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蝶躺在君越的硕大田园床上,莫名还有些怀念印河的小床。
印河的床就很标准的2mX2m,但容蝶仔细想想,其实这也不小吧?完蛋,看来她真的被司怀衍给带偏了,居然觉得两米乘两米的床是小床……天呐,太离谱了。
她赶紧在心里默默念背着主持的台词,又大致过几遍晚会流程,将自己从床大床小的绮念中抽离。
司怀衍回到床边,刚洗完澡身体还有些烫,他伸手来捞容蝶的时候,由于温感灼热,容蝶还有些不适应地瑟缩了下,接着才慢慢地接纳了他的怀抱。
他怀抱一如既往的充满安全感,或许因为他块头大,壮实,很轻松就能将容蝶整个人抱在胸前。
他单只胳膊就能横抱住她整个上肢,将她的两枚浑圆尽数按压。
容蝶这一觉睡得极致安稳,伴随着司怀衍强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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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容蝶准时按照闹钟的指示起床,收拾收拾去学校。
她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司怀衍刚好也坐在餐桌边。
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是连上帝都眷顾偏袒的男人啊。
容蝶穿着黑白针织衫,黑长裙,模样很清纯秀美,也很有书卷气。
容蝶略微感慨一番后,直接坐在了司怀衍的手边,拿起他已经凉好的牛奶杯就开始喝。
咕嘟咕嘟,她直接将一杯牛奶给喝了个干净,喝完还不忘舔舔上嘴唇。
司怀衍见她这小牛饮奶的举动,笑弯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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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和华诏并不顺路,也不在一个区,司怀衍却执意要和她一起,并且要先送她去学校。
容蝶却之不恭。
司机换了个人,容蝶不认识,老马好像是出差去了,有好几天没见到了。
坐在大劳幻影里,容蝶好好的,突然被黑伞勾起了兴趣,她试着去仔细观察了会儿那把传说中的价值十万块的黑伞。
只可惜在它被放置在前排门的旁边,离得有些远,也取不下来。
司怀衍在看股市,容蝶看了几眼黑伞,又凑到他身边。
屏幕中是放大的股市图,蜿蜒曲折的红青线分割出阴阳,容蝶看完不由得发出惊叹:“这家——”
“好猛。”
确实猛,从近乎从悬崖式的掉跌,再由最低处反弹,呈现完美的抛物线状态。
司怀衍听闻,点点头,说:“确实。”
容蝶又看了眼这家的性质,果然,新能源。
“司sir是想把手伸向新能源吗?”她下意识地问道。
司怀衍听闻笑了下:“怎么?”他看向一侧的容蝶,目光灼灼。
“因为你一直在看啊,而且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容蝶合理地分析说。
这时,前排司机突然说:“那就是咱们司总开的啊。”
容蝶:“……”
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抱歉!打扰了!”她立马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坐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跳速度加倍。
“容小蝶?”司怀衍叫。
“干嘛。”容蝶有些心虚地别过脸,掏出手机开始回消息。
“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送你几只玩玩。”他说,语气很平,也很狂。哪有人把送股票说成这么轻松的!普天之下,也就他这种人了。
听闻这话,“不了不了!”容蝶刚出完丑,不打算再继续怯勺,连忙回绝。
司怀衍无声笑意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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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蝶后来听左周说,司怀衍当天便将那只涨势猛猛的股票全都抛售了,因为他觉得太冒尖了,不遵循市场的规则。
果不其然,在他抛售完的第二天,那只股票呈现断崖式下跌,快速跳水。
容蝶觉得自己果然还差得很远。
忙碌了一整天,学校的新春晚会完美落幕,容蝶穿着湖蓝色的晚礼服,代表经管院参加了主持,她台风稳健,容颜姝丽,吐字清晰,收获好评一片。
“不愧是容小蝶,这就是你所谓的答题卡涂错了和勉强应付考试?”
得知容蝶总绩点又是第一,宋青遇简直了。
“你干脆要不直接拿个喇叭吼出来,就说我本来只想勉强应付考试,结果考了系里第一!你看他们揍不揍你。”
容蝶听闻这个建议,还煞有介事地仔细想了想,她说:“没必要吧……这不路边就有广播吗?我跟新媒体那群人还是比较熟的,直接去播音室不就好了吗?”
听闻,宋青遇:“.........”
周楠:“噗。”
谭妙:“哈,哈哈哈...”
顾年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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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玩小狗中过得飞快,一晃快到除夕了,容蝶觉得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啊。
这是自打她爸出事的十年来,容蝶第一次期待且即将过个像样点儿的春节。
“之前两次春节我都是在学校里过的,经管院儿内大礼包。”
容蝶看着君越府上下,佣人们都在大扫除,并且挂灯笼贴对联,整个府邸都张灯结彩的,遂有些唏嘘地开口。
司怀衍听闻,有些心疼。
容蝶右手牵着将军,左手拿起眼前一枚沾满奶油的樱桃放到嘴里:“你猜猜大礼包里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