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鲜花的娘杨氏当然也在给徐鲜花看亲,但是徐鲜花长得不好看,是勉强拿得出手,再加上她做的那些事附近的人都知道,稍微打听就知道了,谁愿意娶这样一个女人啊?有些心眼坏的,都怀疑徐鲜花是不是和黄忠有一腿呢!
不 过徐鲜花没有担心多久,黄忠和杜氏就从县里回来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没钱,住医院住不起了,现在杜芳和黄忠的住院费还欠着呢!母子两一合计,这怎么 行,两个人住院,一天就要花上差不多一块钱,黄忠还好,毕竟是黄家的独子,可是杜芳那算什么呢?而且腿断了在家里也能养,就像夏春富那样,摔断了腿不一样 在家里养好了,现在跟没事人一样么?
至于杜芳,黄忠本来是觉得对不住人家的,可是近日以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觉得自己还清了。要说后悔,黄忠确实也有些了,尽管他们有过美好时光,但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现在还要他出钱,但是黄忠觉得自己应该及时止损。
于是母子两回来了。
黄忠是让姐妹们抬回来的,至于杜芳,也是被背回来的,其实杜芳此时还很虚弱,医院并不赞同挪动她,但是杜氏觉得是医院骗钱,而黄忠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保住了杜芳的命就可以了,其他的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杜芳以后也不是自己的媳妇。
至于杜芳以后会过什么样艰苦的人生,那就更不是黄忠会关心的事情了。
黄忠的姐妹艰难地背着杜芳,道:“娘啊,这芳芳要怎么办啊?难道咱们家还能养她一辈子啊?”
其他的几个姐妹还以为杜氏会骂人了,没想到杜氏只是道:“先养她几天,养了叫杜家人来接去。该离婚该如何,都不是咱们家的事儿。”
姐妹几个还惊疑不定了,以前不是说起杜芳娘就跳脚说不准他们说的吗?
抬回了家,杜氏立马让女儿去杀鸡给黄忠补补。
“娘,您不是说了家里的鸡要留着生蛋,过年也不杀的嘛?”
“我说了杀就杀!看不得你兄弟好还是怎么滴?”
不管怎么样,黄忠都比鸡重要,这世上什么都不如黄忠重要。
于是杀了鸡,又问要不要给杜芳,杜芳已经醒了,只是比较虚弱。他们执意要出院,本来医生说让杜芳住着,杜氏第一反应是问她们收不收钱,哪里能不收钱呢?杜氏立马就拒绝了。医生也不好多劝了,反正能够送走这一家子奇葩,他们应该谢天谢地才是。
杜氏和黄忠母子两才在医院呆了几天,就已经让医院的人记忆深刻了。
姐妹们去忙活,母子两个还是在愁钱的事儿。
“娘,咱们家已经没处借钱了吧?”
黄家本来也有几门亲戚的,杜氏当然也不像丢了,只是涉及到什么东西人情什么钱的时候,杜氏能刮三层皮,所以慢慢的亲戚都不爱和他们往来了,要借钱,自然也没有处借。
杜氏叹了口气,道:“那些人不还是一个德行?看着咱们家穷就不愿意接呗!这个事儿你不要操心,我想办法弄钱来。”
杜氏想不到办法,黄忠很明白这点。
“娘,我有个法子,你听了,不要觉得我坏。”
“忠儿你这么好,哪里会坏?”
“我觉得吧,最有钱的还是夏家,只要我跟她结了婚,咱们家就有钱了!”
“可是人家不乐意啊!”
黄忠上门提过几次亲,也传过谣言,就是不见夏家松口,所以杜氏觉得希望不大。
“如果我知道夏家姐妹的丑事呢?”
“什么?!”杜氏很吃惊,立马又变得惊喜起来:“快告诉我,我一定上门去好生说!”
黄忠咧嘴一笑,枯黄的脸看着十分可怖:“不需要上门去说,您只需跟她家姑妈去说就行了。”
夏家那些事儿,附近别的家也是知道的,眼红夏家的人可不在少数,有些只是背地里说说,像黄忠这样的,放在明面上的,还是不多的,但是夏桂花也是一个。
杜氏奇怪道:“为什么要跟她姑妈说?”
黄忠感觉到了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无奈。
“夏家没有亲娘,姑妈总能够在亲事上说上话吧?”
杜氏一想,觉得也是,夏春富是个老子,总不能自己去相看,让自家的姐妹帮着相看也是可能的。
“忠儿,你怎么会说娘会会觉得你坏呢!你放心,这次娘一定把她弄进咱们家门。”
黄 忠笑着点点头,他是需要一个女人了,杜芳已经废了,他不可能再继续要杜芳了。更何况,夏汝峥是美女,胸大腰细腿长,头发也黑,就是不太老实,天天穿的骚得 很,等她嫁进门来,那些鲜艳的衣服都不准穿了,只能穿黑的蓝的和灰色的衣服,不能收腰。头发要么扎成麻花辫,要么全剪了,剪成男人头。
黄忠把自己想好的话说给了杜氏听,杜氏频频点头,还一边骂夏汝峥姐妹不守妇道,妖里妖气,难怪让二流子盯上了。
没错,黄忠就是把那天姐妹两的遭遇的说法变了一下,他在路上的时候跟姐妹套了话,发现村里竟然没有人知道夏家姐妹的遭遇,说明夏家把这个事情瞒了下来,至于原因,也很容易想明白,就是为了姐妹两的名声。
夏家要名声,他黄忠可不想要那么多,他要的只有钱和权!
鸡做好了,黄家人都在咽口水,因为鸡的香味简直是如痴如醉啊,虽然只放了盐,但是鸡肉的天赋太高了,简简单单的做也能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