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什么？
唱的什么？
气氛瞬间凝固了，五双眼睛盯着亭曈，亭曈和他们对视。
云朗呵呵冷笑：“舞是我编的。”
灵均冷淡道：“词是我写的。”
容时懒洋洋：“曲是我谱的。”
蓝溪笑呵呵：“我设计舞台效果和音频。”
江离气鼓鼓：“我直播维系人气。”
五人异口同声：“怎么，你有意见？”
亭曈很惊讶，“那你们很棒呀，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没有请专业的人教导，你们靠自己走到了现在，你们很棒。”
原主还是五组制作人的时候，都会请专业的人教导他们。
可十五组是靠自己的。
五人看亭曈没有阴阳怪气，很真诚地夸赞，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了，甚至有点不好意思了。
夸人也夸得太直白了，哼，才不会因为一点糖衣炮弹就让制作人对他们颐指气使，指指点点。
切，浅薄！
亭曈感叹了一声，“辛苦你们了。”
五人：……
为什么她说话总这么直球？
让人很不适应。
但对于亭曈来说，这样的话是说习惯了的，在规矩范围内，说一句辛苦了就只是一句话而已，但能让人感到鼓舞，她鼓励一下并没有什么损失。
节目组也是不当人，把每个男团隔开了，虽然减少了团与团之间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矛盾，但设计了更好看的项目，会给男团可支配的资金。
人气越高，排名越前的，可支配的资金就越多，可以请很专业的人员，舞蹈，填词作曲都可以请专业的，出来的效果就很好。
为了能让自己看好的男团能够得到更多可支配的资金，粉丝们为爱打榜堪称疯魔。
越是前面的队伍资源就越强，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团队，进而强者越强，弱者越弱。
后面的队伍，连汤水都喝不到。
江离锤了锤玩偶，玩偶被他捏得奇形怪状，“可恶，我直播挣的钱被节目组拿走了，气死了，气死了。”
第18章 剑走偏锋
节目为了避免有人利用直播来给男团刷钱增加资源。
男团们直播的额外收入都被节目组收走了，然后捐了做慈善，每一笔都记录在册。
节目也落了一个好名声，而男团也发现粉丝打赏得多，他们捐的钱也多，又能吸引一些粉丝，简直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用打赏的钱做好事，名利双收。
男团爱豆们虽然嘴上让粉丝们不要打赏，但打赏了还是会道谢，感谢粉丝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
粉丝们还觉得自己粉的爱豆人好好哦，都不要钱的，把钱都捐了，呜呜呜，好感动啊！
一个个都是人精，只有粉丝是韭菜，还是韭菜主动往镰刀上碰。
亭曈大为震惊，这个世界的人算是把收刮民脂民膏玩明白了，还是让人心甘情愿感激涕零。
这就是网上所说的为信仰买单吧。
倒跟贵妇人们没事就去寺庙道观捐钱一般，她们图的是一个心安理得。
而这些粉丝们图的是什么？
得知他们一切靠自己，亭曈对他们的作品就宽容了不少。
可能有点天赋，但到底比不上专业的人有经验，能走到这一步还是很不容易了。
难怪这五个人相貌都不差，各有各的风格，各有各的骚，却在吊车尾。
亭曈对他们招收，“你们过来，我们商量商量，这个节目是不行的，肯定不行。”
五个人脸色不好地围了过来，六个人团团围坐成一团。
亭曈的心鲜活地跳动着，让她分外高兴，看到这些年轻的孩子围在她这个老婆子旁边，有种子孙环绕的感觉。
随着年纪大了之后，掌家之权也交给了下面的媳妇，虽然儿孙们到跟前请安，可请安之后又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一个人在大院子里无所事事，跟丈夫没话说，老头子偶尔会送一些比较新奇的小玩意，她看过了就让人收起来。
丈夫后院那些莺莺燕燕都一个个去了，更让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老头年纪渐大就不再纳妾，后院空荡荡的。
现在忙碌起来，让亭曈很快乐。
云朗没好气地问道：“你说我们的节目不行，那你觉得什么行，你行吗？”
亭曈实事求是道：“我不行，我不会这些。”
作为家族的宗妇，人际往来，管理那么多的奴仆，家产生意，内府中馈，宗族里谁家有事情，各家有矛盾，她都要出面调停，忙得飞起。
琴棋书画，歌舞音器虽有涉猎，但不精通。
云朗斜眼撇嘴道：“那你说个der啊。”
亭曈：“虽然，我虽然不行，但我是观众，我会看呀，我把之前的节目都看了，基本上内容都差不多，大同小异，最多就是变化一下表演内容，大多数辣歌劲舞，要么就是小清新，也是一群人蹦蹦跳跳。”
“所有人都在一条路上，我们有必要剑走偏锋，改变一下，略用小计让观众有印象。”
看了好几期节目，亭曈还是总结出了一些东西，要么有神，要么有形，总之要言而有物，能够让观众感受到。
第19章 血玩偶
绚烂的舞台效果让亭曈的眼睛疼，开始的时候惊为天人，觉得酷炫无比，连续看了好几天之后，眼睛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