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
……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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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你终于回来了!”
门被啪地推开,姬流光愣愣地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呆在门口。
我几乎要晕厥过去。小芒赶紧揭了被衾,翻身将我们包围起来。
姬流光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青。一行可疑的红色液体,从她的鼻子里流了下来。
“我-我-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她抹了一把鼻子,结结巴巴地转身,慌慌张张地抬腿,不出我意外地再一次被门槛绊了个四脚朝天。
“二-姐!”小芒似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姬流光以掩耳不及惊雷霆之速度爬了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门,还没有关。
我闭上眼,真想追过去胖揍她一顿,然后再掘地三尺把自己给埋了。
小芒喘了喘,“姐姐——别气,我们继续,好不好?”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门还开着。”
他一扬手,大概是想用内力关上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由远及近。
“完了完了,太刺激,太刺激,这次一定长针眼。居然被我撞见了两次,清歌一定得把我给杀了。不过小芒那小子,居然会在下面?真是看不出来,清歌的确不同反响。”
我黑了脸。
小芒眯了眼转向门口,已经开始动手解下手臂上的银鞭。
姬流光走到门口,又朝我们看了看,愣了愣。鼻子上还有残留的红色痕迹。
似乎被我们身上发散的低气压震到,她打了个寒颤。
“忘记关门。”她讨好地笑笑,然后小心翼翼又无比迅速地关上门,飞一般地速度逃掉。
我错了,我应该先胖揍她一顿,再掘地三尺把她给埋了。
所有的情思旖旎都消失个一干二净,我捂住额头,瘫软在一旁。
“完了。”
“姐姐,”小芒凑到我脸边。“别难受,我把她抓来让你出气好不好?”
“都怪你!”我恨恨地。“大白天的,还要——”
他立刻委屈得像个小媳妇。“明明是姐姐——”
我一瞪眼。
“哦。”他垂了头。“那晚上——”
“你还敢提!”我推开他,在他紧实挺翘的臀上掐了一把。“罚你一个月也不许提!”
他可怜巴巴又无可奈何地将某种欲求不满转化为怒火,让姬流光在接下去的整整一个月时间内的生活只能用“惨”字来形容。
“我已经把那药给小芒用了。”
阿离将手里的汤盅放在我面前。“是么?”他勾了唇,丝毫也不意外。
“阿离,为什么这样大方?”我撑着下巴,张嘴接过他递到我唇边的桂花酥。
他笑了一声,抹去我嘴边的点心渣。“我不是大方,只是不想清歌因为这个而对他有所亏欠。”
我转了转眼珠子。
他拿起勺子,盛了一勺汤,放在唇边吹了吹。
“清歌总是容易心软。不想些法子,怕是早晚被他给抢了去。”
语气很调侃,我却皱了眉,抓住他的手。
“阿离,你当真这么想?”
他挑了眉。
“阿离。在九宫的时候,我说的那些,一辈子也不会改变。”我凝视着他的眼。“这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绝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怔了怔,忽然柔了眼角眉梢。
“傻歌儿。”他将我的头按进怀里,语气中有些哽咽。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滑落下来,沁入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