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院士眼中过了好久好久，实际上不过眨眼间就翻到了第一页。
看到了标题下面的姓名，wuxueyan。
卧槽，卧槽我学生比我出息，一登就登上了ieee最重要的第一页。
ieee啊！第一页啊！
她才刚读研一！
未来还能为科研奋斗几十年！
如果能活到八十岁，就是五十多年，如果九十岁再加十年，如果是一百岁……
明度知道张院士的想法的话，只会想吐槽，您感情让我累死在工作台上才行是吗？
张院士瞅了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明度，这大佬风范，这气度，这……
是我学生了。
嗯，过去再怎么没有风范，现在也是院士了。
悄悄挺胸。
王教授敲了门进来，没跟老张客气，直接跟明度说：“你的想法很对。”
然后从氮化镓晶体的制备，到实验，滔滔不绝，说完还期待的看向明度。
明度脑子里勾画出实验过程，从第一步开始到最后一步，速度很快。
明度提了几个步骤，换一种仪器，得到的成品纯净度会更高。
王教授听得眼睛一亮，愈发羡慕张院士了，他看着老张欲言又止。
张院士：“不行，不可能，别想了。”连做梦都不行。
王教授：卧槽，无情，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竟然……
张院士瞪眼，你还好意思说，打着我的旗号，还把我学生欺负回来了。
没一脚把你踹出去都是我心慈脚软。
王教授一拍脑门，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对不起啊，我一心想着做实验没留意你。”王教授很干脆，错就是错。
他当时都沉浸在思绪里了，也是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他们就把他想拐带的人气跑了。
第115章 要离婚？先来个身败名裂吧17 想拆系统
明度坦然接受他的道歉, 并静静的看着王教授。
王教授一时也没看明白，张院士白了老伙计一眼，“你那些人也该整顿整顿了。”
本事没多少, 欺负人倒是挺能，还欺负到他学生头上来了，要不是明度拦着，张院士知道后就冲去实验室了。
王教授讪笑，“当然当然。”
把人欺负跑了，那些人他怎么能轻轻放过。
王教授看到桌子上的期刊, “你又投了？你最近有项目吗？”
他怎么就记得老张天天拿着个保温杯悠闲养生, 身上的肉都要多一层了。
“哪呀，不就是我这学生, 捣鼓了个增强信号机, 增□□星信号的，随便投稿给了ieee, 就过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说着张院士翻到了第一页, wuxueyan的名字就大喇喇的撞进王教授的眼球。
王教授：“………！”
什么卫星增强信号的他不是一个领域不甚清楚，但ieee他知道啊, 还是第一页，第一次发表论文就这么牛的吗？
这比老张都牛吧？这就已经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吗？
他也想要这样的学生哇！
还随便投稿, 今天才知道, 我信你个鬼，你个死老头子死憋着, 就是想要期刊一到，就在我面前炫耀（捶桌）！也不怕憋死！
张院士如果知道王教授的想法，只会说炫耀那肯定是炫耀的, 不过事先他是真的不知道。
张院士说：“老王啊，淡定一点，多大岁数了，这么不淡定，让人看了笑话。”
“也就一个ieee的期刊。”你这么不淡定，会让我的学生骄傲的。
王教授瞪眼，也就一个ieee？也就不小心上了第一页是吧？你个死老头收了一个学生就在他面前洋洋得意起来了。
当初那个打死不收学生的也不知道是谁？！
王教授看那张心里指不定哈哈大笑，面上又装出一副不过尔尔样子的老脸，果断扭头看向明度。
看到明度沉静的眼神，王教授：“……”
这位是真淡定。一点没有年轻人第一次就获得这样高的成就的喜出望外。
就这表情，不怪他第一时间以为是老张有新论文上ieee了。
王教授想夸两句来着，但看到老张那得意的嘴脸，他还是咽下了。
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他还要进行提纯优化呢。
张院士撇嘴，这老王一点都不从容淡定，不像他，他余光扫到空空如也的桌面，“怎么还把期刊顺走了？”
这可是他学生第一本期刊，要收藏的。
张院士还想说点什么看到明度在研究资料了，也就不打扰她了。
另一头陈涛找到明度实验室，看到紧闭的大门，等啊等，直到路过一个扫地阿姨，他问了才知道最近门都是关着的，明度根本没来，他等到人的几率微乎其微。
他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蹲了一个多小时，折返回实验室。
王教授回到实验室看到自己的实验团队，围在一起，一看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这些人顺手是真的顺手，长的磨合了三年，还在他这读博士，短的也有一年多。
他虽然没有多怎么夸过，但一直是满意的。
也是因为这样，他失败了那么多次，压力才会那么大。
结果……
“你们看看。”王教授把期刊甩在了桌上。
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