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要么宿主主动同意,比如说林鸿白在见到他的能力之后,主动同意了他的附身。
还有一种,在宿主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附身,但是这样如果操作不好的话,宿舍可能会一命呜呼,而他也会受到反噬。
而至阴之体本身就是很脆弱的,渡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自己找好的容器死了,那他才是真的没地方哭去。
要不是有这么多的限制,渡也不会在这里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的给叶祁说话。
两个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叶祁无法冲破渡的阻碍过去,渡也怕不小心把人弄死了。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红衣和长发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们立刻上前动用的自己的力量。
长发鬼的头发长长的生长的,包裹着渡。
红衣则将鬼气释放出来,攻击着渡的身体。
断头鬼则抱着自己的脑袋撞了上去。
渡对这些东西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冷哼一声,随手一挥。
“红衣、长发、断断快走。”
但是叶祁的话还是晚了一步,渡的手一挥,长发鬼的头发寸寸烧成了灰烬,只留下一个光溜溜的脑袋。
红衣也被他的力量冲散了所有的鬼气,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
断头鬼的头不见了踪影。
“祁祁,是我们太弱了,帮不了你。”长发和红衣脸色苍白纷纷露出了死亡前最真实的样子。
长发鬼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青紫的勒痕,舌头长长的伸出来。
红衣这是皮开肉绽,看起来血肉模糊,连眼睛都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断头的头消失不见了,脖子的断口看起来异常的整齐,也异常的残忍。
“不,你们是最好的。”叶祁还是第一次看见三只鬼伤的这么重,由此也可见渡的厉害。
她深怕三只鬼挺不过去魂飞魄散,立刻动用了剩余的阴气给两只鬼补充。
啪啪啪!
“真是令人感动啊。”渡看到这一幕,眼睛里露出几分讥诮。
“你那么正义凛然,还不是带着三只厉鬼在身边。既然如此,你也不是和我一样吗?为什么就不答应我的条件呢。”
“我们有证书的,是合法的鬼。”红衣喘着粗气说道。
“是吗?”渡冷笑了一声,“不过给你们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开的后门罢了,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孤魂野鬼要被人类的道士追打。”
“你讨厌地府?你讨厌地府的高层?”叶祁从渡的语气中听到了极为明显的对富人或者说有权利的人的厌恶和恨意。
渡冷笑了一声:“他们不过是一群蠹虫罢了。”
叶祁沉默了,看来渡和地府只见还有许多不得不说的故事啊。
“怎么,你再也没有帮手了,你真的不打算同意我的想法吗?”
红衣是三只厉鬼里面阴气最强的,她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狠狠地等着渡:“你想都别想,祁祁不会同意的。”
“不还不配和我说话。”渡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随手一挥,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开空气而来。
叶祁迅速地调动着自己的阴气抵挡着,她青筋暴起,额头上有汗水低落。
当渡展示了自己的真实实力之后,她才明白渡说的所言非虚。
他真的他强大了,他的能力好像汪洋大海一样看不到尽头。
而她只有一个人,任凭她使出千般手段也阻止不了。
渡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祁:“看到了吧,我都说了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那还有我们。”有人破开迷雾走了进来。
是乔循和金天逸等人,他们的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和,一群小家伙,就算你们全部出手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要是特调局的那些老家伙来了,我恐怕还能稍微担心一下,就凭你们,也想要救人,痴心妄想。”
金天逸往前站了几步,脸上是罕见的寒冰:“果然是你搞的鬼?外面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渡没有否认,反而说道:“你们特调局□□逸了一点,我这不是让你们能够好好锻炼锻炼。”
“发生了什么?”叶祁紧张的问道。
按照渡这样不把人类姓名放在眼里的性格,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就是把你们人类的老朋友放了出来,帮你们回忆回忆从前的事情。”渡悠然自得地说道。
金天逸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半个小时前,城东发现了几起死亡时间,不是人类所为,是年兽。”
“年兽?年兽不是许久都没有出现过了吗?”年兽是一种邪恶专门在除夕出现的恶兽,据说年兽怕红色,怕鞭炮声,可是叶祁看记载,说年兽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对,是年兽,还不止一只,它现在的能力很强,从前的那些弱点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局里其他人都去围堵它了。”
“你看,你们人类整天嚷嚷着过年的气氛不浓了,我这可是好心视线你们的愿望。”
“你实现愿望的手段就是通过死亡来达到吗?你知道年兽一出现就伤了多少人吗?”金天逸对着他怒目而视。
渡耸耸肩:“那是你们人类太脆弱了。”
“你——”金天逸气的心肝肺都疼了。
叶祁制止了他的话:“别说了,他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