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惊讶得嘴巴微张,说:“你怎么让?你又不是她爹。”
“我总有办法。”宋忱书捏起她的下颌,低声说,“要不要?”
乔以笙眼睛转了转,心想不就亲一下,又不是亲过。而且亲一下就能加到晚晚,好像也不亏。
她点了点头,接着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然后递出手机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谁说亲脸就行了?”宋忱书长睫微垂盯着她,一脸平静道。
“……你耍无赖,也没说不行啊。”乔以笙瞪眼道。
“我现在说不行。”
“你好不要脸啊~”
“唔。”宋忱书不置可否。
“那你还我刚才那个——”
宋忱书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角翘了翘说:“还了。”
“我不是说这样还!”乔以笙羞恼抓狂地打了他一下。
宋忱书神色自若,丝毫不觉得自己不要脸,拿过她的手机端详了一下,顺便用眼神给她暗示——“到底想不想要孟霜晚加你?”
“要。”乔以笙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撅起嘴巴,踮脚吻上他的唇。
一触即离,她说:“行了吧?”
宋忱书露出不满的神色看着她,没说话。
乔以笙跟他四目相对,对峙。十秒后,乔以笙搂住他脖子咬上去。
一分钟后,乔以笙被反守为攻的宋忱书吻得气喘吁吁,她揪着他的衣服,把他的衬衫揪得皱皱巴巴。
宋忱书微微离开她的唇,等她喘了两口气,又追着吻回去,乔以笙想躲,但后退无路,只能被摁着亲了好一会儿。
良久,两人的衣服都有点凌乱,乔以笙终于被放开了,她拍开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抬着雾蒙蒙的水眸,发软的手拍打他羞恼道:“发情了你!”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宋忱书嗓子热哑道,他和乔以笙的距离极近,近到说话的时候,温软的唇都会碰到乔以笙的唇瓣。
这是浴室啊。乔以笙喘着气,心说。
“你看看你把我的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乔以笙瞥了一眼他的衬衫,纽扣被她扯得崩了几颗,露出平直漂亮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肌。
她艰难地收回视线,咽了咽口水,瞪他:“还不是因为你!”
宋忱书弯起眼睛,低低沉沉地笑了笑,他单手把自己仅剩的衬衫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
乔以笙瞧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扣子上动,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啊,结实分明的腹肌,还有性感的人鱼线……她又吞了口唾沫。
“你出去吧,我洗个澡。”宋忱书把她的脑袋扭过去,不给她看。
乔以笙:“……”
“等我洗完澡,再让孟霜晚加你。”宋忱书捏着她的双肩,作势推她出去。
乔以笙被迫走了两步,扭头脸红道:“宋忱书你是不是不行啊?”
宋忱书脚步微顿,眸光一暗,嗓音低沉道:“什么?”
乔以笙想起了那个网友的建议,继续嘲讽打压,立志让他自卑道:“男人不行,就宛如不下蛋的母鸡。”白养。
“乔以笙,你……欠呢?”宋忱书笑着磨牙道。
乔以笙英勇地拉开他的手,抬头挺胸正准备出去,突然腰间多了一条有力的长臂,把她拖了回去!
……
乔以笙秉持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的大道理,誓死不认输,和宋忱书血战到底,后果就是从浴室,到落地窗,到床上,她终于被弄晕过去了。
谣言误我!乔以笙在梦中都在拼命加强自己的体质,加强到整个人晕晕沉沉,摇摇晃晃,后来她才发现,不是她在梦中锻炼累得要死,是宋忱书这个狗男人又在拿她锻炼。
乔以笙都懒得睁眼,伸出腐朽堕落,软绵绵的手掌,一巴掌拍在宋忱书脑袋上,嗓子沙哑得要命,又媚得绵长,她低喘恼道:“嗯额有没完没完了?”
“我行不行?”宋忱书沉哑的声音钻进她绯红的耳朵。
“……”
“行不行?”
“行、行、哥哥哥哥哥,你好行……”乔以笙又哭了,她胡乱拍打着男人的宽厚的肩,“宋忱书……哥哥,我要死了……”
许久之后,宋忱书才放过她,抱着她,温热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拂在她的皮肤上,像是小狗给小猫舔毛安慰一样蹭来蹭去。
“离婚离婚离婚……”乔以笙无力地挣扎喃喃道。
“不离。是你惹我的。”
“是你不要脸,在我面前脱衣服……”
“……嗯哼,不要说话了。”宋忱书咬了咬她的耳朵,“不然真的要到天亮了。”
乔以笙前一秒还在骂他已经天亮了,后一秒就迅速睡了过去。
*
孟霜晚的话语停顿,冷漠脸中带着一丝生无可恋地看向宋忱书。
宋忱书捧着手机摁,嘴角始终噙着浅浅笑意,好似一副不值钱的样儿。
也许是时间沉默得有些久了,宋忱书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他抬起头。
站在前面的是孟霜晚,她的左边是一块大大的显示屏,她刚才正向宋忱书讲述贺山亭这些年势力深入的方方面面,好让宋忱书有入手的方向。
孟霜晚自认为除了和宋忱书交易了点关于乔以笙的事情以外,给宋忱书的报酬一点都不低——四六瓜分贺山亭的商业帝国和财产,她四宋忱书六,这报酬能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