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帝江和周穆，表情不善。
“徐公子，你老爹的灰机不是我动的手脚，别这样……”周穆呵呵笑道，“我找阿如小姐有正经事情。”
徐之舠顺手拉过周熙如，目光中闪过一丝火焰的光泽。
“走走走！”周穆一点也不在意，笑道，“徐公子，你才觉醒了一半的古神基因，奈何不了我等，除非——”
“除非，我另外一半古神基因觉醒，然后干飞你？”徐之舠问道，“是这样吗？”
“哈……”
帝江要了一个包厢，茶点陆陆续续的送了上来。
“小殿下，在说正事前，请教一个问题。”周熙如说道。
“哦？”周穆说道，“什么问题？”
“祭祀王女是谁？”
“就是王女啊！”周穆笑道，“想来是姬家的小公主？”
周熙如气得差点把一杯茶对着他脸上泼了过去。
“阿如小姐，我们只管把西王母送进东海，埋入海底漩涡之下，至于皇族们想要做什么，夹带一点私货，这不是我们管得了的事情。”周穆笑道。
“好吧，说正经事情。”周熙如摇头，算了，王女的事情，还是等着见到王女再说。
“阿如小姐，可曾听过鬼族？”周穆神色慎重，问道。
“没有！”周熙如心中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是，她也准备装个糊涂。
“这世上的鬼，难道不就是你？”徐之舠嘲讽的说道，“小殿下，你们算是人吗？”
“算吧！”周穆说道，“阿如小姐，你应该已经想到了？”
周熙如说道：“在殷商妇好墓中，曾经出土了相关的资料，妇好曾经作为大将军，领军征讨鬼方？”
“小殿下，不要考我的历史、考古知识，我不算专业的。”
周穆苦笑，说道：“阿如小姐，我并非考你的考古、历史知识，那段历史我们不知情。”
“但我们知道，除了西王母等人，当初还有一群人在地球上，且未必就是地球原生种族，且同样具备高智商。”
周熙如闻言，忍不住看了看徐之舠，正好，徐之舠也看向她。
“我们的历史上，他们从未出现？”周熙如试探性的问道。
“不，正好相反，他们一直都在，且彻底的融入你们的历史、文化、文明传承以及传说中。”周穆说道，“我原本以为，这就是一种传说，故事罢了。”
“直到我碰到白小姐，我才发现，我错了，我们当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昆仑墟，忽略掉了另外一部分人。”
周熙如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古神话文明史上，还曾经出现过那些传说，且历史流传悠久？
“小殿下，请明言。”周熙如说道，“我真想不出来。”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小殿下低声说道，“《法华经》记载，地狱多大？”
周熙如拿出纸笔，快速计算。
“地球——容纳不下它的庞大，我前几天计算过。”周穆说道。
“阿如小姐，请正视这个问题，在东西方文化未曾得到交流之前，地狱的传说却是如此相似？”
“你难道从未怀疑过，是有人刻意植入了这段传说吗？然后，假借传教广为流传？”
第581章 雷谷
周熙如和徐之舠两人呆若木鸡，鬼神之说，深入人心，他们从未曾经想过。
“可是——”周熙如说道，“小殿下，你可知道，我们对于鬼魂的定义？”
“知道，人死后残余的灵识。”周穆说道，“这很正常，所以，我才说采生术……”
徐之舠问道：“这和采生术有什么关系？”
“采生术可以把这一缕灵识化作最纯粹的生气，滋养己身。”周穆说道，“这和普通的生气不同，它是经过人蕴养过后而形成。”
周熙如欲言又止。
“阿如小姐，你是不是想要说，抽取活人生气，岂不是更好？”周穆问道。
周熙如微微点头，说道：“虽然有违人伦道德，但是，他们的思想，不能够用我们的人伦道德来限制。”
“具体我也不懂，但是，好像有些微差别。”周穆说道，“你们善于先秦练气术，要不，你们试试？”
周熙如摇摇头，说道：“小殿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直接说白菊姐姐。”
“我怀疑，白小姐身上，可能有鬼族的血脉。”周穆说道。
“何为鬼族？”周熙如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鬼族，绝对不是人死后的那点事情。
“无间地狱的主人。”
周穆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张纸，在纸上画着……
当然，周穆白活了这么多年，绘画技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周熙如只看出来他在画上画了两个圆形。
“这是什么？”周熙如问道。
“星球……”周穆说道，“阿如小姐，地狱若是存在，那么，有两种可能性。”
“请讲！”
“第一，它不存在地球，而是虚悬与地球附近，可能是别的小行星、未知星云，甚至……人为建造的宇宙飞船？”
徐之舠用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说道：“考古知识我不懂，但是，若是虚悬与地球之外，和地球就没有太大的联系。”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地球上存在巨大的折叠空间。”周穆说道，“如此，才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