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了一句咒,手中的铃铛也在那里摇着,可摇了半天,也没用。
此时陈小胖,屁股痛的不得了,看着小胖团子露出小虎牙,吓得他赶紧大喊:“爷爷,我们回家,呜呜呜。”
陈根生见摇了半天,连咒语都无效,这里根本就没有厉鬼。
没有厉鬼?
那自己厉鬼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想不明白的陈根生,打算先离开再想办法。
不过在转身时,只见一个小奶音在那里道:“铃铛不错呀,可惜用错了地方,那就不是好铃铛了。”
陈根生猛得转头,却只看到少年与奶团子坐在那里。
刚才那话是那小奶团说的?
不,这么一个孩子,如何知道自己身上有铃铛?
看来,这里面藏着一位高人。
此时,一股寒气逼来,吓得他赶紧牵着孙子离开。
刚出院子大门,他提的那些礼飞了出来,落在他脚边。
提着礼物,赶紧逃了。
顾祁安看着咯咯笑的团子,问:“他刚刚念的是什么?”
小胖团子奶声道:“拘魂咒,那个铃铛也是拘魂滴,如果这里有厉鬼,念上咒语再加那铃铛,再厉害的鬼,也会被他拘进铃铛,然后滴上他的血之后,每天以咒语及血供着,那厉鬼如果不为他所用,就会在铃铛中受尽折磨,最后只能屈服,为他所用。”
顾祁安皱眉:“挺阴毒的法子。”
难怪这么多年,陈家突然就坐大,而且陈根生谁也不放在眼里。
所有人都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阴损的法子,可却找不到,谁能够想到,他有这拘魂铃。
“是哩,要恶毒厉鬼受这样的苦也就算了,可如果什么都未害过人的,被他遇上,让那些鬼魂强行去要人命,沾了恶业,那可就不好了。”小胖团子突然笑嘻嘻的道:“所以,我将他那小铃铛给弄坏哩。”
乐着:“那老头儿现在肯定捶胸顿足了。”
坐在车里的陈根生,还没出帝郡湾,就骂骂咧咧阴沉诅咒:“我要弄死顾祁安。”
他陈根生自从有了这拘魂铃以后,还从未受过这样委屈:“让要让他们全家人都死。”
眼中全是恶毒。
开车的司机,在那里战战兢兢,不小心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就看到陈根生阴毒眼睛正盯着他,吓得他一个激灵,寒气透骨,赶紧低头专心开车。
陈根生阴冷的声音响起:“不该你知道的,少去好奇。”
“是是。”司机是个中年人,也知道这位老板有些邪门,但谁叫他给的钱高了。
陈根生靠在那里,正想着再到哪里去找个更厉害厉鬼杀了顾祁安全家时,突然听到一个清脆,就像是东西碎裂声音。
他一开始不知道,直到手腕有东西扎到他,他赶紧抬手。
只见一直用黑绳戴在手腕上的铃铛,裂成了两瓣,里面撒出来一些白色粉末。
那些粉末遇空气瞬间消失,接着铃铛也在他面前化为了齑粉,连粘都别想粘上的那种。
陈根生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哀嚎:“我的铃铛,啊。”
司机被他这凄厉叫声,吓得走了个S。
陈根生也终于知道,自己这是踢到了铁板。
而此时的铁板,正笑嘻嘻嚼着肉干,道:“哥哥,我们要怎么玩陈家?”
顾祁安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一拍肉乎乎大腿:“中。”
她拿出一张符道:“我去找老白叔叔他们借鬼。”
“嗯。”
那符化为灰烬,没一会儿过来的除了一个大概一岁左右的小奶鬼崽,还有一个走无常。
走无常在那里道:“小祖宗好,大佬好,无常大人们很忙,让小的过来听候大人们差遣。”
小胖团子难得吃惊的指着他手中大了不少,但一看就是熟鬼的小婴灵,道:“我要鬼去吓人,你们不会就给我这么一个小崽子吧?”
就算一岁左右了,那也只是个小奶鬼崽好不好。
小婴灵汤包立马不服气:“汤包是个成熟鬼哩,能办事。”
小胖团子奶声调侃:“哟,还会说话了,不错啊。”
“是哩。”它成为临时工以后,长得可快了。
走无常尴尬笑着道:“汤包它最近成为了我们无常协会的临时工,也在帮忙处理阴间阳间的事情。”
走无常拍了拍抱在怀中小婴灵肥嘟嘟小屁股,道:“别看他小,可办事很机灵。”
汤包立马奶唧唧道:“是的,汤包很机灵,用我准没错。”
小胖团子看着它这模样笑了:“行呀,你这小子倒也挺机灵,知道投胎无望,倒是打起了地府公务员的主意,这样你不但能够正常长大,以后要想投胎,怎么也能够投个好人家哩。”
汤包骄傲挺起小胸膛:“那可不,汤包可聪明哩。”
知道要当畜生的它,立马抱紧了白无常大人大腿,天天在他身边哭哭唧唧,卖萌暖床……咳,虽然被无常大人一脚踢下子床。
但它脸皮厚呀,表示它是小祖宗抓来的鬼,跟其他鬼不一样,它要从良。
它要追求鬼生,它要成为鬼界像无常大人们一样威武雄壮的鬼差。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无常是不是真受不了呢,拧着它到了无常协会,将它扔给了一位走无常,开始成为了地府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