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眼睛湿漉漉、雾蒙蒙的,叫人瞧着便心生怜爱。
谢兰庭挥手示意青山和青峰二人退下,他们放下手中的东西闪身消失在林子里。
“嗯?他们怎么走了?”
“自然是不能叫他们打扰我们了。”
卫昭月觉得自己耳朵都红了,明明什么也没做,怎么被他说的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不吃吗?”她推回他伸过来的手。
“等你先吃饱了。”
“哦。”
卫昭月头已经有些晕乎乎了,低头咬住这块肉,许是咬得深了一些直接将谢兰庭的手指也咬住了,她没有察觉顺便嗦了一下。
软滑温热的舌头将他的指尖含住,他脑海里不知怎的浮现出那本图册上的画面,谢兰庭当即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似乎要崩塌。
他扯出帕子将手指一一擦净,捏着卫昭月的下巴吻上她柔软的唇。
“唔唔,你这是做什么呀。”她扭过头不让他亲。
下一瞬便被捏着下巴转了回来,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我也饿了,所以想尝一尝。”
卫昭月酡红着脸蛋,咿咿呀呀挤出几个字,“那你咬我做什么。”
“你看起来更好吃些。”
她还想说话,一张嘴便被裹住舌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谢兰庭将她放倒在毛毯上,她乖巧地缩在他怀中任由他带着沉迷其中。
他结实的身板压在她身上,“你好重啊,我要在上面。”
谢兰庭又想到了那个观音坐莲,他甩甩头试图将脑海中的杂物清除,还不到时候。
卫昭月推了推他的胸膛,“重呀。”
他无奈只能翻身将卫昭月扶着坐在他腰腹之上,少女软软地趴在他胸膛之上,一双眸子湿漉漉的。
“你那把匕首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放,每次都硌到我。”
她嘟着唇显然是烦了,坐起身手伸到身后就要将那“匕首”挪个位置。
谢兰庭被她的动作惊得身体一绷,抬手便捉住了那只欲作乱的小手,若是被她抓这一下,他怕是要失态,何况他也害怕吓到她。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挪了挪避开了那处。
酒劲上头,卫昭月整个脑子都懵懵的,她趴下想缓一缓,可是枕着的胸膛很硬,硬得她不舒服。
“你好硬啊。”
谢兰庭又想歪了,“什、什么好硬。”
“胸口好硬,睡着不舒服。”
她抬手在这胸膛上摸了摸,摸着摸着顺着领口便钻了进去,胸口是喷张的肌肉,温凉的手掌贴在他结实的胸膛,肌肤相贴的手感相当好。
“为何你脸生得那么俊俏,身体却这般结实?”
“你喜欢吗?”
卫昭月点点头,“喜欢,男子还是要健硕一些才好看,但是也不能五大三粗,那样就像个野兽,吓人。”说着还皱了皱眉。
她在胸前摸了几把就把手拿出来向他的腰带摸去。
“你这又是做什么?”
卫昭月痴痴一笑,“听说男子的腹部是一块一块的,我想见识一下,你有吗?我要看。”
“诶呀,解不开。”
谢兰庭算是看出来了,她是酒劲上来彻底糊涂了开始发酒疯了,只能自己将腰带解开。
衣裳没了腰带的束缚变得松散,他解开外衫的系带,很快露出里面的里衣。
卫昭月掀起里衣的衣角,入目便是他壁垒分明的腹部,她竖起手指轻点上去,“一、二、嗝~”
“三、四、五、六!”
“六个!”
她一脸兴奋地看着谢兰庭,竖起一只手和一根手指。
“和我的不一样诶,我是软的。”说完低头就要解自己的腰带,大有叫他看看自己的意思。
“诶,胡闹!”他按住卫昭月的手,给她拢紧了披风。
谢兰庭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个丫头喝了酒就是人来疯,对他动手动脚便算了,还要解衣服给他看,就算他要趁人之危,也不是在这冬日的深山老林。
“以后不准再沾酒!”日后离开他的视线他是一滴酒都不能让她沾了。
卫昭月头晕,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将脸靠在他胸膛昏昏欲睡。
她搂着谢兰庭的腰,“你可得多多练武,若是没了就不好看了,我就、嗝~不喜欢了。”
谢兰庭简直气笑了,平日里装得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喝了酒竟是个色中饿鬼。
“知道了。”
他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这才发现她早已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你啊,惹了火倒是睡得快。”
谢兰庭整理好衣裳便抱了卫昭月出帐篷,她窝在他怀中睡得正香。
青山和青峰的身影显现,两个人脸上分明是揶揄的笑意。
谢兰庭没理会他们的揶揄,“将吃的收拾好交给那个婢女,其余的处理干净。”
“是。”
“我去送吃的。”青峰抢着将烤羊拆分好放进食盒。
青山不明所以,“你去就你去,抢什么。”说完跑去将帐篷收好又灭了火堆。
谢兰庭悄无声息地将卫昭月送回清风观的院子里,吩咐阿枝好好照顾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卫昭月是被饿醒的,外头天刚擦黑,阿枝点着盏灯坐在一旁做绣活。
“阿枝。”
“诶,小姐,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