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些人都喜欢往拜帖上喷香水呢?
夫人会直接丢进垃圾桶。
“又是拜帖?”夜辜星按了按太阳穴,略微烦躁。
“是。”邓雪恭恭敬敬应了声,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她还是少往枪口上撞。
“哪家的?”
“大多数是拉丁美洲和南亚的势力。”
眉心一动,“拉美?”安隽臣的地盘?
夜辜星莞尔一笑,心情顿时大好,“南亚那边打发了,反正都是走过场而已,至于拉美那边……”她打了个呵欠,“先等着吧。”
“大概要等到什么时候?”邓雪斟酌这开口,问清楚了,她才好回话。
“嗯……等我睡个午觉起了再说吧。”
邓雪嘴角抽搐,心下明了,这是明摆着要恶作剧了。
夜辜星放下水杯,起身朝卧室走去,临了,不忘回头叮嘱:“我要睡到自然醒,天没塌,别找我。”
得!这还要把人往死里整了,邓雪为那几个拉丁美洲来的暴发户默哀三秒,低头应道:“是。”
或许这几天忙前忙后,统筹计划太过疲惫,夜辜星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连梦都没力气做一个。
再次睁眼,有些犯懵,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一刻,遂松了口气,旋即摇头,从中午睡到晚上,她还没睡过这么长时间的午觉。
伸了个懒腰,瞬间活力满满。
果然,漂亮的女人是睡眠养出来的。
拉开窗帘的瞬间,她一时怔愣,天青日朗,微风习习,这是……晚上九点一刻?
还是她弄错了什么?
“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下一秒,她便被一双大掌揽入怀抱。
夜辜星脑子这才稍稍清醒点,有些不敢置信地扭头去看他,“煌,我睡了一天?!”
男人沉邃的眸中闪过心疼,“这几天太忙,注意休息。”
夜辜星伸手摸了摸鼻梁,笑容讪讪,“你这是在替我找借口?”
安隽煌伸手捏了捏女人翘挺的鼻尖,一本正经,“没必要。”只要她喜欢,大可以理直气壮。
笑容当即甜了三分,夜辜星在男人怀里蹭蹭,一声喟叹,“孩子他爸,你真好。”
安隽煌心里快活,甜丝丝,但面上却绷得一本正经,嗯了声,半点没有推辞客气之意,反而觉得自己当之无愧。
“厚脸皮——”娇嗔的嗓音酥到了男人骨头里。
安隽煌眉眼一深,凑近,热气喷洒在女人白皙的耳畔间,“其实,我不介意再厚脸皮一点。”
夜辜星微愕。
下一秒,天旋地转,被男人打横抱起,她伸手推他,触手间是男人精壮的胸膛,硬朗刚毅,纹理虬结。
她扬眉看他,“快放我下来,白日宣淫,你还真敢!”
“普天之下,就没有我安隽煌不敢的。”沉稳无波的声调,不忿气,不耍狠,就这般平铺直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有种说不出的狂妄张扬,强悍铁血。
夜辜星从不怀疑,她的男人,有这个能力。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都过了一夜,那群拉美人不会还在等吧?”
虽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但是她丝毫不介意安隽臣的爪牙们在等待的煎熬中多享受会儿。
男人无奈一叹,“你呀……”纵容着,宠溺着,仿佛天塌下来,有他顶住。
谁又能料到,无所不能的安隽煌,偏偏对怀里这个女人,束手无策?
不过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罢了!
言谈间,男人已经行至Kingsize的大床前,一双沉邃的眼眸,又黑又亮,只怕苍穹繁星也比之不及。
抬眼间,她便撞入了这样一双夺天地造化的眼中,一时迷蒙。
直至,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大床,夜辜星才蓦然回神,懊恼顿生,暗骂自己色胚潜质发作,又瞪了眼洋洋得意的某人。
咬了咬唇,她笑得讨好,就差有个小尾巴,摇呀摇,“煌,你开玩笑吧?”
男人摇头,一本正经,“从不开玩笑。”脱了外衣,又开始解衬衣纽扣。
夜辜星面色一黑,“这青天白日的,你也真好意思。”
安隽煌动作一顿,“我在自己家里,睡自己老婆,为什么不好意思?”再说,“好意思”是个什么鬼东西,能跟春宵一刻比?
女人暗自咬牙,下一秒,放软了语气,“煌~今天晚上不行吗?非要这个时候?”
“趁热打铁。”
夜辜星想直接一屎盆子扣他头上,打铁你妹!
她起身要逃,却毫无悬念地被男人给拎了回来,“想逃?”
语气,有点……危险。
“没,我是想喝口水。”
“哦,喝口水……”男人眼底黑光涌动,唇毫无预兆压上来,辗转碾磨,情深意浓。
夜辜星承受着,破罐破摔地想,青天白日就青天白日吧,反正她在自己的卧室,亲自己的男人。
正当情浓之际,夜辜星双眼迷蒙,隐约听到男人呓语般,“喝口水……”
我操!面色一黑,她忍不住在心里爆粗,险些没一脚把人给踹床底下去……
这男人,越老越坏,都快成精了!
一番折腾,两人眯了会儿,就起了。
夜辜星是因为睡得太久,即便经过激烈运动,也精神充足;而安隽煌则是公务缠身,下午还有个会要开,明摆着是忙里偷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