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
也无法动。
他侧过头,忽然咬她耳朵,舔她耳窝。
如断电一般,像耳鸣,像坠入水底耳朵都被水雾蒙住。
她闷哼一下,紧闭着眼,脑袋里有点断片。
甚至脑袋里是有点自暴自弃地闪过以前大学时关注的一些事。
宋南津的狐朋狗友们很喜欢调侃他。
当时一群人齐聚一堂,有个叫霍学义的当时跟她不熟,但文徵对他印象很深刻,因为那个人是人群里最会暖氛围的,老爱讲荤话,最喜欢调侃宋南津。
其实那群人不管男女都喜欢围着宋南津说的。
因为他帅,他是目光焦点,人群中心,捧他会有好处所以别人就喜欢捧他。
可只有霍学义嘴欠,会喜欢故意用那种有点勾人的动作搅蛋糕,当着人家女生的面说:“南津哥哥好厉害,又会做蛋糕又会说好听的话,哥哥做吗,做,吗?”
男女都哄堂一笑。
文徵没听见宋南津怎么回的,她也有点好奇,她不知道宋南津这样的人会做何反应,只知道他当时也就笑,淡漫如烟。
那个年龄,一个做字足以引起女孩子们够长的红脸。
宋南津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屈服。
可在她这儿。
在她这儿,文徵又老看不清楚。
他把她耳朵咬得湿漉,麻意窜尾椎骨。
文徵很怕他这样玩。
他很有耐心。
她身子缩紧,呼吸很低,很乱,还有些怕他听出来。
她不肯吭声。
他忽然喊她:“徵徵。”
“嗯?”
“继续。”
她隐约有点预感。
“什么?”
“继续上次的。”
“上次的什么。”
她还是装不懂。
宋南津动作停了片刻,指尖绕到她身后,轻点那些排扣。
“你说呢?每次和我睡觉,你的Bra怎么穿那么好。”
作者有话说:
俺来了,本章很长,很长,补了。
第48章
文徵脑子里发蒙。
她直觉现在继续下去很危险, 会有点事。
“我。”文徵捉住了他的手:“我觉得不太行。”
“怎么了。”
文徵思绪混沌一片的,说:“我们说好了的,无性婚姻。”
宋南津撑着胳膊, 眼盯她看了半天, 却笑了。
文徵不知道他笑什么。
他问:“说这句是不还挺紧张的。”
“嗯?”
“我说。”宋南津难得耐心, 重新复述:“是不是一早就在心里等着我哪天没忍住对你做什么,然后你就可以像走流程一样拿这句话挡我一下。但等待这一刻的过程很漫长,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冲动, 所以真正能对我说出来的这一刻, 挺爽的, 也挺忐忑的,是吗。”
文徵涨红了脸, 烧得紧。
宋南津这人就是这样,他心里明镜一样,他把一切都预判了他也不闹, 他还跟你心平气和拉扯这种儿童的戏码。
耐着性子和你玩。
“那不然,我要怎么办?才结婚不到两个月,原则问题总要坚持一下吧。”
“好, 坚持到什么时候?”
文徵脸还是红,抿唇。
乱着脑子随便报了个数。
“一个月。”
“嗯。”宋南津淡漫点头, 像真在商量。
“一个月, 然后呢?”
“然后。”文徵也不知道, “然后我再考虑更进一步。”
“好, 进一步什么?”
“进一步, 接吻。”
“接吻了, 然后呢?”
文徵手指都尬得要抠城墙了, 她不想跟宋南津这样玩下去了。
“不是你想要怎么样吗, 现在又反过来问我。”
“我就是想看看你会怎么答。”
文徵闭眼,豁出去说:“做,做性方面的事,行了吗。”
“那如果我现在想做呢。”
“……那,那我。”
她听见宋南津很低地一声轻笑。
那笑令她要尬得手脚发抖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心里笑她,笑她单纯,还是笑她这样子有点傻。
她不知道怎么说。
呼吸都是紧的。
事实上她脑袋有点发蒙。
因为她发现自己面对这个问题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抗拒,不是想的行不行,而是,好像也行。她其实不讨厌宋南津的,她好像也有点渴望他,起码,她也挺久没有了,要是当慰藉的话也可以。
可。
像察觉出她此刻的心境,宋南津不继续为难她,而是侧过身躺她旁边,手指玩她睡裙上的带子,说:“好了,不逗你,说点认真的,行吗。”
“什么?”
“我们是夫妻,是吗。”
“是。”
“我们结婚了,领证了。甚至,这种关系比一般情侣还要正式。”
“嗯……”
“好,过来。”
“什么?”
宋南津微微往下倾,在她耳边说:“闭眼,接下来什么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