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几个女子睁大眼,羡慕地望向灵丹的胸部。高个女子也注意到了,她记得当初这丫头和她一般,都是平平坦坦。
“这里,这里怎么回事?大,大了这么多?”终于有人红着,悄悄问出声。
灵丹的圆脸“腾”一下通红,勾着腰,慢慢挪到了倪卿卿身后。
众人望向倪卿卿,又疑惑又渴望地道:“莫非,莫非是倪神医你……”
“哈,哈,哈,好说好说。”倪卿卿不否认。不枉她每天晚上替灵丹扎针,效果显著。“不过嘛,也不是越大越好,适合自己身量的,才是最好的。”
高个子姑娘忽然拉住了倪卿卿的手,心里激动得像见了老乡,面上却含羞带臊:“倪神医,人家也想要……”
倪卿卿忍住肉麻,笑着道:“好说好说,不过独家手艺,收费可不低。”
“只要能有灵丹一半的效果,我把这些年攒的私房钱,都孝敬给您!”高个子姑娘激动得声音发颤,全然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我也是。”
“我也是。”
几个姑娘跟着附和。
微胖姑娘忽然推开面前几个纤细丫头,一把握住了倪卿卿双手,流着幸福的眼泪道:“倪神医,您有本事将那里变大,那有本事,把那里缩小么?”
众人纷纷望向微胖姑娘那壮观的胸部,好生羡慕,真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愿花重金,把那里缩小。
但倪卿卿明白她的烦恼,反握住胖姑娘的手,郑重点了头。
第十九章 那人真美
“这几日不时有女眷登门,倪大仁碰见了,有些不解,唤来祝管家询问。
管家拱手,欢喜回道:“是上门求医的。老爷您也知道,女子病症,好些是不方便男大夫看诊的。如今小姐声名渐起,患者频频登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老爷您看,这些是新置办好的田产地契,等小姐得空,我就给小姐送去。”
“那就怪了,老夫眼瞧那些个女子,身体好得很,也无什么大碍。”倪大仁饮了口酒,看了看那些地契田产,挥挥手道,“罢了罢了,只要卿卿乐意,就由着她去吧。”
晚上总算得了空,管家果然把田产地契送过来,倪卿卿一一瞧过,白日的幸苦一扫而空。她得攒钱,得做两手准备,到时即便是花钱买,也得在珍馐楼五层买个一席之地。还得再接再厉,才能付得起价钱啊。
管家笑盈盈地走了,蛋壳摇着尾巴,卧在倪卿卿脚边,求安抚。
倪卿卿泡着脚,手摸着蛋壳脑袋,背靠着木椅,就要昏昏沉沉睡去。这些日从早忙到晚,实在太累了些。
二更天的时候,有人敲响了侧门。
蛋壳机警,跑出屋子,汪汪叫起来。
“小声点,小声点。”门外女子跺着脚,低声抱怨。
“蛋壳安静。”灵丹披着衣服出来,隔着门问:“是谁在外面?”
“是我柳悠静,快把门打开。”柳悠静贴着门缝,往里瞧。
“原来是柳小姐啊,”灵丹凑过脑袋,从门缝里瞧了出去,又把嘴对着门缝,压低了声音道,“柳小姐见谅,这侧门前些日被封上了,您若求医,怕是得从正门进来。”
“那可如何是好?”柳悠静转回身,轻声问身后穿斗篷的女子。
斗篷女子对柳悠静耳语几句,柳悠静又转过身来,对着门缝,神神秘秘地道:“那你们把这侧门后的木条拆开,明晚这个时候,我们再来。切记不要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大户女子脸皮薄,天黑才敢从侧门求医,灵丹很是明白,很是明白。
有大生意上门,灵丹很是开心,天亮等倪卿卿睡醒,就第一时间报告了此事。
求医的女子越来越多,为了以防万一,倪卿卿特意拟出一份价目表,又拟出契据,白字黑字立下了规矩。凡登门求医者,先看过价目表,如若接受,再签契据。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若接受不了价格,或是不愿签契据,各自安好便是。
半夜倪卿卿眯眼打了会儿盹,果然门响了。
灵丹贴着侧门,细着嗓子道:“一张大圆饼,”
门那边也按着事先约定好的,细着嗓子回:“对啃成三人。”
门打开,放那几人进院。灵丹恭敬递出价目表,柳悠静接过,皱眉大致看了看,转而又双手交给身后穿斗篷的女子。那女子只看了最贵的那一栏,便道:“若真如悠静所言,付你家小姐双倍诊金也是成的。”
“姑娘爽快。”灵丹大乐,又接着递出一份契据。
“怎么这么麻烦,倪卿卿何时这么多规矩了?”柳悠静有些不满。
“两位贵人见谅。”灵丹奉上上好的茶水,照着倪卿卿的意思,不卑不亢地道,“小姐常说,医者与被医者关系复杂,她见得多了。白字黑字签了字据,双方都不吃亏。若能帮助贵人得偿所愿,那是皆大欢喜。若有不可抗因素,没能得偿所愿,全额退还所付诊金,那贵人也没什么损失。”
“你家小姐考虑倒是周详。”两人看了看灵丹。平姑不再是平姑,灵丹如今就是倪卿卿的活招牌。
那斗篷女子细细看了契据,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胸部,勾选了第三种针灸方案。
“此事结束后,这些契据得要烧毁。”斗篷女子出声。
“好的,没问题。贵人考虑更是周详。”灵丹称赞,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