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话,魏沉璟更是肆无忌惮,不管不顾。
后面所做的一切都不容反抗,可他力度掌握的很好,赵栀虞完全沉溺其中,没有任何痛苦而言。
情到浓时,魏沉璟抱着赵栀虞一遍遍的说着情话,各种让人肉麻的情话响彻在屋内,赵栀虞迷迷糊糊间又醒了神。
她醒神,正落了魏沉璟的道,继续方才的事。
赵栀虞有气无力道:“魏沉璟,你再这样,下次我们就分房……”
某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不把这话听进去,像头不知餍足的恶狼,一次次的索要。
直到丑时,见她着实受不了,这才停下了动作。
魏沉璟喊了水,抱着她坐进浴桶,好好洗了一番,这才抱着人上榻,全程拥着她睡,唇边勾起了满足的笑。
赵栀虞这一觉睡的特别熟,她只觉得从未如此累过,累到在梦里都在做相同的事,梦里的某人更是不知满足,一举一动简直让她懊恼。
一觉醒来,赵栀虞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猛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羞赧,“你还是不是人啊?”
魏沉璟眼眸如浓稠的黑墨,紧攫着她,笑了声:“公主只管享受就好。”
这一弄,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结束。
绿弦绿眠在外面听了全程,耳根子都红透了,进去送水时都不敢直视床上的人。
赵栀虞捂脸,同样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她们。
魏沉璟脸皮忒厚,抱着她洗干净后,问:“公主喜欢吗?”
赵栀虞被他抱着,不回答就起不来,敷衍道:“喜欢,非常喜欢行了吧。”
某人像条大狗狗一样亮起了双眸:“既然喜欢,就再来一次吧。”
赵栀虞一脸懵,连反驳都忘了。
用早膳时,赵栀虞近乎冷着一张脸,自清晨结束后,她一句话都没跟魏沉璟说,现下用膳也是一个人用的。
魏沉璟被赶出了门外,他自知做的太过分,并不敢奢求进去一起用膳,哪怕被赶出去了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笑,跟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了一样。
大块头从未见过这样的公子,那笑容,怎么跟中邪了一样,能影响公子的果然只有公主一人。
今日还有许多事要办,昨日搬来的嫁妆,今日全都要搬去公主府,这府邸往后就空了下来,没什么事不会往这里来。
公主府地段好,又清静,魏沉璟很乐意住在那儿,更何况赵栀虞在那儿,谁赶他回来他都不回。
一大早就收拾起来,才出府就被不速之客挡下了路。
赵栀虞正在马车里捶腰,见马车停下来,问魏沉璟怎么了,后者脸色沉了下来,推开马车木门走出去。
挡他们路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受尽冷落和嘲讽的魏侯,不止是魏侯一人前来,他还带了好几名小厮,一副来闹事的模样。
透过打开的木门,赵栀虞也看清了外面的一切,抿了抿唇,眼底的笑意消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只剩下厌恶。
自从知道了魏沉璟在侯府受得气,她看到魏侯就觉得恶心,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魏侯没有注意到马车里赵栀虞的眼神,目光放在春风得意的魏沉璟身上,气的手指颤抖,指着他说:“你个逆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魏沉璟不甚在意地笑道:“很显然,并没有。”
作者有话说:
当伴娘好累,累的我现在还没歇过来QAQ
第50章 苦了公主
魏侯昨日丢大了面子, 听他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我是你老子!是你亲爹!你这般不尊重我, 就不怕遭报应吗!”
此处并不偏僻, 几句话就把路人引来了,那些人围在一旁小声议论, 这正是魏侯想要的结果。
既然他这个当老子的都没脸了,魏沉璟也别想摘的太干净, 要丢人就一起丢, 哪怕得罪公主他也认了!
坐在马车里的赵栀虞听了这话不由蹙眉,眸底厌恶更浓重。
魏沉璟从未把魏侯当回事, 又怎么会把这些话听进去, 嘲讽笑道:“我母亲走后,你迫不及待的续弦, 你的新夫人将我赶出了侯府你一句话都没说,当初怎么不说你是当爹的?”
若说理子,魏沉璟有一堆的理。
魏侯:“休得胡言!分明是你自己跑出去的!为父找了你好些日子, 你还不愿回来!”
“魏侯这么会胡编乱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马车里传出清冷似玉的声音,围观的人看过去, 只见一位红衣美人弯身从马车里走下来,美人眉眼冷清,眼神如寒霜,不耐烦与厌恶全写在了脸上。
魏侯眼神闪了一下,有那么一瞬的退缩, 想到昨日受到的憋屈, 又大起胆子来, 高声道:“三公主恐怕被魏沉璟骗了,他这个人向来满口谎话、扭曲事实,没的说成有的,还……”
“本宫自己挑的人,容不得你来诋毁。”赵栀虞微微昂首,眸中尽是讽刺:“他摊上了你这么个爹,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魏侯张嘴,还想说什么,前面两名侍卫朝他走了过来,凶神恶煞的模样似是要把他拿下,他后退一步,让小厮在前面挡着。
他带来的小厮,哪比得上赵栀虞千挑万选的侍卫,往那儿一站,根本没得比。
赵栀虞看向魏沉璟,淡道:“我们走。”
说罢,转身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