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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的物业管理室内，保安们守在外面，林献坐在椅子上，战战兢兢看着前面几个人。
他脸色煞白，很是不安，但还是朝秦鱼跟苏挽墨说：“我应该知道的，你们果然不是普通人。”
秦鱼喝着咖啡，慢悠悠说：“不要说的你一开始就察觉到我们实力一样，你连怎么掌控能量都不知道。”
林献尴尬，他的确没看出秦鱼两人是超自然能力者，只知道她们长得太美，而且非富即贵。
“你们……你们是小说里面的那种异能者吗？有异能？我也是？我体内那个力量……”
林献一开始很恐惧自己拥有的力量，因为他杀了人，可战战兢兢中也有一些理智，知道自己不能慌，如果贸然逃走，这些人的死就跟他掰扯不清了，所以他稳住了，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却没想没到几天就被人找上门。
“我刚刚……是你们做的吗？”
你们？众人看向秦鱼。
秦鱼翘着二郎腿，回：“是我。”
林献眼睛一亮，正想奉承对方很厉害什么的。
秦鱼眼皮子动了下，瞧着他，“那里不适合你发挥，容易死人，我们换一个不死人的地方。”
林献：“？？？”
特殊部门演武场，苏挽墨跟章鹊等人都在，他们活生生见了一场什么叫蹂躏的比斗。
地面龟裂，空气震荡。
林献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而皮肤上遍布能量流痕，但对面的秦鱼一根头发丝都没落下。
章鹊：“他比我想象中强一些，体内似乎蕴含很强的力量，但很难调用，而且能量属性矛盾，波动太大，等下需要给他做个能量测试，确定他具体的潜力……以及危险程度。”
苏挽墨对此却不是很看好，她看着下面的激斗，“有些力量是无法用仪器测试出来的，因为本身我们的科技水平没到达那个层次，就好像当年我们测不出白鉬的虚实。”
章鹊一怔，后沉默，又看向秦鱼。
白鉬都测不出来，更别说现在深不可测的秦鱼了。
“那这个人……”章鹊正想着如何对待这个邪佛同体，陡然，下面涌来可怕的气息。
苏挽墨表情微微一窒，盯着下面能量流痕大量释放出身体的林献。
林献死死盯着秦鱼，比起之前那些人对他的逼迫，这个女人才是真的可怕，可他不愿屈尊在一个女人手下。
所以他爆发了，这次秦鱼没有扼制他，任由他释放气息，等释放完全，能量测试器上的数据惊住了不少人，章鹊已经确定这人基本就是邪佛同体了，不是能有这么强的能量气息？
“秦鱼不会有危险吧，我看着能量限度都达到顶级巅峰了。”
众人担忧了，但林献已经动了。
他一拳砸向秦鱼的时候……
轰！
尘烟滚滚，气息涌动。
等结束后，苏挽墨隔着玻璃，只见到下面林献躺地上生死不知，而秦鱼……蹲下了，拿出了一把小刀，活生生割了林献一块肉。
章鹊：“……”
苏挽墨缄默了三秒，转身看向众人，“你们看见了什么？”
众人凛然，纷纷摇头。
章鹊觉得这些人太没立场了，于是说：“我看见……”
秦鱼侧头看了他一眼，手掌捏着一块肉，指缝间滴血。
章鹊舌头一哆嗦，他说：“我看见她的咖啡冷了，我觉得需要给她再来一杯热的。”
苏挽墨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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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出来后，将一块肉交给张宇，张宇拿出一个设备，将肉保存进去。
显然早有准备。
苏挽墨冷眼相看，对此并不说什么，只问：“他是？”
秦鱼转头看她，“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苏挽墨沉默了，她的心有些乱。
直到秦鱼走之前，对她说了一句：“不用怕。“
苏挽墨知道这人在天选者里面已相当有分量，眼界格局非自己眼下可比，所以期待她会说出什么建设性的预想，结果秦鱼转过脸，语气不轻不重又带有几分幽沉。
“既有战争，必有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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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0章 10天（第四更来了，求月票，求助力红包，谢谢）
苏挽墨在秦鱼走后在想这一句话，而后她得出两个结论。
战争，快来了。
而这场战争波及所有人，可能以位面为基础。
因为之前涉及白鉬，秦鱼也不曾这么慎重过。
至于必有死人……
说明在秦鱼的预想里，这一场战争会很惨烈。
但惨烈的战争死多少人从来都不在她们的惋惜范围内，因为她们不是经不起战争的人，她特地提及死人，只能说明死的人必然是她们难以承受的。
秦鱼是在提醒她吗？
苏挽墨皱了眉心，手指轻轻捏眉宇，指尖有些颤抖。
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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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秦鱼知道没有。
当她从林献的血肉中抽离出邪佛两种独立的能量流，它们在能量板块下游动着，仿佛被某种特殊力量驱使，最终变成两个数字。
1跟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