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栎还挺疑惑的跟萧染说,“阿姐,我怎么觉得阿瑛今天的胃口不好,没吃几口就饱了,是不是盛夏他们又偷偷喂她吃别的东西了?”
宝宝已经九个月了,已经可以吃些辅食了。盛夏他们便会在孩子嘴馋的时候,偷偷给他们东西吃。
“阿瑛胃口不好?”萧染抬眸看着啃指的萧瑛,再看看撑的打嗝的萧渔,眼里带笑的问楚子栎,“子栎,哪个是阿瑛?”
楚子栎被问的一愣,心道自己是亲爹还分不清孩子吗?两个孩子就是长的一样性格也不相同啊。
楚子栎信心满满的指向吃撑后格外老实的萧渔,“这是阿瑛。”
那边啃指头的肯定是调皮鬼萧渔。
萧染当下就笑了,弯腰低头在楚子栎脑门上亲了一口,“世人说一孕傻年,如今看来这话果真是有依据的。”
楚子栎眨巴眼睛,不明白萧染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染将萧瑛抱起来递到楚子栎怀里,“这才是阿瑛,吃撑的那个是吃了两次奶的小鱼,估计他又调皮抢了妹妹的‘饭’。”
楚子栎低头看着委屈巴巴的萧瑛,一时间傻眼了。他疑惑的解开衣襟喂孩子,萧瑛果真饿了,闷头吃起来。
楚子栎觉得脸上烧的慌,心疼的看着饿了一顿后却不知道吭声的女儿,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假爹爹。
萧瑛吃饱后,楚子栎抬轻轻拍萧渔屁股,“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你妹妹。”
萧渔咯咯笑,抬去抓楚子栎的,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挨打了。
“以后还是不能穿一样颜色的衣服。”楚子栎闷声说,“不然旁人会分辨不出来。”
萧染有心想问谁是那个旁人?可碍于夫郎的颜面,她还是选择闭口不言,只是摸了摸萧瑛的脸蛋安抚她。
盛夏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楚子栎眼睛一亮,指着躺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崽问他,“夏夏,你猜哪个是阿瑛,哪个是小鱼?”
盛夏一脸疑惑的看着楚子
栎,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随后准确无误的将两个孩子分辨出来。
楚子栎一脸苦闷。
盛夏微微惊诧的看着楚子栎,小声问,“君后分不清吗?”
萧染在一旁闷笑,楚子栎往身后一仰,扯过被褥将脸盖着,自觉无颜再见两个孩子。
暮春进来的时候,楚子栎不死心的爬起来又问了一遍,结果自己又被打击了一次。
他可能是个假爹。
等盛夏跟暮春抱着孩子出去的时候,楚子栎嘤嘤着拉着萧染的衣袖,委屈的喊,“阿姐,我不是一个好爹爹,连两个孩子都分不清。”
“胡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萧染抬将依偎在身旁的楚子栎揽进怀里,低头亲他额头,“你是最优秀的爹爹,也是最好的夫郎。”
楚子栎顿时被安慰到了,他抱着萧染的腰说道:“我肯定是孕傻还没过去,一孕傻年,何况我还生了俩。”
萧染但笑不语的点头附和他。
楚子栎昂头看着萧染,鼓起脸颊说道:“以后阿姐可不许嫌弃我傻,不然子栎会伤心的。”
“有朕一人聪明也就够了。”萧染掌心摩挲楚子栎胳膊,笑着垂眸看他,“再说朕刚认识你时,你也不见得有多聪明,你那时候可是闻名大萧的小傻子。”
“……”往事不要再提好不好。
“傻乎乎的数蚂蚁,傻乎乎的捞
鱼,傻乎乎的同太君后吵架……”萧染偏要提,还没完没了的提。
楚子栎从床上爬起来,嘟起嘴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将声音全都堵在两人唇齿之间。
萧染眉眼含笑,抬搂住他的腰,慢慢将两人之间的主动权接管过来,低头吻他。
动情之后,楚子栎心虚的抬眸往殿外看去,生怕盛夏带着孩子们去而又返。
萧染将他偏开的头掰过来,低声笑,“朕来之前同盛夏他们说过了,没人会进来打扰。”
“……”原来是早有预谋。
楚子栎不知道想到什么,抬抵住萧染欺身俯下的肩膀,喘息着问,“阿姐今日不早朝了?”
都老夫老妻了,萧染若是还君王不早朝,群臣能在背后暗戳戳的说落死他。
萧染笑,“谁说君后傻了,这不是还记得提醒朕上早朝吗。”
楚子栎洋洋得意的抬起下巴。
萧染笑意更浓,抬捏着他的脸蛋问,“子栎啊,你光记得朕要天天上早朝,就不记得朕偶尔会沐休吗?”
“……”果真还是要傻年。
楚子栎羞愤的搂着萧染的脖颈,咬她嘴角,萧染迎合的躺在床上,将主动权交给他。
都说白日不许宣淫,楚子栎抬将两边的床帐落下,帐内光线立马暗淡下来。谁说他白日宣淫了,这不是黑了吗。
帐内爱意浓郁火热,外面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纷纷扬扬的落了雪。
盛夏同暮春边抱着两个孩子站在暖阁窗前看雪,边低头逗萧渔跟萧瑛,有说有笑的。
雪越下越大,几乎是成片落下,没一会儿就白了地面白了房檐。
萧渔没见过雪,当下新奇的紧,扑棱着胳膊伸往外抓。萧瑛也好奇,两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外面的雪,嘴角微微往两边咧开,露出刚长出来的两颗下牙。
盛夏抱着萧渔,侧头瞥见萧瑛的反应后,激动的喊暮春,同他说,“快看,太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