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下，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似乎是和他同行的人有些不满。
云柠隐隐约约听到有个人在大声抱怨，说这个山洞本就是无主的，凭什么他们先来占住我们后来的就要掏灵石，这不公平云云。
云柠不怎么想搭理这群人，她又不缺灵石，于是慢吞吞开口：“哦。”
“不用，不方便。”
她话音落下，呼啸的风雪中似乎有人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洞口的灵力屏障又震动了两下。
再然后，外面就没了动静，那群人应该离开了。
云柠也不在意，只懒洋洋地在厚实柔软的毛毯上躺下，一只手拽着秦溯的手指抠抠抠。
云柠之前在课上曾听黎九枝讲过龙族的事，知道它们平时不需要用储物戒，积攒下来的宝贝大都藏在它们鳞片下面。
云柠当时就对这件事很好奇，抓心挠肺地想知道是每一片鳞片都能藏还是只有特定的鳞片才可以藏。
不过那时候秦溯已经恢复记忆了，云柠也摸不准他的心思，所以一直不敢问他。
刚才看秦溯布置山洞的时候，一会儿拿出一件东西，一会儿拿出一件东西，云柠的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来。
她拽了拽秦溯的胳膊，见他看过来，便问他：“你们龙族真的都把东西藏鳞片下面吗？是每一片鳞片都能藏还是只有部分鳞片可以藏啊。”
秦溯耐心跟她解释：“只有蜃肚那里的鳞片可以。”
云柠挑了挑眉，伸手去摸他的小腹：“这里？”
云柠指天发誓，她原本真的是本着探究的精神摸过去的，但是吧，怎么说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很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八块硬邦邦的腹肌，再然后，那目的就变了。
云柠的爪子忍不住在那上面摸来摸去，甚至还想伸到衣服底下。
秦溯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
最后还是云柠自己不好意思，讪笑着收回了手。
秦溯看了她一眼，突然问道：“要看看吗？”
云柠愣了一下：“啊？”
她以为秦溯是想让自己看他的腹肌，羞涩地捂了捂脸，眼中却是跃跃欲试的期待：“这……这不好吧，真、真的可以吗？”
秦溯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可以。”
下一秒，玄袍青年消失在山洞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黑龙。
黑龙在云柠身侧躺下，露出布满黑色鳞片的腹部：“看吧。”
云柠：“……”
她瘪了瘪嘴，在看清黑龙眼中的戏谑后，气势汹汹地朝它扑了过去。
“好啊。”
云柠骑在黑龙身上，抱住它巨大的龙脑袋，在上面轻轻锤了两下：“故意耍我的是不是？”
低沉的笑声从底下传来，黑色的龙尾卷上云柠的腰，在纤细的腰肢上缠了两圈。
腰上覆上一双巨大的龙爪，黑龙抬头，轻轻在云柠下巴上蹭了下。
云柠脸红了红。
她拍了拍扶在腰间的那双龙爪，小声道：“松手……不是，松爪。”
“我要去看你鳞片下都藏了什么。”
龙爪松开后，云柠又拍了拍那条黑色的龙尾：“还有尾巴。”
闻言，赤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情愿。
云柠：“……你不松开我怎么下去。”
黑色的龙尾这才不情不愿地从她腰间滑了下去。
云柠从黑龙身上下来。
谁知刚下来，粗大的龙尾又一次缠了上来。
云柠：“……”
腰上瞬间变得沉甸甸的。
云柠拍了拍在她腰间缠了一圈的大尾巴，没好气地瞪了边上的秦溯一眼：“对自己吨位一点数都没有吗？”
“重死了。”
她话音刚落，黑色的龙尾突然抬了抬，虽然依旧没有松开她，但是一点重量都没有了。
云柠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行吧，缠就缠吧，不影响自己就行。
她半蹲下来，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黑龙腹部那里的鳞片。
细细密密的黑色鳞片覆盖住了底下的柔软，如墨玉一般莹润的鳞片一片挨着一片，每一片都大差不差，上面尖，下面钝，边缘闪着耀眼的金色。
云柠忍不住按了上去。
并不像自己想的冰冷。
反而是温热的。
触感和想象中的一样丝滑细腻，指尖可以很轻易地在上面滑动游走。
原本云柠还担心锋利的鳞片边缘会划伤她的手指，在最开始时会特意避开那些泛着金色光芒的边缘。
但是很偶然的一次，云柠指尖在鳞片上滑过时，不小心碰到了边缘。
指尖并没有传来意料中的疼痛。
那些锋利的鳞片似乎对云柠一点威胁都没有，云柠可以随意在上面触碰，抚摸。
这次之后，云柠胆子大了很多，指腹在那一片片墨玉般温润的鳞片上肆无忌惮地触碰着，拨动着，手心贴在上面，感受底下玉石般圆润的触感。
一时间，云柠甚至忘了她本来是要掀开鳞片看看底下的藏的东西的，只顾着撸龙了。
撸龙一时爽，一直撸龙一直爽。
撸着撸着，云柠手指滑动的范围越来越大，手也越来越往下，在经过一处时，她的手心突然被轻轻顶了一下。
与此同时，缠在她腰间的龙尾猛地一僵，尾巴尖瞬间绷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