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哲愤怒脸：“诶，你！”
然而，谢榆已经走掉了。
他没看到的是谢榆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谢榆打开了一份加密文件，那里面是他这两年给赵临渊做的心理咨询的资料，如果按照规律的话，第二人格至少要在一个月后才有可能出来，但是今天赵临渊一早就来找他，说出问题了。
难道是这段时间的催眠起到反作用了？不应该啊。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了？
谢榆若有所思的推了推眼镜。
另一方面，赵临渊和秦珂来到了一处住址。
秦珂看着眼前充斥着尿骚垃圾恶臭味的小巷，不太肯定道：“就是这里吗？”
赵临渊看了一眼已经生锈模糊的巷子号：“对。”
作者有话说：
第192章 补偿9
死者死前有性行为, 这是很重要的一个调查方向，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嫌疑人。
死者正常的下班时间是下午的五点半，但是根据路口的监控上看, 他是晚上十点才从回家的，这其中有足足四个半小时的时间, 他去了哪里？
警方调出了死者手机的通讯记录, 上面显示他最后一个通话联系人是个备注[彤彤]的人。
警方回拨电话并没有人接听，后来通过锁定ip地址定位到了一家洗浴中心。从值班经理那里他们查到了名叫[彤彤]的女性的住址。
她是洗浴中心的82号技师。
洗浴中心内。
秦珂拿着死者的照片给值班经理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值班经理摇了摇头：“没什么印象。”
秦珂：“没印象？他应该来过你们店里好几次了。”
值班经理保持着虚伪的笑容：“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来我们店的客人太多了, 真的不可能每个都记住的。”
秦珂：“是吗？那彤彤呢？这个你认识吧。”
值班经理想要否认, 但想着两人来应该已经查清楚了, 这个时候要是说不知道就太假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
秦珂：“那她现在在哪里？”
值班经理说道：“嗯......她现在可能是在家里吧，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她要晚上六点后才来。”
秦珂：“你们的上班时间都这么晚吗？”
值班经理：“这个，我们一般是分为白班和夜班，白天人比较少，晚上客人才比较多，彤彤情况比较特别, 家里有老人需要照顾, 她一般都是上晚班的。”
“彤彤上班时间是我们这里的员工, 但是下班了她做什么我们就不清楚了啊。”
他试图撇清关系。
赵临渊开口说道：“夜班是吗？我记得前几天江河派出所的民警来这里，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刘经理你可以说说吗？”
值班经理冷汗都要流下来了，怎么这么倒霉, 今天轮到他值班了, 要是警察再检查一次, 查出点什么东西来，他这个月工资也别想要了。
想到这里值班经理开始迁怒到周童的身上，警察是来查她的，干脆把她给开了算了。
虽然她找个工作不容易，但是成年人又有谁是容易的了。
值班经理讪笑：“这个是个误会，我们这里都是正经经营场所，没搞那些东西，再说了，上次民警同志来这里后，我们就整改了，改的彻彻底底的，保证没有问题。”
赵临渊话锋一转：“刘经理，我们这次来倒也不是检查你们的营业情况的，彻不彻底这事你自己心理清楚。今天我们只是在查一起案件，但你们要是不配合的话，我们可能也得采取一些特别的措施了。”
“当然，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的，我想刘经理你也不想再整改一次，明白我的意思吗？”
值班经理连连点头：“明白明白，配合警察调查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警官你说，我们肯定配合！”
赵临渊：“那么82号技师的地址现在有了吗？”
值班经理：“有有有，就在办公室里，我现在就去把她的资料拿过来。”
赵临渊：“麻烦了。”
值班经理擦了一把汗：“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值班经理走后，秦珂疑惑的问道：“所以这里也是不法经营场所吗？”
赵临渊：“基本上每一个洗浴中心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
秦珂：“我们不查吗？”
赵临渊：“前一段时间辖区检查整改过了。”
秦珂：“可是我们知道这个地方有，不能再查一次吗？”
赵临渊看向秦珂耐心的解释道：“可以，但是没有太大的用处。”
秦珂：“为什么？”
赵临渊：“需求决定供给，只要有人要买，并且出的起价钱，那么肯定会有人出来卖。只要人有□□，那么涉黄行业便不会消失。当然，人们是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去纾解□□的，比如说结婚、恋爱、一夜情，但是某些情况下□□是没有替代品的，有一些人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
“这方面不能单纯的禁止，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太快太粗暴的做法可能导致一些负面效果的出现。”
赵临渊：“这家洗浴中心并没有□□的□□易，而是一些......”
看着秦珂单纯的眼神，他想要说的委婉一点。
但秦珂却直接接了下去：“擦边球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