了,凑着脑袋一脸好奇往这灯红酒绿的商业街望着。
“不算吧,这酒吧以前是我妈妈开的,我爸妈去世后,空了一段时间,后来他从泰国回来,就接手了。”
谢逢十正在手机上处理伦敦工作室的事情,也不冷苗可的场,忙中随口和她搭着话。
她很少和苗可说江舟的事,苗可知道她不太喜欢提她在中国的过往,所以也很少问起。
苗可听到她那信息量过大的捧场,顿了一下,脑子迅速一转,在她话里捡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又继续问道:“欸,那大叔不是中国人吗?”
“一半一半吧,他妈妈是泰国人,他爸爸是中国人。但他是在泰国出生的,十二岁才回国内呢。你别信他嘴里的那一口京腔,这是他自己喜欢学着玩儿的,我都被他带坏了。”
谢逢十知道她为什么会误会,又想起了什么,提前和苗可打起了预防针:“你一会儿见了他可别一口一个大叔喊他,这人现在听不得这个。”
“怎么了,他看着确实不是小鲜肉了呀?”
苗可是个直肠子,疑惑着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看到谢逢十那讳莫如深的笑意,忽然又恍然大悟了些什么,自觉失言,后怕着捂了捂自己的嘴,又问道:“那我要叫他什么啊?”
这问题还确实不太好回答,因为她一般是不会配合三十八岁的许靖生自欺欺人的,毕竟老许这称呼,他二十八岁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这么叫了。
可她却不敢让苗可这么冒犯他,因为她了解许靖生,也了解男人,越自信的男人,碰到越和他对着干的女人,他们就越会为之着迷。
许靖生犯贱也是常有的事,而谢逢十也清楚,许靖生对苗可有得是兴趣,昨天机场许靖生一看到苗可,他那双眼睛就开始不自觉地放光了。
就算这头猪是她家养的,也不能让他拱了自己好白菜。
“这个嘛,我一会儿正式介绍你们认识,你自己问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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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大寿星,您可算来了。”
苗可的保姆车刚在红拂酒吧门前停下,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许老板就亲自从门口走下来迎接了。
“嘿,你怎么把这小美女也带来了?”许靖生看到先一步跳下车的苗可,下意识往后撤了一步,又忌惮着往车里问了一声。
谢逢十知道他在暗指自己的双标,却也理直气壮,她慢悠悠地下了车,把苗可往身边一拉,边走边回应道:“要不是你先斩后奏给我办什么生日会,我现在应该已经和她在藏区骑牦牛了。”
“对不住对不住啊,打扰你们闺蜜旅游了。”许靖生闻言呦呵了一声,忙拱手朝两人告了罪,“那今儿一定让我好好招待你们。”
“行了,这我姐们儿苗可,这我干哥哥许靖生,你俩认识一下吧。”
谢逢十拉着苗可大步往大厅里走着,顺便解决了这介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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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黄金时段,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轻松悠扬的老歌在回荡。
那歌她听过,她妈妈唱的。
其实在去英国以前,许靖生回来之后,每年的生日都是他帮她办的,虽然会有些浮夸,但时隔了七年,她居然还真有点儿怀念这许式浮夸了。
所以在推开隔离大厅和走廊的黑色幕布的时候,谢逢十是有些心理准备的。
嘭!
幕布推开,许多发手拧礼花就毫无预兆地开在了她的耳边。
声音不是很响,却足以让她心跳加速。
她仰头看着那漫天散落的金色闪片,一种回归家庭的异样温暖开始充盈她的胸腔。
“朝姐,生日快乐!”
随后,穿得跟黑客帝国没什么两样的墨镜老伙计们整齐列在了她两边,昂首挺胸,朗诵似的开始为她祝福。
浮夸,一如既往的浮夸。
谢逢十笑着向他们道了谢,带着一种故地重游的暗自激动,走向了许靖生一早为她布置好的餐桌。
一张八仙桌,赫然设在了许靖生那造价不菲的舞台正前方,桌上,端端正正,摆了四副碗筷。
作者有话说:
许·最牛僚机·靖生:兄弟,我出马你放心,一招不成还有另一招,不怕媳妇回不了头啊。
简暮寒:许兄用心良苦,简某感激不尽。
还不知道要掉进陷阱的小朝朝:过生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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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很会搞品牌收购的兄弟,下章出场(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