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好像被塞进一团软软的东西,感觉是他的手帕。
“唔唔……”妈的,徐时归这个王八蛋。
许久。
他终于放开她。
灯光乍亮。
黑色皮带扣住紧紧扣着她的脚腕,粉白的小脚通红,全是红印子,湿漉漉,黏腻腻的,她只觉得一双脚疼得不行。
她咬着巾帕说不了话,只能死死瞪着他出气,眼睛沁着水意。
徐时归避开她的眼神,直起身,整理好衣物,心虚地解开束缚在她脚上的皮带。
她气得対着他就是一脚,他也没有避开,可她早就酸软的小脚却反而疼得不行,她疼得直皱眉。
他皱起眉,关心:“疼?”早知他便轻一些了。
一双光滑顺溜的长腿,白的晃人眼,膝盖处脚腕处,也透着诱人的粉色,那双小脚更是……昭然显示着他方才的所作所为,他呼吸又是一重,艰难移开目光。
钱前前的手一得了自由,冲上去対着他就是一顿小拳拳,捶得他胸膛乓乓作响,他也不避开,心虚地任她出气。
他也不知道为何,方才竟这样失控,他低声下气:“対不起,我不该……”
钱前前要气坏了:“你这个自私的混蛋,你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
徐时归彻底愣住:“?”
她迅速掌握了主动权,他被攻城略地,节节败退。
他有些恍惚。
他从前觉着她的双足很美,现在才发现,她还真是,无一处不美。
宽大的床铺深深陷了下去,她的床单是真丝料子的,光滑细腻,温润微凉,轻柔软滑,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被弄坏。
须臾,她出声,十分肯定道:“老处男?”
他僵硬片刻,恼羞成怒,卷土重来,疾风骤雨,沙尘过境,寸草不生。
不愧是笔墨最多的反派,虽然毫无经验,却天赋异禀。
到最后,她整个人连手指都没力气动弹了,脸被泪水浸湿,头发也被汗湿,哑着声音骂了他好久,到后面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呜呜咽咽,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后来,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下来,他的系统值居然直接就刷了百分之二十,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咳,她也挺回味无穷的就是了。
这样下来,再睡他几次,有没有可能就直接刷满了,
不行了,她好心动。
徐时归定了早餐,给她端到床前,她推开餐盘,迫不及待又去扑他。
“别闹,你不饿?”
“饿。”
“那你还不吃早餐。”
她大胆发言:“你吃早餐,我吃你就好啦。”
徐时归哽住。
好一会。
她闭上眼,正美美等着,好一会,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
她奇怪地睁眼看去,徐时归手里拿着一罐什么东西,低着头,垂着眼,红着脸认认真真地给她抹着。
钱前前嘤嘤两声:“你好坏哦,还搞助兴的,羞死人啦。”
他的手僵硬一瞬:“这是药膏。”
“什么?”她立刻表示,“我又没受伤。”
他喉结滚动:“你有”。
“这算什么,我没这么脆弱。”
他如柳下惠:“你有。”
她恨他像块木头:“我没有!我甚至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不信你试试!”
他的手抖了抖:“钱前前!你都不知羞的吗?”
“装什么纯情,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她眼珠一转,声音发嗲,刻意勾引,“哥哥,人家还想要。”
他的手颤了颤,他吸了一口气,飞快抹好,拿走药膏,给了个诚恳的建议:“或许你可以做春梦解决。”
“……”钱前前不甘示弱,开始满嘴跑火车,“那我等会就梦见八个猛男,肯定都各个比你强!”
徐时归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
她自己说完,自己乐了起来:“要180、180的……”
他看着她满脸畅想,气得狠狠揍了下她的屁股。
“你敢梦见别人试试!”徐时归警告完,把她卷在被子里包住,防止她还要做怪,“你快点睡觉!我要去上班了。”
她难掩失望:“哼。”
人比人气死人,他还精神抖擞,有功夫准备早餐,现在还要去上班,她却累的不行。
徐时归又去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下了下火气,他瞧了眼,他身上全是抓痕、印子,伤疤处还有咬痕,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呼呼大睡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头发有点湿湿得粘在耳边,脸蛋儿睡得通红。
他恍惚自己的心口好像被她红通通的脸蛋儿烫了一下。
他俯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不自觉笑了一声,轻声细语命令:“小色胚,只许梦见我。”
——
没过两天,徐时归就变了个人,完全不见那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模样,活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她简直被折腾得够呛。
两人还甜蜜蜜地约会了几次,钱前前最满意的是逛街的时候,徐时归全程都没有透露出一丁点的不耐烦,十分尽责地给拎包刷卡,还很细心地帮她挑选,吃饭的时候也都是按着她的口味来,全点她喜欢吃的菜,聊天的时候也是全程不会让她的话落在地上,都会好好接着,她脾气不算小,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怼他几句,但他毫无怨言,任她发泄,事事対她很迁就……做个短期男友,还真是有点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