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不已,问他这地方还没有别的入口,他说他也不知道,得等到陆长风回来,问问他。
我脑袋里一团浆糊,觉得这件事太过诡异,潘岩没进去,那我在里面看见的是谁?
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思细想,让杜衡带着我们回去,先吃了顿饱饭,又洗漱一遍,这才缓过来。
子渊和子心急着离开,说是要回去准备东西破解诅咒,宜早不宜迟,我也不好留他们,只好把他们送到车站。
回去的路上,我仔细的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从我进去,再到找到坠子,这一切是不是太过顺利了些?
想要问问韩正寰,但是他一直没说话,我就想着还是回家单独问他。
杜衡把我送到齐家,就说有事,要先走。
他上车的时候,笑着跟我说:“小冉,你这次做的很棒。”
他这句夸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追问他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他只是神秘的笑着,什么都没说。
我看着他离开,叹着气进院,发现这宅子里空了不少。
“姥,叔和林子在家吗?”我问。
姥姥摇头,有些发愁的说:“他们搬走了。”
我惊在原地,“为什么?这里是他们的家,为什么要搬走?”
“你爷情况不大好,县城的医疗设备比不上市里,本来齐家的本家就在市里,他们就说把人送到市里最好的医院,他俩为了照顾你爷,也跟着搬回去。”她解释说,然后递给我一张纸。
我打开一看,是齐林的笔记,上面写着具体的地址和医院。
姥姥说:“这是林子给你的,让你回来后去找她玩。”
“嗯,好。”我把纸装进兜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本来我还觉得我跟姥姥搬到县城,以后能经常见面,现在倒好,他们直接去了市里。
姥姥也没说别的,叮嘱我多休息,然后就拿着小马扎出去听戏去了。
在县城东边有个戏台子,这几天正好有戏曲义演,老一辈的人都爱听,很多老头老太太都拿着马扎过去听。
我自己回了房,扑到床上,困得不行。
刚要睡着,一只微凉的手在我背上轻轻的揉着。
我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就见韩正寰正笑着看着我。
我直接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韩正寰,我好想你。”
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柔声道:“我也想你。”
我在他怀里乱蹭着,气氛有些升温。
“我还在呢,你们不要带坏小孩子。”小川的声音从包里传出来。
我动作一顿,脸色爆红,怎么忘了他了?
还不等我动作,韩正寰已经黑着脸,拿出张符纸贴在包上,再也听不见小川的声音。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扰,原来那么一点暧昧已经消失无踪,我抱着他,好奇的问:“你怎么从那地方出来了?”
“通阴镜。”他解释说:“当时碎掉的镜子是一面通阴镜,所以我才能出来。”
通阴镜?
我其实心里是不大懂通阴镜是什么的,但想着跟应该跟通阴符差不多,可是转念一想,他是被困在什么地方,需要从通阴镜里出来?
韩正寰的手停在我腰上,问我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就把被一清算计,炼化个东西的事情跟他说了。
“我真的把耀光炼化了吗?”我好奇的问,我居然能炼化小鬼,听着就好恐怖。
他眉头紧皱,喃喃道:“应该是,只是,真的是那么简单?”
我哪知道,我撇撇嘴,枕着他的腿,也是发愁,半鬼的日子怎么过?
“韩正寰,那次把你抓走的到底是谁?”我问他。
他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那人一直没露面,不过他也没对我下杀手,只是想要囚禁我几日。”
只是想要囚禁几天?
我突然想起潘岩第一次见到韩正寰时说的那句话,他似乎没想到韩正寰能这么早出来,难道是他找人干的?
只是,他把韩正寰囚禁起来,是要干什么?
现在一想这些事情脑子就打结,我心烦不已,索性直接扑到韩正寰身上,直接把他压住。
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老鬼,你这几天真的很想我?”
他怔了一瞬,反守为攻,转眼之间,我们的位置已经变换,“当然。”
他慢慢低头,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
我抓着他的衣服,轻笑着说:“光说可不算。”
他眸色渐沉,薄唇在我脸颊上蹭过,“丫头,是不是闯祸了?”
“去你的,爱来不来。”我有些羞恼的推开他,靠,难得主动一次,他居然不领情。
“好,来。”他沉声笑着,直接用行动证明,他确实很想我。
作为这次运动的发起人,我本想坚持到底的,奈何最后没熬过去。
我被他折磨的睡了又醒,醒了再睡,直到后半夜,我哀声求饶,“老鬼,咱们还是睡觉吧,小心伤肾。”
他目光炯炯,笑容有些邪魅,道:“丫头,我确实很想你。”
我无语凝噎,感觉我是没事找抽型,净给自己挖坑。
于是,我这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精神上缓过来了,但身体就一言难尽。
刚吃完饭,就被姥姥拉着出去赶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