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继续道：“据说燕郊离故宫38公里，离国贸13公里，是环京最近的地方。买北京城区已经偏贵，但燕郊的上
涨空间还很大。而且总价比较低，目前就跟蓉城差不多。我抵押25万，自己还能再凑5万，这样能买到90平。”
“看来你已经想得很周全了。你不会连房子都抵押了吧?”
顾阳点头，“不是为了忙活这件事，我也不会今天才到。这件事左大哥还帮了忙找银行的关系呢。”
“行，回头我跟他道声谢。”
教顾阳这么个菜鸟，秦歌都没正经给他请教练。
她叫了平日喜欢点了服务的女球童，“苏娜，这是我弟顾阳。他第一次接触，你教教他。”
回头在钟点费外再额外给一份小费就行。
“好的，秦总。”
秦歌倒是给自己认真请了个教练。
她这段时间在温泉别墅的时间应该比较多，干脆学齐全了。
不然老是半壶水。
一个小时200元，直接从会员卡上扣除。
她和教练约了下时间，争取接下来十来天每天来半个小时。
等半小时后她准备走了，过去看到顾阳和苏娜有说有笑的。
而且，顾阳的水平都快追上她了。
难不成她运动细胞真的不咋样?
“接下来十天我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练习半小时。”
顾阳立马道：“那我跟着你来。”
苏娜也道：“秦总，乐意为您服务。”
“好，那就说定了。”
3月1号早起，汪勇七点就开车进城了。
约定的是八点一刻出发，他得早点去接人。
估计按国人的习性，拖拖拉拉的八点半能出发就不错了。
不过，比八点半还迟，那是真的不能等了。
秦歌让拍了山景和温泉的风光片，等人的时候就在车载电视上放给众人看。
柯妍和季薇那天也配合着出镜了。12万也不只是在温泉里泡泡的。
不过，目前也就季薇小有点知名度。但她又几个月没有在屏幕上露面了。
客户的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景致上。
季薇和柯妍肯不辞辛劳的飞来飞去，其实也是图一个露脸的机会。
哪怕只是在网页上。
八点半，秦歌和傅宸起床。
芝姐已经在指挥人做最后的打扫、准备了。
秦歌和傅宸一下楼，坐到餐桌旁。她立即指挥人开始上早点。
吃什么，昨晚睡前她特地问了秦歌的。
中途顾阳从厨房摸出来，“那个西点师傅把我支使得团团转，我都只能看到一点点。”
跟在左大哥那里完全是两个极端。左大哥跟大师傅说不要藏半招，这小子不会跟你抢饭碗的。
大师傅教他，唯恐不够尽心尽力。
“要是简单就不会叫你来了。他教得再慢，你总有能学会的一天的。不过，基本工资只有1500啊!”
“这个没关系的。能不交学费学东西就很好了。”虽然这回学起来有些吃力。
差不多九点一刻，就有自行驾车前来的客人到了。
站在高处的工作人员赶紧在对讲机里道：“老板、老板娘，有几辆豪车朝咱们这个方向来了。”
傅宸拍拍秦歌的肩膀，“走，出去收红包了。”
他昨天跟傅珩说了一声，红包包6666元就好，不用他扶贫。
跟其他朋友也是这么说的。
秦歌便也在企鹅空间知会了一声‘收礼只收666啊!’
666元觉得拿不出手，那就6666好了。
秦歌点头，“好!”
那几辆车是一起来的，很快就到了别墅大门前。
是桑桑她们四个牌友还有桑梓、王明远。他们的四合院离得不远，大概是约好了一起来的。
几个保安上前帮忙泊车。
王明远和桑梓都有红包递上，桑桑也有。
秦歌道：“你就不用了吧?”
桑桑辈分小，一向都被视为跟着桑梓来的，不用单给红包。
桑桑道：“我有单独的户口簿了。”
她在二环内买了套120平的、被她称为小房子的精装房。已经把户口办出去了，省得只有她小叔一人出户。
傅宸笑道：“最近流行自立门户是怎么滴?”
秦歌看看眼前的王明远、桑梓也是觉得真是巧了。
桑梓看看王明远，“不算桑桑的话，
说来还是你出户出得最值啊。”
桑桑那就是个添头，她还是她父母跟前的宝宝的。出户也就出个寂寞。
但眼前这三个男人是真的都被家里出户了。
桑梓的股份和分红都没了。傅宸更惨，不但股份和分红没了，还倒欠了一身债。
倒是王明远好歹还分了几亿家产在手呢。
他笑道：“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是惨的啊。”
秦歌对桑桑带来的三个牌友道：“里边请——”
程强已经带着人切了些水果，又端了沙拉酱出来放在长条桌上让客人们自己取用。
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做成水果沙拉再吃。
第二拨到的是傅珩和曲兰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