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能量团收进格子里，它又变成入场券的模样。
狼人首领不解地看着她。
卫小小说：“出了些问题，但我确定了一点，那个入场券应该有定位功能，是某个有问题的领地弄出来的，上面的话半真半假，不能全信。”
星空里的每一颗星星，都是被入场券定的位。
她的领地10级的时候，入场券不是从黑墙里面来的，而是系统或者领地发放的升级奖励，和狼人拿到入场券的方式不一样，没有定位功能，算是一个星际简略地图，帮她去看其他领地能看到的东西。
【可是谁能这么厉害啊？M领地吗？】
但刚才他们已经通过团子的视野看过，M领地也得到了所谓的入场券，这些年还在一直为得到宇宙之眼而努力，完全不像是知道入场券只是个定位工具，更不知道他们也被幕后那人当成了工具人。
星海茫茫，要找到那个发放入场券的领地很难很难。
然而，对卫小小来说，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弄懂了狼人领地消失在星空中的原因。
那是因为，她来到了狼人领地，并用她制作出的净化器净化了这里的大量污染，让这片领地吸收了一部分被系统净化过的魔晶能量。
那能量和入场券上的、怪物身上的力量同源，却截然相反。
它们就像是两个反方向的力，就像滴落在火光上的水，相互抵消。
入场券没了能量，自然就消失了，失去了定位的作用。
神奇的是，入场券消失后，狼人领地里的黑雾消散得更快了。
【这个入场券，不仅能定位，还会朝别人领地里面排放黑雾！发入场券的人太坏了了！】
——“可是，牛头人领地那边就没有黑雾呀，M领地收到入场券的时候也没有。”
卫小小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有通过团子看见的纯白色的M领地，有M领地领民脑门上贴着的芯片，还有他们收到入场券时的场景。
“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什么呀？】
系统现在也很迷糊。
它只是跟着小小过来卖净化器和收飞船的，没想到突然遇到这么大一个难题。
卫小小听着系统的声音，脑海中灵光一闪。
“崽崽，根据你的分析，M领地的科技已经发展到什么水平了？”
【啊？从这次传过来的东西看，已经很高很高了，像我们领地做的星核能量保护罩和隔温衣，都是他们早就淘汰掉很多年的落后产品啦，差距比全息宇宙和纸质传声筒之间还要大好多好多。】
系统不明白为什么小小突然问M领地的事，那个领地不也是受害者吗？
“那，根据你的估算，他们的人工智能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系统瞬间反应过来。
对啊！
M领地的人那么早以前脑袋上就开始贴着芯片一样的东西了，肯定是有原因的，难道他们的领主是人工智能？
返还系统是卫小小做的，搭载的学习程序并不算特别强，而且在研究和创造它的时候，卫小小的主要诉求是“返还”，但在这个宇宙当中，系统用上魔晶的能量后，智能化程度越来越高。
它和卫小小到这里的时间并不长，可M领地在团子还是一颗蛋的时候，第一领主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就已经可以隔着不知道多少光年的星际距离，朝这边发射那么特殊的、可以攻击宇宙之眼的能量了。
如果M领地有人工智能存在，现在的它，是不是已经能和神灵比肩？
卫小小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M领地走了一步明棋，或者说，除了那个真正的领主，其他人都不知道入场券背后的真相。
不知道就不会说谎，不说谎就不会被怀疑。
就算被怀疑，M领地同样也在寻找宇宙之眼，同样也收到了入场券，同样相信入场券上的话，寻找宇宙之眼只是想活下来，就足以让他们洗清嫌疑。
卫小小：“如果真的是我想的这样，那M领地的真正‘领主’，应该已经能轻易干涉领民的思想，改变他们的想法，却让他们察觉不到，认为所有决定都是他们自己做的，绝对不会产生任何被控制了的嫌疑。”
它只需要在有人可能察觉真相的时候，让那人的思绪转个弯儿就行了。
她心脏加速，头有点儿疼。
问出了她目前能想到的，最严重的问题。
“当年，多米尼克只是和第一领主一样，意外获得了M领地的特殊能量，还是，他本来就是被M领地创造出来的恶魔之一？”
作者有话说：
来啦~
第184章 184
多米尼克身上, 有很多卫小小没解开的谜团。
比如，他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能看见能量轨迹的卫小小很确定，他召唤黑雾和弄出红色雾气, 并不是用了什么神仙法术，而是拥有了能控制部分能量的东西。
但他的确和第一领主不一样。
第一领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是意外接触到了还在蛋壳里的宇宙之眼，然后偷到一点儿力量, 又以宇宙之眼为媒介, 学会了一点儿吸收星核能量和宇宙、大自然能量的办法。
从卫小小的弑神之箭可以刺穿第一领主的身体就能看出, 她还保留着一些人的特点。
可多米尼克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