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延熙帝闷哼一声,大手同样不客气撕碎身下小人的衣衫。
练功房play!
楚瑜是被延熙帝抱回去的,赖在他怀里,双臂连环住他脖颈的力气都没有。御辇悠悠荡荡,她在延熙帝怀里也是悠悠荡荡。
刚刚的那场欢爱太超过,楚瑜到现在仍旧有些回不了神,呆傻傻的。
延熙帝心里叹气,伸手捏了下她精致的鼻头,声音温软叹息,还有丝嫌弃:“这么傻,若日后孩儿随了你可怎么是好?”
楚瑜当即反应过来,眸光璀璨,好不要脸:“那就随陛下。”她托着下巴幻想起来,“陛下,若是生女儿就随我,有您宠着她;若是生儿子就随您,好不好?”
似乎已经遥望到美好的未来,楚瑜欣喜而期待地看向延熙帝。
延熙帝转转眸,掩住翘起的嘴角,过了一会才低头,注视她的眼睛,“你要生两个?”
闻言楚瑜掰了掰手指,唔,两个似乎不够啊!
他可是皇帝,当然要多子多福,可是生孩子好痛的,生两个已是极限,再多她就变丑了。但若是让其他女人生,她又不愿意。
楚瑜霸道地搂着延熙帝胳膊,抬头:“我给陛下生一窝,好不好?”
延熙帝没忍住噗哧笑出声,心中无比开怀:“好!”
其实楚瑜这句话没说全:我给陛下生一窝,那陛下就不要找其他女人生了,好不好?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晃神,就过去一个多月了,王佳音也要回来了。
——
后配殿里,陈瑛正坐在楚瑜对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她心里很是忐忑,对于这个德妃,她心里有着莫名的敬畏和恐惧。
德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她又住在太后的永安宫,平日难免要遇见,可能相处的时间比贵妃娘娘还要多。
若是德妃不好相处怎么办?
陈瑛紧张得已经两晚没睡着了。
楚瑜不是个喜欢背后说人小话的人,但她喜欢说坏话,她告诉陈瑛:“德妃这个人啊,你不用担心,起码面子上不会跟你过不去,顶多就是背后整整你,没事哒。”
这是没事吗!
陈瑛快哭了,娘娘您这不是故意吓她吗?
于是,陈瑛更恐惧了,忧伤的低下头。
陈罗安慰她:“姑娘不必担心,有娘娘在呢,德妃若是欺负您,您就过来找贵妃娘娘。”
陈瑛心里已经泪流成河,她就怕掺和进贵妃和德妃之间,就如同那日在永安宫那样,太后利用她,拿她做筏子,给贵妃没脸。陈罗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提这茬!
楚瑜被逗乐了,哈哈大笑,睨着陈罗:“你就放心吧,德妃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端方有礼,怎么会欺负你家姑娘呢,我刚刚是逗你玩呢。”
陈罗嘻嘻笑:“娘娘刚刚可真是吓坏奴婢了。”
这陈瑛不愧是将门虎女,性子憨直率真,而又不失谨慎,是粗中有细的性格,再加上小逗比陈罗。楚瑜跟她们很处得来,没事就一块聊天下棋,倒是多了个朋友。
王佳音回来那天天气不是很好,下着小雨,就像是楚瑜的心潮湿泥泞。见到这个算计她多次的王佳音,楚瑜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她还做不到心宽似海,以德报怨。
也不知是楚瑜眼花还是想多了,她觉得从寺庙回来后的王佳音有些不一样,居然撕裂了她大方和善的伪装。
对着她有些居高临下,眼神似不屑,又似蔑视。
她这是什么眼神?
挑衅吗!当上德妃就蹦跶起来了吗?真是小人,得志就猖狂!
楚瑜有点小怒,哼了一声:“怎么在佛前祈福了一个多月,人没变的和善,反而戾气重了些。”
王佳音眼神变了变,收了收神色。不过她实在是太得意,有些收不住,长着么大,王佳音还是第一次这么稳不住,她真是太想将楚瑜踩在脚底下了!
“姐姐。”王佳音凑近,在楚瑜耳边小声,“听说您父亲……”
“我父亲怎么了?”楚瑜皱眉,她最讨厌人说半截话了。
王佳音没忍住,呵呵轻笑,笑声朗脆,透着无边的愉悦。直到笑够了,她才转眸,明眸善睐,话语打趣:“明个再告诉你,哈哈哈!”
“德妃这是疯了吗?”回到后配殿后,芝士终于忍不住,“怎么去了趟佛寺,回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米苏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你们听她那笑声,真是渗人。”
陈喜对德妃怎么样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楚瑜,结果目光一落到楚瑜身上,就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娘娘?”她唤了一声。
楚瑜有些提不起劲,耷拉着脑袋:“你去把陛下叫过来!”
“这……”陈喜迟疑,一向都是陛下召见旁人的,哪有说叫陛下过来的道理。
见陈喜不动,楚瑜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就说我病了,病得要死了,快去,快去,快快!”
“是是是。”陈喜被吓住了,连忙快步退下,到门口还安抚了一句,“娘娘莫急,陛下很快就会过来。”
陈喜说的好听,但却没有做得好看,她食言了,延熙帝没有过来——他去见王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