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欺负人”。
陶萄仰起头,目光盈盈,秀白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靳廷宴”。
“嗯?”。
“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想怎么欺负回来了”。
靳廷宴眼眸深了下来,他不在有丝毫犹豫地吻上了怀里姑娘的唇。
只不过这姑娘“欺负”他时是只亲吻,但他可就没那么好心了,这吻落下的地方可就不止唇上这一处地方。
陶萄双眼雾蒙蒙地抱着靳廷宴的脖子,纤瘦的身子仰起细微地弧度。
她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所以在今夜,本该是气氛很好的动情夜晚。
但陶萄竟忘记了生理期的日子,当小腹微胀痛起来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靳廷宴身下,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喊:“靳廷宴,没法.做了,我生理期到了”。
今夜多好的气氛啊,可太适合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了。
所以当生理期来插一脚后,陶萄有种计划被活生生打断地恼怒,简直都要被气哭了。
小姑娘的声音委屈,脸蛋也皱成了一团。
靳廷宴以为她是疼的,二话不说地就扣上她的衣扣,打横抱起她,匆忙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男人抱着怀里的姑娘,脚步匆匆地就要下楼,可他竟连床边地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只赤着脚。
靠在他胸口位置的陶萄,听着他慌乱跳动的心脏声,轻声去唤他:“靳廷宴”。
靳廷宴垂眸,眼底是沉沉地担忧:“是不是现在疼的厉害?”。
“没有,现在不怎么疼”,陶萄摇头,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我们不去医院,不用过去”。
怕他不相信,陶萄低声轻声重复:“靳廷宴,我身体没什么事儿,现在感觉挺好的,不疼,压根不用过去”。
末了,陶萄在他怀里仰起头:
“你放我下来,我想去洗手间”。
“好,先去洗手间”。
靳廷宴脚步转了个方向,抱着她来到了洗手间门口,他看着她,“你先进,出来后我们再去医院”。
陶萄瞪他,就没想到这靳廷宴怎么不听劝呢。
可她却不知道,她这一记眼光,压根不是恼怒,反而眸这中抑制不住地浮现了水雾。
她知道,她是被面前的男人给放在心里的。
靳廷宴摸了摸面前姑娘的脸颊,不知她心底的百转千回,只以为她现在肚子疼的难受。
他柔声开始不断地哄她,语气就是在哄小孩子般。
陶萄听着男人温柔的话语,她笑着拍了拍他大手,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出来后,她就看见靳廷宴正站在门外守着,手里拿了一件外套。
医院陶萄是不会去的,但靳廷宴的外套她却愿意披着。
所以当男人拎着手里的衣服把她都裹起来后,她眉眼弯弯地很乖顺。
但当靳廷宴打横抱起她,继续要朝着门外走去时,陶萄不愿意地晃着悬在半空中的小腿。
“靳廷宴,我肚子不疼没有什么事,才不要去医院”。
说着话,陶萄张嘴去咬靳廷宴白皙的下巴,她含糊地威胁着:“靳廷宴,你听见没有?”。
“你在不停,我就把你的下巴都给咬出伤口啦!”。
怀里的姑娘精气神十足地都还能咬人,这就让靳廷宴微微地放心了点。
他停下脚步,垂眸看她:“真没事儿?”。
“嗯”,陶萄目光盈盈地点头,“没事儿,我想回房间”。
怀里姑娘这般望过来时,眼神太动人。
靳廷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好”。
陶萄重新心满意足地躺回了床上,靳廷宴弯腰给她盖上被子,每个被角都捻的严严实实后,他才直起身。
陶萄感觉现在自己就又像是被包裹严实的粽子了,她眼波横向靳廷宴,开口说:“盖的太严实了,不方便”。
靳廷宴摸了摸她的脸颊:“要保暖,比方便重要”。
陶萄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嘟囔地问他,怎么不上床,他上来两人挤一挤,不是更保暖?
靳廷宴看着她,只笑着回,让她等一等,他忙完就上床。
说完后,他走出了房间,落在他背影上的冷光,却都似透出了温柔。
陶萄看着他离开,心中生出了疑惑,不知道他要忙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后,靳廷宴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冒着袅袅热气的瓷碗。
碗中的热气轻轻升起,明明看不出什么颜色,但却仿佛是落日黄昏时最暖人的那抹橘色。
靳廷宴坐在床边轻轻搅动勺子,陶萄靠在他肩上看过去,就见到碗中是热腾腾的红糖红枣桂圆茶。
陶萄噗呲地笑出声,她纳闷问:“你怎么知道月经期要喝这些?”。
靳廷宴把勺子递到身边姑娘的嘴边,喂她喝着,他说,网络上都有,查过。
这姑娘第一次生理期疼的模样,让靳廷宴历历在目,之后他就查了些相关的信息,名庭公馆内便也就出现了这些食材。
陶萄听着靳廷宴说的话后,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不吭声了。
因为她曾在某天的清晨,见过靳廷宴坐在沙发上看着悬浮光屏的样子,眉眼疏离又冷淡,而屏幕上都是让人看不懂的商业信息。
所以这让陶萄一时间都想象不出,靳廷宴用悬浮屏查阅有关生理期该吃什么喝什么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