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差两个字了，幻灭。
“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明度眨眨眼望着她，“能吃吗？”
汪语：“不！能！”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再继续下去她无法想象那些暗恋薇可的人要是知道她的‘真面目’会怎样。
“我跟你分享瓜。”她强硬的转移了话题。
明度：行吧。
说起这个瓜，汪语又打开了论坛，看到……
“这还有续集？”她先啃一啃。
她看的入神，把明度都忘了。
明度也不觉得有什么，摸着光脑，钱又进账了，这么下去过亿不是梦。
足够制造控制系统的粒子銅司要两千万星币，机甲外壳比较便宜，但面积大，需要大量的融硫，一千万五百万星币，还有零件，有大有小，需要……
明度草草一算个人造一台机甲一个亿的星币还真有些勉强。
还有智能系统，现在将就，未来总得有自己的设备。
很好，就是赚的再多个人撑起研究太难了。
这一刻她有点想秦诵了，以前这样的事情他操心就好，她只要负责研究（花）。
“我跟你讲我跟你讲……”看的如痴如醉，拍明度胳膊想要分享的汪语现在目光还舍不得从光脑上拔.出来。
嘴上问着：“孙明孙博士智科院的所长你知道不？”
明度当然知道，毕竟他是智能系统方面的权威，走到智科院所长这个位置已经说明了一切。
还不等明度回答，汪语就接着说道：“他前段时间发布了‘消情’程序，清除机器人不该有的感情。这我之前就想和你说了，看你太忙了，真是十年如一日，这话说的太贴切了，你呀再攒攒就能到十年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没看到明度神色有些微的变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汪语意识到自己说远了又把话题扯回来，“现在所有机器人都必须加载‘消情’程序，不然被发现机器人就会被回收，出厂没有‘消情’程序也不能出厂。”
“重点来了！”汪语加重音，“论坛上说科研网出现一个修复程序，号称百分之八十的损伤都能修复。”
“但有人说是百分百，‘消情’程序说是清除感情，但这不跟毁掉机器人的感情体一样么，支持‘消情’的人觉得修复程序不可能修复，支持修复程序的觉得一定可以修复，两边吵起来！”
汪语吃瓜兴奋中，因为重重点来了，“这事儿一直没个定论，现在大家都在找有感情的机器人，想要测试一下。”
这要是修复程序修复了‘消情’程序清除的感情，这不是打孙博士的脸么，那可是智科院的院长。
这就有好戏看了。
“也不知道那位Z博士发布的修复程序可不可以做到？”
“好期待，就跟主角萧铭一样，被人叫做废柴，然而实际上是大佬直接踩着高高手上位。”
她还不知道她嘴里的Z博士，并期待逆袭脚踩孙明的人，就是自己同窗兼四年室友现在直奔五年的明度。
嗯她说的主角萧铭是记北凯写的小说，在他崛起那一年小说也迎来了春天，出圈了。
汪语没听到明度的反应，“你不发表一下感想？不觉得震惊？不觉得很有意思？”
这些都没有也来个嗯嗯啊啊的反应啊。
明度：“我很震惊，居然有人把一个科研网的程序和孙博士的‘消情’程序相提并论。”
想到自己什么个人介绍都没有的主页，以及之前毫无名气，两个能扯到一起，这已经是登月碰瓷了。
汪语：“……”求你别用一本正经的语气来说八卦，八卦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她搓了搓胳膊，让自己缓缓。
“这大概是那个修复程序真有点东西。”有了拥护者，加上好奇，事情不就扯出来了么。
她都想试试能不能修复了。
汪语点开科研网，搜索到修复程序，嘴角一抽，“这介绍还能再潦草一点吗？就这都有人把它挖出来。”
她都不知道该说一个敢发一个敢挖还是怎么的了。
这大概就是一个小废柴潦草崛起逆袭‘消情’程序该有的样子吧。
汪语咂吧了下嘴研究起来，还跑去科技论坛瞅瞅。
身旁听到吐槽的明度眨了眨眼，决定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思考起孙明的事情。
清除感情的程序，她想到老师那时候跟她说过的话，让她不要在外面说机器人有智慧就会有感情。
是提醒，也是讳莫如深。
当初她就觉得他的死和这件事有非常大的关联。
这时候跳出一个‘消情’程序。
从笔记本里就能看出老师在智能系统这方面研究有多深，他绝对不简单，不该是一个在垃圾星生活的普通老头。
所以……两人是有竞争关系的同事吗？
明度看着光脑搜索出来的孙明的资料，他的履历非常光鲜，就读于帝国科技学院，在校拿下了智能编程大赛第一名。
后来进入智科院成为研究员，然后一直没什么消息，应该说他的做出来的成就和别人比犹如萤火，微不可见。
直到八年后公布当时最新的智能系统，就是由他改进的。
又隔了两三年他开始频繁走进大众视野，在他五十二岁那年当选智科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