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楚楚，“楚楚是妇。”
最后大拇指指向自己，“我自然就是幼了。我还是个宝宝。”
老颠被夏涵的话给震撼住了。
这么不要脸么？
对，他跟楚楚的确年纪比夏涵大。
可夏涵也二十多了吧！
二十多说自己是宝宝？
是不是过于不要脸了。
夏涵余光瞧见老颠的神情，嗔怪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的哪里不对么？”
“对对对！”老颠怂怂地将到了嘴边的里的一万句吐槽，咽了回去。
他虽然活着的时候已经老眼昏花，可他都死了做鬼了，这对招子还是要亮一点。
老颠决定事实向楚楚看齐，楚楚都能忍住，他也能！
夏涵见老颠被她“说服”，内部矛盾解除，开始解决外部矛盾。
“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的？难道是因为我没吐血？”
夏涵倒是想弄点血出来，可她身上，除了她自己的血，就是蛇妖的血。
自己的血第一个排除，虽然她的血液也是红色的，毕竟跟人类的不同。
蛇妖的血，即使她捏着鼻子，也无法昧着良心说，跟人类的血一样。
她都能看出来，鲸派码农这种杀人如麻的家伙，肯定更能看出来。
至于其他的，人血是丁点没有，番茄酱倒是有两瓶……
鲸派码农冷笑一声道：“因为你身边的这两个鬼。”
“啊？”夏涵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原因没有出在她自己身上，竟然是因为楚楚和老颠。
“为何啊？”夏涵十分好学，虚心求教。
鲸派码农看看楚楚又看看老颠，“你这两个鬼，都不怎么样。”
“尤其是这个。”他抬起手，隔空点点了老颠，“更是弱的一阵风就能吹跑了。可经过烈焰狂风后，魂体丝毫无损，这不符合常理，必定有人或者法宝护着。”
“可如果有这种宝贝，为什么身为主人的你，躺倒在地，而这两个鬼完好无损。难道你是圣人不成？”鲸派码农笑容嘲讽。
对于鬼王陵的人来说，鬼就是一个可再生的工具。
死了一批没关系，再去制造一批。
反正大夏人这么多，死一些，也算是为了大夏减轻负担。
就算大夏不认同他们这种好意，也不是什么大事。
地球这么大，他们也想去看看。
多杀点人类这种比蝗虫更具破坏性的生物，为地球去除病灶，造福地球。
夏涵面前就出现这一幕：那个鲸派码农说着说着，忽然诡异的笑起来，还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看着就精神不正常。
也是，能做出杀人制鬼，以此修行的人，能是什么正常人！
“哥们，你就不怕我是被这两个鬼劫持来的？”夏涵打断鲸派码农的自我升华。
鲸派码农被打断，脸色不太好看，冷哼一声道：“楚楚老颠，我还是知道的。警局那个狗鼻子太灵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也要备一些后路。”
听到这话，楚楚和老颠同时变了颜色。
他们隐约听过鬼王陵的人，有时候不仅自己制造厉鬼，也抓野生的鬼。
大部分时间抓的都是野生厉鬼，可据说鬼王陵人出现过的地方，经常会消失一些普通鬼，据说可以用普通鬼作为饲料，催长厉鬼。
即使是传闻，他们也害怕啊。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幸好修行者本来就少，放在大夏人中，犹如沧海一粟，少的可怜。
而鬼王陵作为其中的小众，人少的更是可怜。
大夏这么大的面积，碰到的机会不大。
可现在，偏偏被楚楚和老颠碰到了。
鲸派码农的话，更是验证了这一点。
怎么不能让他们害怕呢。
如果不是夏涵这个大佬在身边，他们早就找机会跑了--能不能跑的了，那就另说了。
鲸派码农的话还没说完，他继续道：“我了解过你们，你们胆小如鼠，连人都不敢杀，哪来的勇气劫持人类，跟我对着干。”
楚楚老颠对鲸派码农怒目而视。
心里清楚就行，干嘛说出来。
脸疼！
“噢，原来如此啊。”夏涵恍然大悟，目光扫过鲸派码农胳膊下夹着的箱子，“不会是那条小蛇妖告诉你的吧。”
“你究竟是谁？”鲸派码农听到夏涵的话，先是惊了一下，脸色大变，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呵呵，想扮虎吃猪？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夏涵惊呼一声，“诶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好怕怕啊。”
她拍拍自己胸口，可完全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
“……”鲸派码农盯了她半天，实在看不出夏涵的路数。
说她实力太弱，没认出他的身份，所以才敢这么硬钢。可偏偏在那四张强力纸符下，毫发无损。
说她实力太强，远超自己，所以才不会这么无所畏惧。可他都不怎么看得上这两只鬼，比他更强的能看得上？
更可能是，这人已经认出他的身份，自认实力不弱，却没有把握一定打过他，这才在废话中寻找机会。
找到一击即中的机会！
说不定，这两个鬼，就是她放在身边的障眼法，掩盖她真实法门和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