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乌谷牲顿了顿,露出满意的笑。
然后伸出手指好奇的点了点她的唇,刚才被咬过上面,还残留着牙齿的痕迹。
手指放上去的时候,却发觉是软的,带着一点热,下意识的收回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想要感受一下是不是一样的软。
不一样,他的唇是很薄的那种,且常年体寒,也不是热的,和她的完全不一样。
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看着水盈盈的很饱满,按上去的时候都是软肉。
好奇心起了,忍不住伸出手多按了几下,指尖的感觉果然不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其实她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身体可以养蛊,然后唇是软的。
当他的手指反复按压在自己的唇上时,姜蓁蓁强压着张口咬人的冲动。
实在是她太讨厌蛊虫在体内了,僵着任由他按压,好在动作并没有任何狎/昵,只是很单纯的好奇。
大概是按压了几下之后,他才与犹未尽的收回手,心情看起来都好多了。
想起姜蓁蓁泡在水里再久一点,就该要受不住了,才大发慈悲的开口。
“起来吧,今天自己走回去。”他打算以后都让她自己丰衣足食了。
很多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来伺候他的,洗澡穿衣,甚至去任何地方,都是他抱着去的,让他有些厌烦了。
得到他的话之后,姜蓁蓁试探的动了动,发现自己身体好像已经好多了,让她不禁怀疑之前身体不受控制是他故意的,就是为了看她出丑。
“对,我是故意的,很有趣不是吗?”他像是看出来姜蓁蓁眼中的情绪,直接莞尔一笑毫不避讳的承认。
偏偏现在的姜蓁蓁敢怒不敢言,只能将怨怼咽回去,浑身湿透的爬上去,赤着脚浑身滴着水,一言不发。
乌谷牲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她的脚没有被缠裹过,形状却是十分的好看,珠圆玉润的脚趾,看着脚纤细瘦长,却不过才他的手掌大小,堪堪一握。
见他的目光垂落再她的脚上,嘉庆的习俗是不能露脚的,相当于她的身体一样是隐蔽的。
偏偏她浑身上下早就被看完了,她也有些习惯了。
现在被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脚趾还是有些紧张的往后收,藏在垂地的衣摆下。
半响,乌谷牲抬起头,面上并没有表现喜怒,上扬着眉眼带着笑意,睨视她道:“走吧,小奴隶。”
侮辱性太强了,姜蓁蓁的牙齿又痒了,只得压下去,尽量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不给他机会折磨自己。
姜蓁蓁忘记了,要是他故意想要折辱的话,是不分事件时间的,不过是眼下莫名的心情挺好的,不想管她而已。
转身走在前面,走了几步之后姜蓁蓁才跟上,一点也不想要离他太近了。
“我很好奇,我应该不认识你,也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走了几步,姜蓁蓁还是忍不出出声,在他的面前她现在毫无尊严。
前面的乌谷牲停下脚步,回首歪头状似在思考,然后微微一笑,意味声长:“谁说你没有得罪我?”
“没有,我肯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是姜蓁蓁,长信侯府的嫡女。”姜蓁蓁说着,强调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
他笑得更加灿烂了,点点头道:“对,那就没有错,她就是在侯府,我听说你打了她一巴掌,然后还要毁她容。”
“本来她答应要和我走的,现在却因为脸还没有好,根本不会和我一起离开,所以我打算先找你,养我的虫子,等虫子养好之后,她到时候就会自愿和我走了。”
“所以你不要以为和我没有仇,我就不会来找你,我找的就是你呢。”语气说不出来的阴郁,还带着埋怨。
听到这些话,姜蓁蓁只觉得自己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是被震惊的。
他口中的她,要是她没有理解错误的话,就是夏云乔!
她打过夏云乔不假,但是那根本就是她无意识的,而且他说什么她将夏云乔毁容了,根本没有的事。
她当天打完人就前往了神殿,期间谁也没有见过,怎么可能是她。
姜蓁蓁觉得荒唐极了,她没有干过的事情却被人误会,落得这个下场。
所以的一切还都是因为夏云乔,自从她来了之后,她的一切开始往下坡路走去,太荒唐了!
“我是打过她……但是我没有毁她的容。”没有干过的事情她不会认的,哪怕是个陌生人,她也容不得自己去背这个锅。
而且夏云乔那张脸,值得她去毁什么容貌?
明明她是认真的在解释,也不知道前面的人听没有听进去。
期间他点点头,依旧挂着和煦笑意,不见得真的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他只在乎的是因为这件事,她不和自己走了,所以他要养好蛊,要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走。
姜蓁蓁还想要讲什么证明,只见他修长白皙的食指竖起放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动作。
“你只需要知道原因就行,我并不想听其他的。”
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面走,根本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就跟个没有心的人一般,我行我素。
是啊,姜蓁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她就算是讲清楚了又如何,她如今也落得这副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