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
“为什么不猜是我的？”
明度：“你没钱。”
张力：如此直接，如此坦然，这是看出我有一张贫穷的脸了么？
“大师我未来有没有钱？”
明度：“可以梦一个。”
大师这是在说他做梦？完了，他怕是要穷一辈子了。
张力开着车，脸抹一把辛酸的泪水都不行。
第二年，张力救了一个白富美，两人相恋结婚，虽然不是自己暴富，但这怎么能不算有钱。
他就去找明度，明度：我不会算命。
张力：“……”对大师你就是喊着科学，干着算命的事儿。
当然这都是后话。
在张力悲伤且难过的情绪中，车子开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
“左拐后找个地方停车。”
附近只有临时停车点，李松和明度下车张力还要找地方停车。
等张力回来，人呢？
他又被抛下了。
干出这事的是李松，明度瞥了他一眼，“你这样合适么？”
“他会跟上的。”
那也改变不了你直接丢下他的事实。
不过这是他俩的事情，明度就不掺和了，可怜的也不是他。
（张力：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明度抓住一只过路鬼。
鬼：！！！
鬼：！！！
明度：“别担心就是问你有没有见过一只被车撞歪了身体还到处蹦哒的鬼。”
鬼：！！！
鬼：！！！
为什么有人能看到它，还抓着它，啊啊啊啊！！！
李松：“咳。”
鬼：“我交代，别抓我，鬼在后面那个小区，b幢2单元702它家在那里。”
明度放走了鬼，李松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这警服还能对鬼有效。
这鬼生前不是胆子小就是不干好事。
就跟小偷看到警察第一个反应――跑。
明度看到他翘起的嘴角，这一世还挺爱现。
她倒是能想得到，在这些跟鬼有关的案子中，他失去了主导地位，这没什么，但他没在案子里发挥什么作用，感觉自己没了什么价值。
就连案子的后续都被逼无奈交给了别人，这让一个励志当一个好警察的人有种自己本事没啥用的感觉。
隐藏的挺好的，也就明度敏锐才发现了。
毕竟张力都适应良好，他也不会想到比他厉害的队长会有这样的想法。
张力追上他们，“我来也！”
明度看向李松，李松：他不代表全体警察。
张力不知道他俩的眉眼官司，按下电梯，电梯门打开。
明度看着被车撞歪了的鬼，“不用上楼了。”
她伸手一拽把鬼拽了出来，李松和张力这时也看到了身体歪着血往下淌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的鬼。
两人都经过各种尸体的洗礼，但这一乍然看到这样的鬼。
第一反应：丧尸？
两人下一秒才想起来这是鬼。
把它带到车上（怕吓到人），张力吐槽：“鬼还坐电梯？不应该直接飘么？”
汪继开：“……”他乘电梯习惯了不行吗？
哪晓得正好撞他们手里。
他都想替自己哭一哭了。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是良鬼。”
张力翻了个白眼，“你杀了王梅好意思说自己是良鬼？”
脸皮可真够厚的，哦他没有脸。
汪继开一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脸部也受伤了，张力看的也是挺艰难。
李松：“大师有什么刑罚你尽管动手。”
汪继开脱口而出，“你们是警察，不能动私刑！”
“你是鬼，动私刑的也不是我们。”张力‘好心’解释。
汪继开瞟了一眼明度，鬼身都轻了二两，即便再怎么想装镇定，他鬼身翻涌已经暴露他的情绪。
“你听说过我。”明度笃定的说。
鬼不会互通有无，刚才那只过路鬼就不认识她，明度抓鬼厉害，但没有弄得多轰动。
汪继开却认识她。
第499章 杠精倒霉鬼（玄学）41 这个世界都会沦为人间地狱
明度眼神探究, 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他一般。
“我之前到过学校，看到你把……”汪继开打住了话头，像是害怕往后躲了一下。
明度微笑, “是吗？我不信。”
或许他说的却有其事，但嗯，不妨她诈一下。
明度看着汪继开, 他身上的因果线一条一条呈现出来, 还有一条和这个世界的因果。
“你找王梅, 她是重生者你也是。”
汪继开鬼身沸腾，明度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不是什么发现王梅是重生者, 而是他也是。
一个重生者可不会见到第二个重生者两眼泪汪汪, 何况其中一个重生后是人，吃香的喝辣的，还暴富了, 另一个却成了车祸死亡的鬼。
重生前死的，还是重生后本来就已经死了？
只是简单的重生，嫉妒而杀了对方吗？
“你和学校那些鬼认识？”
明度话题转的太快，汪继开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抬起头。
很好，认识。
汪继开也意识到自己露了破绽，解释：“我见过他们。”
“哦。”明度表情淡淡, 声音也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