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们存在感全无，充其量是两张饭票。
司鸿达歪头靠过来，问江宸道：“你他妈速度这么快，跟白灵好上了？”
江宸看向萨克斯演奏家的方向，浅浅一笑：“羡慕吧?”
“......”
其实好不好，只有江宸自己懂。
虽说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可两人一个星期最多见两次面，这算正常吗？
江宸平时没少在微信上撩拨白白灵，可她就是像块石头似的，没有情趣，毫无反应。
江宸甚至在怀疑，白白灵性/冷淡......
“那你问清楚了？她当初为什么离开，一个人去了京北市。”司鸿达问。
江宸：“问过，她没说。”
“她不说你就不问了？这可不像你，阿宸。”
江宸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和香烟，想到这里禁止吸烟，他又把烟放了回去。
以前他没有烟瘾，一个星期也吸不完一包烟，烟瘾是在他和白白灵分开的那一年染上的，最凶的时候他一天能吸完两包烟。
正如司鸿达所说，江宸确实是会追根问底的人。
就如同他研发机器人那样，在技术上一旦遇到困难，他会想方设法去攻克难题，甚至废寝忘食，在他研制莱恩的那段时间，他有一次连续三天不睡，大脑一直在高速运作，最后差点被送进医院。
关于白白灵为什么离开，他想过无数种可能，也一直在应证所有的答案，目前以白白灵对他的态度来看，大概率是当初没那么喜欢他了。
如果要追问到底，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因而他一直不去深究。
可他今天听艾如凡的话，说他让白白灵吃了不少的苦，这件事也许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隐情。
“一个星期之内，我会弄明白。”
说完，江宸用下巴示意艾如凡的方向，对司鸿达道：“你比我更着急吧？女孩子的手都没牵上呢。”
司鸿达看一眼桌对面的艾如凡，突然很想喝酒，她要是有白白灵一半的温柔乖顺就好了，只可惜艾如凡的性子一直那么刚烈。
他曾经试图磨一磨她的脾气，让她的性子软下来，可惜最后都失败了。
是他败了。
他不仅改变不了她，自己反而被她磨得没了傲气。
没过多久，饭菜被端上桌。
四人一起吃饭期间，司鸿达给艾如凡夹了几次菜，都被艾美女用一双卡姿兰大眼瞪了回去，某司少爷委屈巴巴收了筷，然而他像是不长记性一般，要不了几分钟又给艾如凡夹菜。
相较而言，江宸和白白灵就很和谐，江宸给白白灵夹菜，白白灵都面无表情接受着他的好意，五星级大厨特制的色香味俱全的花样美食，被她吃出白饭配榨菜的感觉。
“不好吃?”江宸问她。
白白灵平静道：“蛮好吃的。”
“给你剥虾好不好？”
“那就劳烦江少爷了。”
“不麻烦。”
吃完了饭，艾如凡带白白灵去逛法国某品牌香水专卖店，两人各买两瓶香水，分别由两位工具人男士付款后，她们去某大品牌护肤品专卖店，买了两套昂贵的护肤品，随后又去奢侈品包包店，各自拎走两个包。
回去的时候，江宸和司鸿达两位工具人手上都拿了不少的商场购物袋。
到了地下停车场，江宸坐上白白灵的车，而司鸿达也坐上艾如凡的车，两位少爷就这样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各找各的老婆。
车子驱离帝都大厦，白白灵问江宸：“要我送你回去？”
江宸坐副驾驶座上，他调整座位椅，呈半睡的姿势，懒懒仰躺着。
“回去哪里？”
白白灵开着车，目视道路前方，说：“你家。”
偏头看她一眼，江宸抿了抿唇：“就不能带我去你那里。”
“我家很小，容不下江少爷。”
车内没有开灯，路灯暖黄的光照进来，温柔地描绘着白白灵仙女本仙的侧脸轮廓，从江宸的角度看她，她美得清纯脱俗，仿佛不沾染一丝人间的烟火气。
看了好一会儿，江宸喉结滚动了一下，说：“一起回我那里？”
白白灵不假思索摇了头：“太晚了，不去了。”
“我有性/欲望，对你，你要我忍着吗？”江宸的话大胆又直接，亦如他看她的目光。
白白灵撇他一眼，忽而笑了：“是吗？忍着呗。”
江宸：“......”
车内安静了一下，江宸挠了挠眉心，颇为不满道：“四天见一次面，你就这样对我？”
白白灵眼底含笑，没再说什么。
最终，她还是把车子开到南承公馆，和江宸回了他的家。
一年没来过南承公馆，江宸的家没什么变化，两人刚一进门，机器人花露水走到玄关口，用生硬的语言说了一声“欢迎回家”。
白白灵讶异，花露水以前只会说“欢迎光临”，而不是说“欢迎回家”，回家这两个字，除了对江宸说比较合适，对陌生人显得不合时宜。
正在白白灵诧异，江宸弯腰给白白灵一个公主抱，一边走一边解释道：“它会扫描识别人脸，我把你的脸录入系统里了，你回到这里，就是回我们家。”
听到江宸的话，白白灵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窝暖有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