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查看了一下：“自动升级的约占20%。一般这种自动升级，都是区域升级完成，没有最低套餐了，才会把最低套餐自动升级。否则网络运营商不会给你主动升级的。”
“那剩下的都是人工办理的吗？”
“是的。这些办理都是有依据或者有接触的吗？”
“这些办理的途径里，柜面办理的大概占了三成，是有现场身份证识别的。另外四成，是区域业务员上门办理的，也是有身份证识别和签字的。剩下的三成，是通过余留电话直接进行办理的，需要进行身份信息和余留密码的确认。”
“好，你把自动升级的部分，以及手动升级但是直接在电话中就办理完的这些拿出来，看看还有多少。”
“288……”
第553章 553
“288！给我一天时间，这288个住址我全给你查清楚！”奥里修斯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从来没有觉得，离奥德米尔这么近过！追捕了他十几年，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从来没有一次拿捏到一点准确的信息。然而这次，寇天明从大数据开始匹配筛查，已经从1600万缩减到不到300，这怎能不让奥里修斯兴奋？
“别急。”即便如此了，寇天明仍然不慌不忙，继续说道，“这里面排除掉那种共用厕所的老公房，地下室改装的廉租房。这种生活需要进出公共区域的生活空间，不适合奥德米尔这个模样的人。他需要单独的空间。”
“还剩192个地址。”工作人员说道。
寇天明摸着下巴说道：“这些剩余地址，都是对外租售的地址吧？”
“基本上都是了。”
“先查一下，有没有一直是长期租赁的，但是因为租金给的高，而在近段时间有签过短期租赁的。”
“没有。”
“会不会是非正规交易？”奥里修斯提醒道。
“对哦。”寇天明又继续问工作人员，“那有没有原本一直是长期租赁，但是突然不租了，表面上空置在那里，但是没有挂牌出租的？”
工作人员搜索了一下：“有两间。”
“两间！”奥里修斯几乎惊叫起来，1600万缩减到只有2这个个位数！
寇天明说明：“事出反常必有妖。一直是长期租赁的，突然间不租了，而且还不挂牌。就像奥里修斯说的，那一定是存在线下的非正规交易，而且给的钱要比正常多很多，对方才会接受。愿意多出钱，来隐藏自己的存在，这里面确实值得去调查一下。另外，这两间屋子，即使没有对外出租使用，却仍然产生电费，仍然会购买日用品。说明里面确实住着人，而且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寇天明转头对奥里修斯说道，“这2个地址，优先查。但是剩下的190个地址，也要查，只是优先级摆在后面一点没关系。明白我的意思吗？”
“懂。”奥里修斯点点头。
“另外呢，如果确定奥德米尔确实在里面，你包围起来，但是你不要进去。我要亲自和他见过面以后你再出手。”
“如果他顽抗呢？我的目的就是找到他，并消除这个祸患，只要让我……”
“我！说！了！把！他！留！给！我！”突然间，寇天明的眼神里露出了杀意，并且，他刚才的话语中，似乎带着双重音。就好像是两个人一齐说话似的。
奥里修斯这个见多识广的老头子竟然也在那一瞬间被寇天明给震慑住了！
似乎是为了缓解气氛，寇天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牌来，拆开包装。他并没有看牌，而是把牌当成一个道具，在开始在手上玩转。然而，从来没有玩过花式切牌的寇天明，立刻就把牌散落一地。
寇天明挠挠头：“果然，我的演凶术还没办法完美复制这种非常有技术含量的动作。”然而，在所有人都没有看见的一刹那，寇天明的瞳孔颤抖了一下。随即他双手十指张开，双手无名指弯曲，扣住牌身，小指微微翘起，看似兰花指。双手中指、食指、大拇指六指交叉捏牌，竟然在一瞬间完成了一个720°的三切翻转切牌。而且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就如同老练的魔术师，动作就如同呼吸一样流畅！
而正当众人惊讶的时候，在收尾的时候，寇天明双手没有及时合拢，手指按压的牌也发生了偏差，原本应该翻转归位的切牌没有恢复到本来的位置，而是“嗖”地一下弹射了出去！紧接着牌堆就如天女散花一样爆散开来，再次洒落在地上。
寇天明再次挠挠头，露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哎呀，还是失败了……”
第554章 554
只有两家，奥里修斯的团队立刻就分开进行了仔细的盘查。并且只用了6个小时，两份详细的报告就提交到了奥里修斯和寇天明的手上。
其中一个地址，是一个长租公寓。这个长租公寓，在一个酒店式公寓的二楼到底。照理来说，不是底楼的长租式公寓，应该不存在租不出去的情况。但是很巧的是，这个公寓在之前，发生过坠楼事件。上面18楼的一个人，因为感情问题，直接从18楼跳下。如果直接摔在地面上的话，那也没有那么多事了。原本公寓禁止安装外展的晾衣架，但是偏偏那时候二楼的人装了一个伸缩式的晾衣架，因为是伸缩式的，平时折叠起来并不影响公寓外观，于是物业收了点罚款就默许了这个行为，也没有让他拆除。而且那个晾衣架那天偏偏伸了出去。那个跳楼的人，在快要落地的时候，身体挂到了晾衣架。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一幕：因为受到了晾衣架的减速，这个人并没有一下子摔死。原本18楼下来绝无生还的道理，但是晾衣架减速后，这个人坠地也就相当于三四楼的高度下落，并没有造成瞬间死亡。所以他在摔到地面之后，仍然保留有足够的意识，在那边感受“疼痛”。第二，这个人下坠的时候，是腹部挂到了晾衣架。即使晾衣架上没有任何尖锐的口子，但是急速下坠的力道也导致他的腹腔被瞬间剌开，两米长的肠子挂在晾衣架上直接被扯飞了出来。这个人躺在地上，腹部被掏空，一根肠子挂在二楼的晾衣架上，另一头还连在自己的腹腔内，那个场景，血腥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