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昭阳和庆的圣女选拔吗?
可是眼下都还没有选出来圣女,不一定是她,所以到底这人是什么目的,要干嘛?
姜蓁蓁在脑子里面,排除各种可能会导致成眼下情形的事。
发现完全没有头绪,只能茫然的睁着一双眼睛,僵硬的躺在床上,只有呼吸在上下起伏。
好在并没有让姜蓁蓁等很久,过一会儿石门再次打开,有人进来了。
姜蓁蓁头偏不了,所以只能动眼睛企图看清来人。
缓步走来带来一阵暗香,果然还是那一张阴柔的脸,最出色的便是那一双上翘的狐狸眼了。
他像是端着一碗药,走过来,宽大的红袍拖在地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仿佛没有看到姜蓁蓁醒来一般,坐在床边,一把掀开被子。
一股凉风,后知后觉的姜蓁蓁突然呼吸一滞,僵了。
她、她、她好像没有什么避体的衣裳!
浑身就这样,直接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姜蓁蓁大气都不敢出,久久不能回神。
胸口的起伏明显大了起来,起先脸上泛起红潮,随后一双眼睛瞪着,渐渐蔓延起水雾,这等羞辱从未有过。
她真的想问,他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目的是什么?要打要杀一句话便是,何必这样羞辱人!
而姜蓁蓁不知道,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具身体而已,并无其他含义。
他只分两种,一种是活的尚有用,一种是死的,没有用,只能喂虫。
他将碗搁在一边,然后拿起取下腰间的匕首,目光在姜蓁蓁的身上环顾思衬,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白如玉似上好陶瓷,下刀在那里都明显刺眼,渐渐发现原本雪白的肤色滕升起粉红。
一种绮靡之色,他抬头看着姜蓁蓁的脸,发现她眼中蔓延着水雾,哪怕身体无法动弹,却有一种坚毅忍耐的憋屈神情。
他一向痴迷这样的眼神。
“想说话?”欣赏了一会儿,他决定先放下手上的事情,同她玩一会儿。
姜蓁蓁不能讲话,只能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
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盲猜测是想要讲话。他勾起唇,打了一个响指,然后道:“现在可以讲了,我允许你同我讲话。”
其实是自己无聊,听说京都的这些大小姐,视作清白如命,虽然他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做自己想的事情。
并不妨碍他心底的恶趣味,想要看看她会做出什么反应,是哭吗?还是怎样?
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他按耐心底的愉悦,眉眼上扬,看着姜蓁蓁,期盼她能给出自己满意的反应。
姜蓁蓁察觉到自己胸口一直动的东西,好像突然沉寂下去了。
她试探的动了一下手指,发现真的能动了,猛的起身,却忘记了自己此刻身上浑身的痛。
一起来就痛得再次倒在床上,发出响声,浑身都是像针扎一般,难受,疼。
她忍着羞耻的心,将一旁的被子抓到自己身上盖着,喘着一口气,假装镇定的看着他。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声音干哑得不像话,像是严重缺水一样。
就这个反应?他眨了一下眼睛,显然不是很满意。
他不喜欢太冷静的人,逗起来太无趣了,但是转念一想,不过是一个养虫子的宿体罢了,有趣也没有什么用。
秉着无聊的心思,他现在倒也可以和她讲讲话,毕竟后面可能有嘴也讲不了,瞧着就可怜。
作者有话说:
提前预告,三号狗哥很变态(只顾自己且一肚子坏水,没有将任何人当人看待。)
第19章
“乌谷牲,想要你的身体。”名字,要做什么。
这个话明明是很暧昧的,但是用着他这张脸来讲,有一种诡异感,就像是他整个人一样,说不出来违和感。
乌谷牲讲完之后往后靠了靠,靠在拔步床架上,仰着狐狸眼,居高临下的睨望姜蓁蓁,表情带着虚假的怜悯。
乌谷牲应该是他的名字,是谁,她并不认识。
但是隐约的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他说要她的身体,绝对不带一点的狎/昵,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是以一种恩赐的态度同她讲话,眼神都带着高高在上。
想起自己之前完全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心里面不安的升起惧意。
她体内有个活的东西!感知明显。
“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仇。”看他好像还有闲心同自己聊天,她紧接着问。
只是简单的问他的个人信息,姜蓁蓁绝对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她警惕的迂回。
这个话倒是将乌谷牲问住了,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
其实他和姜蓁蓁确实没有仇的,但是有些她不知晓的恩怨,不能现在明言。
他千里迢迢的来到庆国,自然不只是因为姜蓁蓁。
他是来找人的,恰巧听闻了一些事情,临时觉得应该再培养一只蛊虫。
早在很久之前就有这个打算了,之前养出来的蛊虫还没有养熟,便被个傻子吞了,害得他功亏一篑。
好在他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说不定能养出来更好的蛊虫出来,养这个蛊虫是需要宿主寄体的,过程不见得好受。
被选做寄体的人,身体会完全的听从他的命令,然后再就是清醒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蛊虫一点一点的蚕食,最后看着自己成为一具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