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恪轻托住她腰臀,忍着哑声低眸笑,“嗯。”
“夏天都来了,我哪也不去。”
却夏咬了下嘴唇,还是不太信任地,她凑上前,放轻力度,很轻地亲了下他的。
“说好了?”
“说好了。”
“但这首歌,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唱了。”
“那你忘了怎么办。”
“…不会忘。”
这个人,这首歌,这场盛大景色,却夏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在世界尽头最孤独的小岛上,天空碧蓝,长海无垠,海鸟在海风里掠起洁白的羽翼,花草如茵地铺展在她的眼底。
天海之间,她知道这是是陈不恪只献给她一人的告白曲。
她永生难忘。
“其实最后还有一句,不在歌里,”陈不恪低轻着声,像哄她又像谑弄,“你要听么。”
“什么?”
“Estoy enamorado de ti,Senorita.”
“?”
又被某人句尾上翘的音撩拨到,却夏犹疑地回忆着,“第一句好像不是飞机上那句的发音?”
“嗯。”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
陈不恪哑声附耳:“我爱你,却夏。”
却夏一懵。
几秒后她才蓦地回神,脸颊以可见速度漫染绯红,然后木着脸的女孩严肃地绷了许久。
“却总?”有人耐性,低着声哄骗。
“……”
“却夏?”
“…………”
还是遭不住,尤其白毛变态贴到她耳心哑着嗓音撩拨地说话。
却夏低下头,抱住他,紧阖上紧张得微颤的眼眸。
“我也爱你,陈不恪。”
“——”
风声忽起。
白毛祸害卷着他的小狐狸,在狼狈的抑不下的笑声中滚进了绿草如茵的山坡里。
她枕着他鼓噪的心跳,听着它和自己的合在一起。
日光潋滟,天在眼底,海在耳旁。
盛夏被他抱在怀里。
《关于陈不恪没有说完的尾记》
我爱你,却夏。
春日是我对这个世界的唯一渴望。
而你是这场春日里我全部的狂想。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啦!日常cue番外!
等我给你们写它一百万字!(住嘴)
以及听你们的,第一篇番外就写恋综吧
但是我没看过恋综呜呜呜容我缓个两三天研究下恋综背景要怎么设(瞎)定(编)
另起一段郑!重!声!明!
曲小蛐作词水平不等于白毛恪总作词水平!!
如有嫌弃——放了我吧!真写不出辣ww
第48章 狂想
从F国结束MV录制,回到国内后,陈不恪的七周年专辑就进入了最后的制作阶段。
脱离了JC娱乐,所有通告的自主性上全然解放,但麻烦程度也随之增加。
这部周年专辑意义非凡,从制作到宣传发行,每一个环节都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疏漏。虽然陈不恪和张康盛哪一个的人脉渠道资源都足够应付,但毕竟是独立工作室后的第一项重中之重的工作——
却夏看得出来,即便是向来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白毛顶流,在专辑的事情上态度也异常认真。
连续见陈不恪熬了几个深夜,还要在天黑透的时候回到住处蹭着她入睡——却夏甚至不确定他那是入睡还是昏迷——只觉着白毛下眼睑上淡淡的乌色又有加重嫌疑。
却夏知道,只要自己在,陈不恪是不可能不回来的。
毕竟某人本性就像只每天外出捕猎但也要回窝确认伴侣气味然后才能安然入睡的大白猫:警觉性高,攻击力强,安全感低。
高冷傲娇且不驯难养。
思索后,却夏以“更方便去精神康复中心”为由,提出暂时从陈不恪那儿搬回去。
刚一提起,毫不意外的,却夏就被前一秒还在高冷慵懒地微皱着眉,伸着大老虎爪翻看专辑封面几版设计的白毛,不太友好地拽进了沙发里。
还好早有预料——
穿着家居白T的女孩举着杯咖啡,高难度地没洒一滴出来,保持在被某人强行掳腰拉到身前的姿势。
她单膝跪抵着沙发,垂眸睨着白毛。
“干嘛。”
陈不恪被却夏看得理亏,凌冽眉眼顿了顿,眉尾低垂下来:“真要回去?”
声音也闷闷地透着哑。
额前不羁的白毛都垂耷下来,看着很是可怜。
却夏却不为所动:“别装。”
“?”
“太多遍了,现在对我没用。”
“……”
拆穿了大白老虎的猫皮伪装,后果就是被恼羞成怒的白毛咬着唇角薄冷地笑了声,然后他骤然起身,将却夏托着手腕腰后直接压到她身后的锆石台面上。
半杯咖啡没能幸免,泼洒下来,从锆石台面上缓慢洇开,像折转过斑驳的星石银河,淌及却夏身下。
明显感觉到睡裙被咖啡洇湿,却夏没表情了,她转仰回脸,下颌尖微微一抬,凉冰冰地怼着低头下来的陈不恪。
“陈不恪。”
“嗯?”白毛像对自己的恶行毫无所察,眼神松弛又散漫地临睨着她。
“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
对峙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