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走远。
后面几日,剧组便传出赵宥齐带着女朋友进组。
这种事在剧组屡见不鲜,大多人当成笑话这么一讲。
直到有位前辈和赵宥齐走戏时,脱口问道:“坐在那里看着你拍戏的,是你对象?”
赵宥齐看向远处带着一顶白绒绒帽子的小姑娘,冷色调的布景里,她干净的一尘不染。
“她还小,别乱说。”以后才会是我对象,这是赵宥齐心里想的。
谣言也就这么止住了。
同样是谣言中的主人公,谢临月自然也听说了。
她倒是没有多想什么,更多是担心长时间的拍摄会让赵宥齐的身体受不住。
后来谢临月每次洗澡时,赵宥齐还是会照旧守在门外。
云南气候潮湿,谢临月某天刚洗好换上睡衣,就发现一只硕大的蜘蛛爬在她的脚上。
受到惊吓的人,尖叫连连。
坐在门外的赵宥齐,几乎一瞬间冲了进去。
谢临月一见到赵宥齐,便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整个人便扑进了他怀里。
等两人反应过来这是在浴室时,赵宥齐的手紧紧正环着谢临月腰肢,而她双腿则挂在赵宥齐腰上。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贴合在一起,鼻尖触及鼻尖。
氤氲着水汽的浴室,那瞬间细雨滋润,初冬却仿佛吹到了早春的清风。
少年少女紧贴着彼此,各自心脏也荡漾着。
四目相对时,能看到亿万星辰融于眼眸。
赵宥齐眼睛不受控制得看向小姑娘唇畔,那时他大脑中出现两种声音。
一个是教唆他亲吻女孩,一个是让他保持清醒。
他承认有那么一秒钟,想的是不做人了。
如果不是害怕在这深山老林里吓到谢临月,他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控。
好在,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将人送回了房间。
那晚,赵宥齐做了一个梦。
梦中谢临月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绸睡裙,小姑娘身材姣好,玲珑有致。
他最喜欢的便是谢临月的腰肢,因为不止一次拥过,所以知道只有盈盈一寸。
轻轻一握,便可以紧紧束在手心。
女孩的身体是软的,香的。
他鲜少吃巧克力、棉花糖等此类的甜点,但他想,谢临月的味道大约就是如此。
或许觉得不可思议,他还问道:“这么晚怎么不睡觉?”
谢临月看着他笑,赤着脚距离他越来越近,“我想陪哥哥睡。”
赵宥齐喉结不由发紧,上下滚动,来自小腹处的灼热随之传来。
“这山里太吓人了,哥哥愿意陪月月睡么?”谢临月眨着无辜的眼睛,痴痴得看着他。
赵宥齐点了点头,他想自己从来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温香软玉,小姑娘就这样钻进了他怀里。
棉被内,又滑又软的丝绸睡衣不知何时被扔下床去。
赵宥齐急忙捂紧被子,“你晚上睡觉爱乱动,会着凉的。”
谢临月向他凑近,那张过分漂亮的小脸在夜色里更显妖冶蛊惑,“哥哥抱着我,我就不会乱动了,也不会着凉。”
赵宥齐僵直躺在那里,只能感受来自他想象中的描述接触女孩身体时的词语。
冰肌玉骨。
“哥哥。”怀中人轻唤他,“你想不想亲我?”
“月月,你还小。”
那是□□裸的勾引和撩拨,将他身心都乱了。
但赵宥齐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是以爱,便能守住欲望。
谁知听了这话,小姑娘立刻不开心起来,“哥哥摸过?就嫌小?”
赵宥齐更觉得要命,他只有那么一次不小心压在上面,和平时不经意间的目测。
“月月,不闹,睡觉。”他几经平复,闻言哄道。
但小姑娘好像并不满足,不断的凑近,一次又一次的妄想将他最后的清醒打破。
那一晚,赵宥齐觉得累极了,是身体和精神双重的累。
直到第二天,他的门被敲响。
赵宥齐下意识的去护怀中的人,睁开眼睛才发现什么也没有。
他轻叹一声,伸手揉了揉自己眼角。
赵宥齐有几分后悔。
早知是梦,就...
后来,他又想,就算是梦,也不行。
他的月月,现在就先做个无忧的小姑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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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月觉得那天之后的赵宥齐变得奇奇怪怪的,他时常看着自己发呆,就连耳垂也捎带着泛出绯红。
“哥哥,是累了么?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拍?”
但回过神的赵宥齐又一切正常,特别进入到工作状态后,穿着一身警服的赵宥齐更容易让她移不开视线。
一周后,赵宥齐戏份杀青。
那晚,谢临月正在收拾行李。
赵宥齐突然敲响她的门,“走,哥哥带你去逛一逛。”
谢临月没有多想,随手拿了件外套便跟着他出了门。
傍晚的村落,还算热闹。
直到两人漫步出村,赵宥齐带着她上了一条小路,世界陷入寂静。
临近十二月的云南,并不像北方。
即使是晚上,风里也仅带了点微微的寒意。
但谢临月还是拉住他手臂,不放心的将外套披到赵宥齐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