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简直气笑了:“你都被人玩坏了,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想要嫁到我秦家,哪来的脸?凭什么,凭你的恬不知耻?”
“我们早就订婚了!”
唐雅说话都开始哆嗦,想来药已经发效。
秦阮:“秦家已经单方面跟唐家解除婚约,唐雅,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样会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我向来荤素不忌。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惹怒了我,都照打不误!”
唐雅怕了,她知道秦阮说的是真的。
她不能坐以待毙,双眼乱窜,最终视线落到坐在不远处的秦景岑身上。
唐雅开口就求救:“秦景岑救我,你让我再也做不成母亲,你必须要偿还我,这是你欠我的!”
从见到唐雅还活着那一刻,秦景岑脸色就很不好看。
昨晚的记忆,对于他来说是这一生的阴影。
他不是不行,而是嫌弃唐雅脏。
心理身体的嫌弃,厌恶。
秦景岑缓缓垂眸,不去看唐雅,这无视的态度,已经表明他对秦阮的放纵。
妹妹为她出头,他没有理由去阻止。
其实,以秦大少对唐雅的恨意。若不是他不打女人,都想要亲自来动手。
唐雅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跟昨晚他在酒店的遭遇,根本不值一提。
眼见求他没用,唐雅又去看秦安国:“秦叔叔,求你救救我!”
秦安国这是身为一个父亲,他既是欣慰又是担忧。
欣慰秦阮不会轻易被人欺负,担忧三爷对女儿管束过度,就女儿这暴脾气会不会跟三爷动手。
听到唐雅的求救,秦安国揉了揉眉心,神色疲惫道:“老了老了,这才坐了多久身体就乏了,我上楼睡一觉,你们在楼下动静小一些。”
老狐狸站起身,踩着慢悠悠脚步上楼了。
脚步那叫一个悠闲,丝毫看不出他的疲惫。
秦阮讨厌唐雅这样恬不知耻,也厌恶她再次把主意打到家人身上。
“啪!”
她抬手又甩了她一巴掌。
秦阮揪着她的头发,一字一句冷声道:“唐雅,我说过我耐心有限。”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唐雅脸颊刺痛,身体也开始冒出诡异的感受。
她身体就像是被架在火炉上来烤,非常煎熬。
秦阮笑了,嗓音缓慢饱含恶意:“我要做得很简单,把你昨晚对我大哥的所作所为,让你全都体会一遍。”
大哥身上指甲掐痕,一看就是唐雅所为,此仇怎能不报。
“不,不可以!”唐雅怕了,身体哆嗦地求饶:“你放过我吧,不可以,我不想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扒光!”
秦阮闻言瞳孔眸光骤缩,她精致面容刹那间沉如水,周身蔓延出强烈杀意。
她揪着唐雅头发的手都在发颤:“你说什么?”
唐雅因害怕吓得哭个不停,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害怕在众人面前被扒光,也害怕他们对她的身体肆意而为,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
秦阮在唐雅嘴里问不出什么,回首去看坐在沙发上姿势毫无变动的大哥。
秦景岑温润俊美容颜一片柔和,对上她的视线,唇角还勾起微浅的弧度。
秦阮却从他浅薄的笑意中看出苦涩。
那是男人被大庭广众下,暴-露难言之隐的尴尬与不堪。
秦阮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她冷厉眸光渐渐恢复平静,去看面色微愣的秦昧:“二哥,我想吃西城桂兰坊的黑牛舌饼。”
这番话说的很突兀。
“啊?我们这附近就有卖的,西城是不是有点远了些?”秦昧不想这时候离开。
秦昧对霍栀使了个眼色,她松开唐雅的头发,起身走向两个哥哥。
霍栀在她离开后,来到唐雅跟前,把她的嘴巴堵住。
呜咽哭声瞬间消失。
秦阮走到秦昧面前,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又把秦景岑也拉起来。
她不似撒娇,却软着语气说:“我从小在西城长大,最喜欢吃的就是桂兰坊的黑牛舌饼,它家的牛舌饼吃起来松软可口,外酥里嫩,我就是馋了想吃。”
秦大少揉了揉眉心:“让阿昧去就行,你拉我起来干什么?”
“西城太乱,二哥的脾气不太好,有大哥看着他我也会放心。”
秦阮推着两人往门口走去:“你们一定要买西城兰桂坊那家的,别家的我不爱吃。”
秦景岑、秦昧兄弟二人被赶到了门口。
秦大少转身,握住秦阮推他的手:“阮阮,你想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自然是把幕后指使者找出来。”秦阮面色无辜,特真诚道。
秦大少拧眉:“幕后指使者不就是南宫家?”
“大哥,那你说唐家为什么突然找上门要逼婚呢?”
“他们知道你现在是秦氏集团的大股东。”
“那是谁告诉他们的呢?”
秦景岑沉默半晌,说:“我有想过这个问题,嫌疑最大的是大伯跟韩娴,应该是从他们那里露出的消息。”
“所以要斩草除根啊,再放着他们蹦跶,还不知道他们下次会对秦家如何不利。”
秦阮红唇勾起浅笑,这抹笑容看在秦大少眸中,总觉得有些过于凶残。
他还是不想就这么被支开:“不行,我不放心,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