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太小气了吧，还装没听到的样子，好作。”
“若涵还没来吗？问问到哪里了呀。”
“不知道，她和胡少海免不了要聊很久。”
“哎哟，我觉得她和胡少海这事儿有问题……”
学校周围吃饭的地方就那么几家，所以能够遇到也不算是巧合。
夏午低声问：“这怎么办？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非得你给钱赞助不行？既然这么想要赞助，为什么不让你领舞？”
两人都听出来其中一人的声音就是今天开会那个站起来正面刚的红衣少女，好像是叫做梁惠，是周若涵的好友。
乔楠也低声回道：“无所谓，我还不真不想领舞，其实钢琴我也不想弹。姑且不说这个，我们听听胡少海的事情。”
她是真的不想搞这些，都多大年纪了，领舞什么的真的不必要争，不仅不想争，她还觉得很麻烦。
而且她总觉得胡少海的事情不对劲，今天胡少海的情绪也不对劲。
隔壁间的几个人果然七嘴八舌的在讨论胡少海和周若涵的感□□，谈着谈着，就听梁惠说道：“我听若涵说最近胡少烦心事特别多，好像是因为陷入套路贷了，不敢给家里说。”
“不会吧？套路贷，我的天，他不缺钱吧？”
“他是不缺钱，他就是虚荣呗。”
“我早就说过不让若涵和胡少海交往了，不过说起来胡和乔楠交往这么久了，也没套点钱出来？”
“你以为乔楠是提款机啊。”
“哈哈哈哈我自己也想当提款机啊！”
……
乔楠忽然就明白了，胡少海根本不是喜欢她，回过头来找她只是因为欠了一屁股债而已。
好样的，果然是非常优秀的男人。
乔楠一边录音，一边和夏午吃东西，心态好到夏午都要佩服死了。
果然当夜，校园网上就出现了大面积黑乔楠的帖子。
【灌水】乔女神人设崩塌全过程
【灌水】自认余额宝六位数的人，拿不出三万的赞助费？
【灌水】领舞没有了，赞助也没有了
等等等等。
乔楠看了一圈，觉得叹为观止，精彩，十分精彩。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她暂时并不想回复。
夏午：真的不回复？
乔楠：没事，现在不回复，不代表我以后不回复。
夏午觉得乔楠现在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
校园网的帖子影响虽然大，但也不是特别大，只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照样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只是乔楠始终不说赞助的事情，所以整个艺术部的其他人都必须在寒冬腊月里上街头拉赞助去了。
如果没有乔楠，这本来也就是应该的事情，任何一个部门的人都是这样做的，尽管乔楠已经决定要支付这笔费用，但是她也不想别人将这个当做是理所应当的赠与。再说了，筹款自然是越多越好，所谓人多力量大，大家多多拉赞助没什么不好。
接下来就是要解决欧阳辰的事情。
哦，先得弄清楚欧阳辰到底是谁这个问题。
真的是尴尬。
但是乔楠是很机智的乔楠，她在校园网的BBS上按照内容搜索了欧阳辰三个字，果然出来一堆将欧阳辰捧上天的尬吹帖子。其中多次提到乔楠是欧阳辰的青梅竹马，乔楠单恋欧阳辰，欧阳辰明确表示不喜欢乔楠等等。
……
但问题欧阳辰是不是欧阳悦的哥哥呢？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凡事总有意外。
于是乔楠给秦威发微信。
乔楠：威威，欧阳辰是不是欧阳悦的哥哥？
因为她记得欧阳悦说过她的大哥二哥都会去参加宴会，所以欧阳辰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秦威盯着这条微信足足发呆十分钟，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组成的句子他也都认识，可问题是这句话究竟是想要表达个什么鬼东西？
于是谨慎的给与了回复。
秦威：是的。
乔楠回复：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威：……？
乔楠：^ ^
秦威在家一脸懵逼。
秦楚秀正好端了一杯牛奶给秦威，就见儿子盯着手机发呆，“怎么了？”
秦威犹豫了一下，问秦楚秀，“妈，最近乔楠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秦楚秀说：“是有点，态度明显变好了，可能是因为长大了吧，怎么了？你们还聊上微信了？”
秦楚秀知道乔楠对秦威态度一直都很冷漠，别说聊微信，谁知道这两个人加过微信没有。
秦威：“……没事了”
自从乔楠上周回家，秦楚秀的心情就一直都很好，她笑眯眯的说：“哎呀，真开心。”
秦威：？？？？？
秦楚秀：“明天你定制的西服就从意大利邮过来了，记得一定要好好表现，悦悦是个好女孩，妈妈等你好消息哦。”
秦威无力的想：我才十九岁啊。
—
汇演是在十二月二十四日开始，现在已经十一月末了，满打满算还有二十天的排练时间。
乔楠和欧阳辰的曲目以及排练都是自行安排，张潇潇觉得他们自己在家就可以排练，所以没有强制要求他们必须来教室练，再说了也根本不可能做到让欧阳辰经常来学校，只要欧阳辰能出席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