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荷的脸都红透了,指尖羞的蜷缩起来,目光里却一水的期待:“可、可以吗?”
康熙亲下去,一触即分,慢悠悠的说:“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呢?”
他抽了她衣裙上的系带,送到齐荷手上,把自己双手都送上去,眉眼含着深远的情诱/惑她:“现在就可以。先把朕绑起来。”
齐荷咬了牙,咬了唇,心口怦怦跳。
康熙这是在玩什么。
也不知道怎的,她就是很兴奋很期待啊。
这么强势霸道的男人,邀人绑他,就很难不动心,很难不行动啊。
齐荷难得掌控一回,想着机不可失,还真就上手了。
康熙还教她,她红着脸绑人,没什么经验,就绑的很松。
康熙自己咬了牙,绑紧了。
然后深深望着她,说:“需要朕躺下来吗?”
齐荷啊了一声,有些手足无措。
她有点害羞:“要在这里吗?”
这可是康熙的书房啊。
就,还没有试过啊。好像也不大好吧。
齐荷能接受白天。
康熙对她索求还挺大的,有时候黄昏,有时候日出,有时候晌午,想要她,瞧着她喜欢,几下撩拨,便又是一身爱痕。
康熙又笑,深深凝望她:“齐荷儿,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过后,朕亲自来收拾。不叫人看见分毫。如何。”
齐荷羞的,端着:“你只是说让我把你绑起来呀。”
康熙闲闲一笑,盯着她瞧:“绑起来之后呢?没了么。”
他用脚碰碰她,轻轻浅浅的笑着:“朕要是你。绑起来之后,便让朕躺下。然后你直接坐上来。朕当时所想,要将你锁在乾清宫里,可不仅仅只是锁着。朕所想的要是能画下来,写下来,那都是违禁的程度。”
“齐荷儿,朕什么都听你的,你不想试试么?”
独占欲作祟,吃醋了,不痛快了,不高兴了,只需要一场淋漓的爱便能缓解,甚至消解。
肌肤之亲,这是爱人之间最纯粹的触碰。
它永远能明明白白的昭示,这个人,这颗心,这个身体,究竟归属于谁。
齐荷的唇都咬深了。
齐荷的心仿佛都要从心腔里动出来似的。
她软软的,又深深的看了康熙一眼。
贴近他,轻轻吻着他的喉间。
感受到康熙的吞咽,她轻轻笑起来。
她抱住康熙,把自己送到他怀里:“我其实也很高兴。”
康熙低低嗯了一声。
齐荷把康熙往后推,康熙靠在了后头不知何时齐荷拿过来的软枕上。
齐荷的声音轻轻的,像柔软的小动物,手却慢慢摸了进去:“他们夸皇上,她们喜欢皇上。我不高兴,但是我又高兴地很。”
“只有我能碰皇上。”
“你是我的。”康熙的手被送上去,被推到了脑袋上头,他真的没有动,齐荷很高兴,笑了笑。
衣裳都松了。
细汗湿了鬓发。
玉水赤金的步摇松松的掉下来,落在榻上,无人去管。
康熙一直都在说,喜欢齐荷,眷恋齐荷。
最喜欢她一眼水汪汪的清白娇柔,却勾着他的娇/媚清甜。
他既喜欢,齐荷就将他勾了个彻底。
康熙望着上头,娇软雪白的齐荷,她就像是一片云,温柔的包容他。
康熙像是沉在绚烂的光亮里,他紧紧锁着齐荷,绑住的双手反过来扣住她,系带在齐荷那里,慢慢横亘出一道道的红痕。
年轻的帝王,如同宣誓般的沉沉低语:“朕是你的。”
“我是你的。”
第60章 060
榻上有点乱。
齐荷都不好意思看,看一眼,就脸红红的特别的害羞。
松了的衣裳,康熙亲自帮她穿起来了。
绑着康熙手腕的衣裙系带,是齐荷慢慢给他解开的。
解开的时候,齐荷有点手抖。
实在是,方才有些动作太大了。
康熙用系带绑着的双手箍着她,她受不住,挣了几回没挣掉,可系带却彻彻底底成了死结。
齐荷本来想着,用小剪刀剪开就可以了。
康熙偏偏舍不得,非要慢慢解开。
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看着她尚有些松的衣裙,男人餍足的轻笑:“这身衣裙极好看。”
“朕记得,皇后是第一次穿。应当是新制的。”
“难不成,以后都不要了么。”
齐荷也不是那等一套衣裙穿一次就不穿了的奢侈性子。
只是看他这样笑,总觉得他别有用心。
果然。
下一刻,就瞧见康熙笑:“这系带解下来,还配上去。”
“只是衣裙有些皱了。皇后不在外头穿。就在私下穿。只穿给朕看。”
男人笑得暧/昧不清,问她好不好。
齐荷听他这几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叫她私底下穿,只有他们两个在的时候穿。
还能是什么意思。
便是要在床榻上,将这套衣裙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齐荷来的时候,亲自挑的。
夏天日光炽盛,那亮亮的光落在这套衣裙上,流泻的都是浅浅的紫色流萤,上头别出心裁的绣了几只森草里的萤火虫,很漂亮,齐荷见了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