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官员们查阅资料,所以每间办公房内,均设置了两三排书架,而王玄瑰所在的地方,更是书架书籍繁多。
他抱起她,在门开前一刻,闪身进了书架最里端,藏在书架后,沈文戈则利索地拿起两三卷竹简堆叠在二人面前,挡起二人的脸。
扬起一堆灰尘,险些咳出声来。
她趴在他肩头,细细喘着气,听着他也将呼吸放缓了,而后就是门打开的声音。
“李兄你找荷包,我正好有个地方要寻本书翻看一下。”
脚步声往这里而来,在这一刻,沈文戈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微微张开唇,感觉王玄瑰又往里避了避。
他轻声在她耳边,用气音道:“莫怕,我们在最里面,他不会过来的。”
这里的书架靠近他平日办公的地方,所以上面放置的都是经久不会翻的东西,不然沈文戈刚才拿起书卷,上面怎么会有那么多落灰。
她紧紧攀附在他身上,不知她侧着头,露出修长又染着粉的脖颈,担忧着外界的脚步声,惊慌失措的模样,看起来是何等美妙可口。
刚刚亲吻过的唇瓣,似充了血一般艳丽,上面还泛着点点水渍,让人想亲。
他向来无法无天惯了,想亲便没忍着,真低头去勾她,她睁圆了眸子,不敢相信他这个时候竟还敢!
他不光敢,还想腾出手,所以将她放在了堆叠在地的书卷上。
只觉得身下书卷不堪重负发出要倒的声音,她哪里敢动,生怕传出些动静让外面的两个人听见了。
如此,连手上都没有劲儿,推他如同在拿羽毛扫脸,一路痒到了心里。
他捧着她的脸,在唇瓣上亲吻还不知足,又去点她的鼻尖,而后是眼睛。
沈文戈一半被他勾去沉沦,一半注意着外面的说话声,两相刺激,让她比平日还要敏感,绷得极紧的背,被他一碰,顿时酥软掉。
在他再次亲上来时,她重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两人唇间蔓延,她瞪他,就像雪团被惹急了的样子。
他喉结滚动,终于等来了两人离去的声音。
门一关,他迫不及待将她抵在了墙上,而后将她那不断推他的手给握住,让她只能坐在半人高的竹简上,仰着脖子和他亲吻。
“王爷!长、长乐?王玄瑰!”
他含糊不清的沙哑声音炸在耳侧,“嗯?”
她扭过头,任由他细碎的吻落在脸颊、脖颈,“我,我生气了啊?!”
在鸿胪寺,两人办公的地方,当着,不是,在外面还有人的时候,亲她,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
挑战她的……
“不喜欢?嗯?”他将她困在自己怀中,遮挡住大半光源,让她能感受到他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度。
弯腰亲她,他嫌碍事,伸手扯了扯衣襟,露出一半锁骨,她脸倏红,愤而咬唇,然后低声喝他,“你不要脸!”
她自认为是喝他,可听在他耳中,却如情人般低语。
他唤她,“娉娉。”
她躲着,快气出哭腔来了,“你先松开我,这里可是鸿胪寺!”
“本王知道,本王马上就要去工部了,日后便不能与你共事了,想见你都见不到。”王玄瑰感受到了快乐,她瞪他的眸子都带着水,软得可爱。
心里想,不能将婚期提到今年,真是太后悔了。
哄道:“再亲最后一次。”
过了许久许久,这最后一次久到她快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水,他才放过她,终究是不舍得在这种地方,让她难堪,舌尖卷起她眼角时刻怕人进来,而流出的水渍。
拥着她平息着两人呼吸,而后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衫,她扭过头去不看他,他就在她鼻尖上蹭着。
待恢复了些力气,她推开他,将有些皱的官袍弄平整了,拍掉身上蹭上的灰,确认自己形象没有大碍,方头也不回道:“你自己回去吧,我去蕃馆看看霓裳公主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门被砰的关上,都办完事回来的蔡奴,娘子二字都没说出来,就受了池鱼之灾,被沈文戈瞪了。
蔡奴:“啊,娘子?”
王玄瑰悠哉悠哉拾起案几上的婚期单子,舔舔下唇被她咬破的地方。
可惜,下一次不好下手了。
沈文戈一路气冲冲去了蕃馆,霓裳公主赶紧拉她进屋,“外面日头那么晒,你怎么走过来了,瞧你,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她伸出两只手捂脸,想到刚才不管她如何求他,他都不放手,顿时更气更羞了!
霓裳公主喝不惯陶梁的茶,所以为她倒了杯水,“七娘,我与六皇子成婚,你会来看吗?等你与宣王成婚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啊。”
“当然。”
沈文戈磨牙,回去就告诉母亲,让她选距离最远的婚期!
作者有话说:
沈文戈:好气好气。
王玄瑰:快乐。
【我来了我来了~~~咳,那什么,没到最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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