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学生上学也不好好上,张彧觉得贺知棋请一天假也没什么,没有拒绝。
贺知棋开心说:“他家肯定愿意!张大哥,你还要我办什么事?”。
张彧把纸包塞到他手里:“什么事以后再说,先这样,给你们吃,我回招待所”。
贺知棋拿纸包上楼回房,关上门,把纸包递给安秀兰:“姆妈,张大哥办好事情,给我的”。
小儿子帮张彧打听房子的事,安秀兰知道,他佩服张彧的能力,这么快就办好,她接过份量不小的纸包打开,是肉干,和老二带给他们的一样,这些估计有二斤重。
贺知棋看肉干,咽下口水说:“姆妈,农村有些地方生活比城里还好,二哥他们还养兔子,时不时有兔肉吃”。
城里有工作的人一个月就一斤肉票,他们家不一样,姆妈只分到半斤票,张大哥给的这些能抵上他们半年多的量。
安秀兰给小儿子小女儿抓一小把,把肉干重新包好,轻声说:“这要看人,有本事的人在哪都吃得开,所以棋儿,华儿,不用管你们其他同学有没有好好读书,你们都要好好学习”。
贺知棋应:“姆妈,我知道”。
贺知华点头:“嗯!”,她又轻声说:“隔壁赵阿姨很讨厌乡下亲戚,常背后骂人”。
“那是他们乡下亲戚常来打秋风”。
“……”。
半夜,夜黑,张彧穿街走巷,悄声到达破旧的小教堂,周围一片漆黑,北风刮着破旧的窗棱,时不时发出“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有些渗人,这当然吓不到张彧。
他进空荡荡的教堂,用手电筒一扫,从一些痕迹上看,地面原来铺着青砖,现在青砖被人挖光,有些地方有坑,显然也是有人来挖过宝。
张彧点一小节蜡烛,关掉手电筒,取出铁锹,在最前面的正中间挖,这个地方没有被人挖过,土有点硬实,这当然难不倒他。
张彧向下挖一米见方大小,挖下一米多深,碰到一块石板,他把石板上的土都铲掉,方正的石板很平,有点光滑,带回家也有用,他干脆收起来。
收起石板,手电筒照到一个躺着的行李藤箱,他收起,露出一个横放行李皮箱,又收起,下面是五块黑色木板,他掀起一块木板,露出泥土,掂一掂木板重量,把五块木板也收起。
然后跳到上面,快速把土填回去,踩一踩实,悄然离开。
回到招待所房间,张彧放出两个箱子,箱子上都带有钥匙的小铜锁,想不通埋东西的人想法,钥匙留着和不套锁有什么不一样。
张彧拿出双手套穿上,打开皮箱的锁,掀开,是毛玉石,翻了翻,居然是一整箱的玉石,他把盖子盖回,套上锁收起。
他打开藤箱,里面都是小盒子,打开一个较大的盒子,一盒品相不错的珍珠,打开一个小盒子,是块平安玉,张彧没有再往下看的兴趣,收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贺知棋带来三个少年,还是夏天帮忙买东西的那几个,林海安还说他姐回老家跟他大伯说换干货的事,干海货有就换,没有就不换,张彧不强求。
几人坐公交车到到地方,张彧交待他们要买的东西,然后排队进去买,买出来就去附近的邮局寄回去,中午也是在附近的国营饭店吃,下午又进去买两回,也大都在附近的邮局寄走。
下午四点,一行人返回,到招待所,张彧回房间给每人包半斤肉干,晚上就不请他们吃饭,四个人拿着肉干,高高兴兴回家。
晚一些,张彧提些肉去国营饭店,多数换给江师傅,小部份做肉酱。
到天黑林家没有消息,张彧这晚没有出去,第二天用完早饭,他就去火车站买回去的火车票。
张彧回家心切,买到车票,也没有去逛的心情,回到招待所不远处,就见林海安和他大伯在招待所外面等他。
张彧过去和他们商定交换时间地点,两方分开,一个多小时后,双方在偏僻的地方交换,换回来的干货,张彧两手提走,到没人的地方收起。
然后回招待所,中午吃完饭,退房去火车站,张彧只觉得等上火车的这段时间过得特别慢,等坐上火车,心里很高兴,很快就能到家。
张彧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地思念一个人,急切地想立刻见到一个人。
在火车上一天两夜,早上下车,中午到县城,在县城填下肚子,提着行李快步走路回家。
回到村里,又是上工时间,张彧没碰到什么人,回到家放行李,出门去找知青们上工的地方,路上自然也碰到其他人。
“铁蛋,回来了,你又去上海做什么?”。
张彧回:“买东西,去玩一玩”。
“哎哟,有闲钱去玩”。
“铁蛋,回来了,干嘛去”。
“嗯,找对象”。
“哈哈,看你心急的”。
“……”。
张彧看到胡澜浅笑的脸,笑说:“我回来了!”,真想抱抱她。
胡澜微笑说:“回来了,饿吗?”。
张彧:“饿,你请假回去给我下碗面条吧”。
胡澜笑:“好,等等”。
胡澜去和小队长请假,张彧和叶昆贺知文说:“叶昆,贺知文,晚上去我家吃饭”。
叶昆笑:“好!我还以为你看不到我们”。
贺知文微笑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