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炒个土豆丝和醋溜白,高大楼都会做。
胡娇娇看了眼心痛得可怜巴巴的娄营长,微微有些不忍心。
“娄营长,等你身体好了, 请你喝最醇的茅台酒。”
娄营长一听这话就不对味儿了, “最醇的, 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昨个儿喝的那么好喝的, 还不是最好的?
他当然不会想到,那是兑过水的。
胡娇娇点了点头,差不多有一百年的醇酒,都一直还在地下埋着呢。
其实胡娇娇现在手上的是80年的醇酒, 但是这个酒太醇太有味儿了, 应该是没人喝过, 所以她说上百年的,也没什么不对。
梅丹红听到的跟娄营长不一样, “我们家老娄身体有问题了?”
胡娇娇觉得只要长年喝酒的都有问题, “嫂子, 那个药方的药喝上一段时间。即使隔一天喝一副, 一个月下来就能感觉到不一样了。”
梅丹红觉得胡娇娇是个有本事的, 马上就把这件事完全上心了。
等胡娇娇把粥上锅开煮时,高大楼炒的两个菜也好了。
“这个炉子好用的。”高大楼用院子里装的大铁炉子溜了两个菜,实践结果很满意。
“火力很集中。”
这会儿在厨房的梅丹红,正往盆里放包子,然后就发现有一些包子个头小一些,捏得更好看些。
她也没在意,想着这肯定是胡娇娇捏的。
其实包包子的时候,胡娇娇根本没动手,她给拌的肉馅,面是早上出门时就和好了,逛街回来的时候醒的正好。
“真好吃,住你们家不想走了。”娄营长咬了一口包子,很自然地说道。
梅丹红还怕胡娇娇害臊,伸手扯了扯娄营长的衣服。
胡娇娇是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她果真应验了高大楼那句话,对很多事神经都很粗。
其实是胡娇娇听多了也见多了,上辈子经历了一辈子的事,现在这些事都是小儿科,无法触动她的神经。
胡娇娇看着大家并没有发现她抽奖抽出来包子,满意地找了个饭盒,给胡为清装好了。
“粥已经差不多了。”胡娇娇站在院子里看了会儿粥,用大勺子在大砂锅里轻轻搅着。
时间差不厘的时候,连二姐提着俩个大的保温饭盒来了。
几乎是没有与胡娇娇多说一句话,提东西就走人。
“真孝顺呀。”娄营长是由感而发,伸长脖子看着,一直目送着连二姐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了。
“离着医院也近,她着急送过去,能趁热吃。”高大楼也要给胡为清送饭去。
胡娇娇装了两个饭盒,一个是包子一个里面是炒土豆丝和醋溜白。让高大楼给自己爸送到了医院。
“你也不赖,够孝顺。”娄营长也同样夸了高大楼。
而就在高大楼去给胡为清送饭的时候,与胡为清一个屋的另一个病人也正在吃饭。
按照胡娇娇的吩咐,给了对方拿了几个肉包子。
“都是自家蒸的,吃吧。”胡为清还挺客气了。
而一直吃了胡娇娇不少东西的刘茶,看他男人的脸色最近也好了起来,心里头是真高兴。
从最开始想看胡娇娇笑话的,到现在是真的在为胡娇娇打算了。
“听说你上次把人给打了啊,这几天我看到刘翠已经去找了那个林进步好几回了,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水呢。”
高大楼明白了,这是写举报信揭发自己不成,又在想别的招呢。
“那你帮着再瞅瞅,要是能打听出来,最好了。”
“这倒没什么,不过听说有个大领导也住进了医院。”
刘荷陪床都陪出关系来了。
“我听几个护士说,好些在这住院的人,都凑了过去。”
“我是怕呀,那个刘翠或是林进步,直接去跟那样的大领导举报呢。”
这样的事刘荷见得多了。
“你还是要多留点心,你不是有本事嘛,让他们赶紧出院呀。”
高大楼没想到刘荷还能有这种见识,要是照刘翠做事方式。一定是想把胡娇娇现在的工作和小房子,全给弄成她的。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心黑手狠,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平常在街道里,年纪轻的和小孩子都叫刘翠一声“刘奶奶”,简直就是侮辱奶奶这个词呢。
刘荷歪着嘴哼了一声,“都跟我一样姓刘的,真是丢我们刘家老祖宗的脸。”
随后她又说,“这种贼婆子,不知道肚子里有多少坏水呢,害的人,估摸着你们听都没听过呢。”
俗话说得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高大楼就上心了。
现在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高大楼决定回去要跟胡娇娇聊一聊这个事的。
“你们还年轻,还不知道有些人的厉害,多留点心。”刘荷又好心地提醒道。
高大楼也确实不放心了,又跟胡为清交待了几句,专门跑到那个生病的副省长病房那头转了一圈儿。
果不其然,在病房门口看到坐在长椅上的连二姐。
高大楼很大方地走了过去,叫了一声“连主任”。
“啊?”连二姐一下子没认出高大楼,不过再仔细一瞅,又觉得面熟。
高大楼看她一脸懵的样子,不由失笑,他俩打过照面可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人得多不把人放眼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