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江舟那老狗当初非要救她。
看来早就知道她的厉害。
不远处，江舟再次迎来众多校长的嫉妒目光，他一本正经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我江舟从来不会错看一个天才，若说江椰奶是我伏笔，那我们家的小阿刁就是我毕生下棋之王炸，怎么样，我之谋略，你们不懂吧。”
青州校长看他的眼神如同宋江看鲁智深吃鸡——嘴好大啊，脸上都是油，也不要脸了吧。
当他看不出来真正培养陈阿刁的是曲江南，这江狗就是个蹭热度的。
阿刁的888精神体资质分数在考场外引来了巨大的风波，不少家族颇为震动，都在派人细察陈阿刁的背景，陈家那边自然也被许多人观望着。
还有不少人看曲家脸色。
说起来，曲家有毒啊。
“非要把曲家姐妹那样的绝世英才当舞女驱使，现在又踢到了陈阿刁的铁板，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
“鬼知道，反正每个家族的家风不一样，托生在曲家的女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众人议论纷纷中，谢镜予却听到赵懿悄然道来一个隐秘。
“曲家的发家史说起来有些特异。”
“怎么说？”谢家根基在陈郡，并不在京都，所以不知道这些隐秘，赵懿便说：“曲家祖辈的妖狐血脉其实来源于女性，但后来被推翻了，上位的是男性，按爷爷他们的猜测，大概是曲家的家族基因里面就是女性略优越于男性，对妖狐血脉的发挥也更强，若一朝掌权的是男性，自然对此有所提防，世代相传之下，对女性就……你明白的。”
谢镜予被恶得不行，但忽想起一件事，“江南知道？”
“应该是知道的，而且我总觉得她有很多事其实也不会与你说，本质上，她不喜欢把私事牵扯别人，尤其是自己在意之人，所以就算她藏了什么心事，反而不会与你说。”
赵懿算是提醒谢镜予，“多关注下她的动向，万万不要让她跟曲家对上。”
“这也是前段时间我问爷爷得到的回复，五大公侯府没那么简单的，他们都是随帝国繁荣而生的公府，祖辈随□□打天下，立国分割到了巨大的利益，后来三百年前那些战役……利益更是巨大，论资本，他们比我们这些道家门庭强不少，而且习惯了把次要的继承人留在表面，真正的埋在底下，我想曲家一定还有一个25周岁以上但天资亦是超凡的子弟，否则死了两个曲家儿子，曲瀚州的表现也没有比其他人好多少，眼看着端木青秧跟曹倦之都如此厉害，那曲家不会还这么稳。”
谢镜予明悟，“就好像你一样？”
赵懿苦笑：“我不行，我年纪大了……有时候真羡慕这些小孩子，真好。”
顿了下，他也慢吞吞补充：“真可怕。”
这个真可怕一定是留给陈阿刁的。
谢镜予摸着自己漂亮的下巴，轻笑了下，“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曲江南不让我见这小丫头了。”
“怕我知道真相后，跟她抢徒弟？”
不，其实是怕你知道真相后打死她的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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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一群人下饺子一样落入水中。
但这个水，是真的普通的水，但这个水面也是一个传送阵。
入水既传送，下一秒……他们全部到了一个另一个空间。
第四塔楼?
哗啦啦，一群人入水后，看到了璀璨的星光流液，是的，水中有无数流动的星点，而且液体流态也跟水分不一样。
至少众人入水中，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滋润，对，被滋润的感觉。
阿刁感觉到了类似乙级配方等药液对身体的效果。
但它这个更古老，更全面，就好像是针对身体全方位的滋润洗髓。
马桶有些不满，说：“我的才是最好的，最适合你的，它这个是很厉害，也就是量大。”
这个液体的量的确大了，阿刁的乙丙丁基本都是一次小剂量内服……它这个的量，额，内服就算了，一群人都泡着呢。
但外泡也够了啊，阿刁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骨骼皮肉各种发烫，好像细胞都跳跃了起来。
然后……受不了了。
袁术等人刚入水就受不了了，齐齐往上游去，看到中央有好几块黑色光滑的石头中岛，便纷纷朝其中一个中岛爬上去。
“我的天，药效太强力了，受不了。”
“这就是蕴养池？可怕！”
“还争取个什么时间啊，老子泡五秒就不行了。”
“……”
一群人被这蕴养池的效果给镇住了，但袁术他们也发现还有很多人没上来。
没上来的人显然能承受的时间比他们长的多。
中川明秀：“这就好比喝鹤顶红，我们这样的正常人不耐受，一碰就挂了，他们不一样，他们还能续杯或者再来一瓶。”
拓跋：“也不是不正常，其实就不是人。”
明明是夸人的，怎么像是在骂人呢。
反正儋州学府的人均嘴炮。
但很显然，他们这南部北部的大部分人跟其他几个偏远州的还是弱了一茬，你看看这一个个趴着喘气的。
不过也有厉害的没上来，反正寒濯徐曳跟萧毐这些人就还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