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岩笑她天真,“被他爸强行送过来的。”
“啊。”姜穗宁想到以前看过的电视,有些担忧问:“那他会不会故意和你唱反调啊?”宋闻野啥身份啊,说起来这种人连他爸都能挑衅,估计不会把季辰岩放眼里吧。
而且他还是万明森的儿子,季辰岩也根本不能处罚他吧。
季辰岩刮了刮她的鼻尖,嘴角溢出嗤笑,“他敢。”
“季首长你这么自信吗?”
季辰岩俊眉一挑,凑到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刺儿似的刮过她的耳膜,“除了你,这辈子还没人挑衅过我呢。”
“我也没挑衅过你好吧?”姜穗宁想自己从来那天起哪天不是乖乖的。
季辰岩勾唇一笑,“是没挑衅过,就是趁我睡觉把我身上摸了个遍。”
姜穗宁没想到季辰岩这会儿还提这种陈年往事,想到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推搡了他几下,“哼,那你有一晚突然扑过来是不是也没睡着?害怕我碰你所以你假装睡着了压着我不让我动?”
她是个迟钝的人,当时反应不过来,季辰岩要不提这件事她都想不到这茬上。
“不然怎么办?天天晚上让你作乱,我每天凌晨就去跑步吗?”
姜穗宁突然坏心的问:“季首长,当时你怎么做到跟贞洁烈女似的,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成天脑子里都装满了那事儿。”
“我现在装满了什么事儿?嗯?”
季辰岩边说的时候手掌已经滑进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肚子。
七个月的肚子又大又圆,沉甸甸的。
姜穗宁赶紧按住他的手,惊恐的看一眼书房的门,还好门是关上的。
不过这是书房啊,这多严肃正经的地方。
“不行,书房不行,你平常在这里工作的,和办公室一样。”要在这里做了什么,姜穗宁以后都不太敢进这里看书了。
“怎么不行?”季辰岩说着把姜穗宁带到了书架旁,让她背对着自己,牵着她的手搭在书架上。
“穗穗是忘记当时在我旁边偷看什么了吗?”
姜穗宁觉得这人太喜欢秋后算账了,那个书她也就好奇看看嘛,这看和做能一样吗?
她听得面红耳赤,回身想去推他,反被他扣住手。
就在她慌乱的时候,季辰岩压着她抬手从书架抽了一本书出来,然后从背后抱着姜穗宁,把书放在她手里:“这是梁姨给我的书,说是关于胎教的,今晚开始我们一起学学。”
姜穗宁:……
“所以你只是想给我书?”
姜穗宁彻底没脸了,头都不敢抬。
季辰岩却故作正经的点头,“对啊,穗穗不然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说完见姜穗宁不回答,还故意“哦”一声,把声音拉得长长的,“穗穗还说我脑子里只有那事儿,看来是有个小流氓才是噢。”
“还不是你误导我?”姜穗宁梗着脖子不认输,要说季辰岩没误导她,她不信。
季辰岩却疑惑的问:“我怎么误导你了?”
姜穗宁直言不讳的说:“你让我把手搭在书架上,从背后抱着我……”说着说着她也不好意思了,不敢继续说。
季辰岩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我的穗穗懂很多嘛,从哪里学来的?”
他是发现了,姜穗宁确实很容易害羞,但对这方面知识储备似乎达到了顶峰。
姜穗宁咬着唇,不敢说以前围观过不少小电影和小文章。
“我聪明……悟性强。”
季辰岩被她逗笑了,“这方面悟性强??挺好,便宜我了。”
他说完又接着说:“但是现阶段你还是不太适应情绪各方面波动太大,看看别的清心寡欲的书。”
没几个月就要生了,他现在不敢有任何想法。
而且姜穗宁肚子比怀一个的要大的多,他自然更担心。
心里再大的邪火都得憋着,这种日子确实挺难熬的,就像姜穗宁问的那样,为什么以前可以清心寡欲,那是因为没碰过她,也不知道这事儿的美妙。
当你尝到糖的味道之后,就算是裹着毒药也忍不住想张嘴。
但和她的安危比起来,他还是可以忍下去的,只是会想逗逗她,慰藉那点作乱的心。
怀孕已经到后期,姜穗宁的双腿开始水肿了,走路都变得有些发木了,鞋子也穿不进去了,婆婆严佩兰特意给她换了舒适的布鞋。
久站久坐都不行,快下班的时候她感觉脚肿得难受,连布鞋穿着也不舒服了,索性把鞋子脱了。
手里的工作也被主任刘姐安排到别人手里,让她休息别动了。
“小姜同志,你还有多久生啊?”同事是个快四十岁左右的大姐,姓朱,才从地区上调过来没几天。
她来姜穗宁这边办公室拿资料,就看到主任在让人分摊姜穗宁的工作。
她弟媳妇前段时间也生了孩子,从怀孕到生孩子就娇气的很,她十分不喜欢那个弟媳妇。
结果调过来有个同事更娇气,就脚肿一下,天天都能看半天,主任还基本不给她安排事情,她手里的事情也都分配给别的人。
姜穗宁靠在椅子上,这个新同事还是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说话,她没多想,说:“下个月中旬的预产期。”
朱姐一听这不还有将近一个半月吗?也不知道娇气个什么劲儿,有些阴阳怪气的开口,“哎哟要我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就是娇气,我们以前生孩子前两天都还下地干活,你这还有一两个月就啥也不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