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机出现了。
前夫那没有出嫁也没说亲的妹妹也怀孕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还用猜吗?
后来小昭妈妈在娘家生下了小昭,对方见她生了个女孩儿,很是嫌弃。
三个月后前夫的妹妹生下了一个儿子……再加上小昭父兄几乎天天去对方家里闹事儿,对方觉得实在没办法在小昭妈妈的娘家讨到好处,才骂骂咧咧地把彩礼退还给小昭妈妈,还信誓言旦旦地说他们绝对不会付给小昭一分钱抚养费,因为小昭不是在他们马家出生的,他们不认这个赔钱货。
小昭妈妈满口应下。
对方这才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
一年后,经人介绍,小昭妈妈才和现在的丈夫结婚,建立了一个重组家庭。
说到这儿,小昭妈妈气愤地对小昭说道:“所以你就没想过,为啥你生父姓马、你继母也姓马?为啥你继弟马宝东跟你是一个属相的?而且还只比你小三个月?”
小昭惊慌失措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妈妈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妈妈反问她,“那我现在告诉了你,你觉得你是知道了真相比较幸福,还是不知道这些烂事儿……心里更舒坦?”
小昭无话可说,也确实像吞了只苍蝇似的,觉得恶心透了。
她呜呜地哭。
妈妈继续质问,“小昭,妈妈和你朝夕相处了二十来年,就因为外人的几句挑拨离间,你就怀疑妈妈的品格?觉得是我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儿?就算你有所怀疑,那你在换名额的时候先来问问我啊!而且你还瞒了我那么久,如果不是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隐瞒下去?”
小昭羞愧地垂下了头。
一旁的嫂子忍不住问道:“小昭,你还有别的事儿瞒着我们吗?”
小昭眼神闪烁,双手攥成了拳头。
妈妈一看到小昭这副样子,就知道坏了,连忙逼问,“你还干了些啥?”
小昭小小声说道:“他们、他们……找我借钱,说爸爸……”
“他不是你爸爸!”妈妈生气地吼道。
小昭红了眼圈儿,“那个人!他们说那个人……得了绝症,要是不拿钱去医就会死……”
嫂子急忙说道:“你借了多少钱给他们?”
“前后一共给了他们四次钱,加在一块儿……有一千多块钱了,”说着,小昭犹犹豫豫地说道,“妈妈,嫂子,这一点……他们总不会骗我吧?哪有人咒自己得了绝症的,对吧?”
妈妈像不认识小昭一样,瞪视着她:“一千块钱!你给了他们一千块钱?你、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小昭面一红,小小声说道:“我、我把你衣柜里暗格里的六百块钱拿了……我们农场不是半年结一次工资吗?那会儿一下子发了一百五,我又找几个同事借了三百块,一块儿给了他们……后来他们又找我几次,可我实在是没钱了,就零零碎碎地给了几十……”
气得小昭妈妈扬手,“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你个二百五!那六百块是咱家所有的家底了!你奶奶生病住院、你嫂子生孩子、你弟弟上学……一大家子可全都指着那些钱啊!你、你这是想把全家人的活路都给葬送了?”小昭妈妈气得连声音都在抖。
小昭捂着脸,“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你根本就不爱我!”
然后转身跑了。
小昭妈妈气得晕死过去。
小昭嫂子捧着大肚子走投无路,只能哭着上隔壁……也就是来黎家求救。
姜女士立刻抱着铁蛋,让赵阿姨再去喊了其他的邻居过来,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小昭妈妈送进了医院……
正因为这样,所以姜女士才吃到了第一手瓜。
然后姜女士又问儿子儿媳,“你俩开会的时候见到那个替代小昭的徐静了吗?她长啥样儿啊?鹰语好不好?这是怎么个顶替法啊?外交部都不需要考一考她的外语吗?”
栀栀和黎恕想了半天……
栀栀摇了摇头,这次跟团的科研人员有近百个,栀栀没办法一下子把人回想起来。
黎恕因为当了几年特种兵,认人的功夫比栀栀强一点。沉思片刻,他说道:“团队里男的占到七成以上,女的三成左右。其中年轻女同志,最多也就五六个……”
经过黎恕这么一梳理,栀栀觉得好像有点儿印象了。
“徐静……是不是今天穿白裙子黑色大衣的那个?”栀栀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一个人的影子。
黎恕皱眉,“算了,反正跟咱们也没啥关系。”
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得防着她找咱们套近乎、借钱。”
栀栀啼笑皆非。
姜女士颇以为然,“对对对!既然知道队伍里有这种人,到时候啊你俩可千万别露富!要不然啊,她大大方方找你们开口借钱,你们还能拒绝……就怕她眼皮子浅,悄悄眯眯地偷钱……这在国外又不好声张,处理得不好就是影响团结,最后吃闷亏的还是我们!”
说到钱,黎恕想起来了,“妈,我爸帮我兑钱了吗?”
“兑了兑了!”姜女士说道,“已经在我手上了,我这就去就拿给你们啊!”
……
一晃眼三天过去,栀栀和黎恕开完了例会,外交部给大家放了两天假,方便大家去正一门参观,或者上供销社去买点儿生活必须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