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吗?”乔穗穗无奈的问。
“有!”出乎乔穗穗的预料,简修远回答很干脆,然后一打方向盘,就把车停到了路边。
然后乔穗穗就见他把三个人拖了下来,扔在了路边。
环顾四周一圈,她忍不住嘴角抽搐,“扔在这里真的可以吗?”
“我心里有数。”简修远拍了拍手说道:“放心吧,出了事我负责。”
而那边乔若男天一亮就去了村长家,把事情的经过通通告诉给了他刘贵,并且还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觉得他们俩想杀人灭口!”
刘贵一听儿子出事了,顿时心急如焚,外套都来不及穿,光着膀子就冲到了乔家。
只可惜被农庄那扇高大的木门和两只凶恶的狼狗挡在了门外。
刘贵站在农庄门口喊了半天,里面都没人应声,越发觉得有问题,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办法,怕耽误久了儿子出意外,只能去村公所给在省城的大儿子打电话。
刘兆刚知道弟弟出事后很着急,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最后他想到了小妹刘明明。
“爸,你别着急先听我说,你现在先去找明明,让她带你去派出所报案。”
听儿子这么一说,刘贵只骂自己糊涂,闺女的男朋友就是公安局长的儿子,有这层关系在,事情就好办了。
于是他匆匆挂了电话,骑着摩托车去了县城。
刘明明是刘贵最小的女儿,师范毕业后刘贵找了关系,把她送进了县城里的中学教书,学校还给她分了一间宿舍,她平日里都住在学校,放假才回落玉村。
她和陈斌是朋友介绍认识的,陈斌原本看不上农村出身的刘明明,不过知道她哥哥在省政府工作,加上刘明明模样长的好,在见过几次面后两人就成了男女朋友。
听说二哥出事了,刘明明也顾不上一会儿还有自己的课了,和学校请了假,先去找了男朋友陈斌,然后三人一起赶往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刘明明刚把情况说完,刘贵哭嚎着就要去抓住了两个值班民警的袖子,“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一旁的陈斌见他如此行径,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两个值班民警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
“那个,大叔......”其中一个民警斟酌了一番才说道:“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大概了解了,不过如果属实的话,应该是不用去找你儿子了。”
“什么......”刘贵闻言,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是,”警察无奈的说道:“今天早上,百货公司门口躺了三个受伤的男人,其中有一个伤势比较重,和你描述的情况相符,现在已经被送到了医院了,应该就是你的儿子刘兆强。”
知道儿子没死,刘贵松了一口气,可想到他现在还在医院情况不明,也顾不上什么报案不报案了,直接跑去了县人民医院。
陈斌没跟着去而是留了下来。
他给两个值班的民警递了一根烟后问:“怎么回事,他们人怎么会躺到百货公司门口的”
两人接过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说道:“我们也是接到报案才知道的,今天早上百货公司的人一开门就发现路边躺了三个男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醉酒了,等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三个人都没穿衣服,其中有一个人还受了重伤,这才报的警。我们去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受的什么伤,严重吗?”
“这个......”两人对望了一眼,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见他们不说话,陈斌更好奇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伤的很严重吗?”
“嗯,算是吧,那个......,他那个地方已经碎成渣了,就连两个蛋也......也没了。”一个小警察支支吾吾的说道。
陈斌听完只觉得下身一紧,同为男人他很清楚那个部位有多么脆弱,连蛋蛋都被弄碎了,这个刘兆强到底得罪了谁,下手这么狠?
“知道是谁干的吗?”
“目前还不知道,我们正准备去那附近走访呢,看看能不能找道目击证人。”
陈斌了解了情况后,也没有在派出所多待,转身去了县人民医院。
医院这边,刘贵在知道儿子的情况后,差点没被气的突发脑溢血,“一定要切掉吗医生?”
“患者的整个性器官大部分已经碎了,不存在缝合的可能性,如果不把剩余的部分切掉的话很可能引发伤口感染,到时候就不是切掉这么简单了,很有可能危及生命。”
刘贵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眼前的手术同意书,他是含着眼泪签下了字。
最后一笔写完,他知道从此以后儿子就是个彻底的废人了。
“乔穗穗,好!好!好得很!”刘贵气的咬牙切齿,他问陈斌,“附近没有没有电话?”
“值班室应该有,叔叔您是要给明明的大哥打电话吗?”
刘贵点头,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只会他一声,强子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给废了。”
“这么说你知道谁是凶手了?”
刘贵点头,把缘由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伤二哥的是个小姑娘?”陈斌有点不相信,一个小姑娘能把个大老爷们儿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