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糕粉。”
“有什么不一样吗?”
“它是糯米粉做的,需要提前2-3天做好。”
“奥。”
“……”
厨房面积不算太大。
盛世系着皮卡丘的围裙在做糕点,他每走动一步,喻唯一就跟着挪一步,糕糕连着蹦两步。
反正。
他走到哪喻唯一跟到哪,见到新奇的东西就开口问。
男人也很有耐心,有问必答。
“叮——”
烤箱响了一声。
浓郁的蛋糕香味儿萦绕在厨房里,盛世戴着加厚的手套打开烤箱盖子,侧眸便看见喻唯一眼睛直直地盯着里头,糕糕也昂着狗头流着哈喇子望着。
他拿了出来。
放在旁边的隔热板上。
喻唯一伸出手指触碰蛋糕胚。刚出炉的蛋糕很烫,女人立马收回手,被烫着的手指捏住糕糕的耳朵。
糕糕:“?”
盛世拿在手上的奶油还没来得及放下,箭步冲过来握住她的手腕,“烫着了是不是?”
他拉她到水槽前,感应水龙头喷洒出冷水。
一遍遍冲洗女人食指指腹。
喻唯一抿了抿唇,耷拉脑袋一副认错的模样:“……太香了,想吃一口。对不起老公,我做了坏事。”
“跟你没关系。”
他关了龙头。
抽了张干净的一次性毛巾擦拭她手上的水渍。
一边擦一边抬眸看她,温柔道:“是我没有跟你说它烫,动动手指看还疼不疼?”
情绪稳定的家庭和伴侣是天然的治愈港湾。
没有责怪。
没有怨怼。
喻唯一摇摇脑袋,甜笑着:“不疼了,被烫的那一下我就捏住了糕糕的耳朵,热量都传到它耳朵上去了,我一点事都没有。”
旁边的糕糕:“……”
盛世摸摸她的脑袋,宠溺道:“嗯,不疼就好。”
之后。
男人拿起装有奶油的模具,仔细给每一个小蛋糕都挤上奶油,依次在奶油上摆好喻唯一爱吃的水果,撒上糖霜。
盛世拉了张椅子,让喻唯一在那坐下。
他给了她几个小蛋糕,喻唯一伸出双手接住捧着,糕糕踮起脚眼巴巴望着。
盛世:“坐着吃蛋糕别乱动,糕糕不能吃这些含糖量高的东西,所以不要喂给它。”
糕糕笑容消失:“o(╥﹏╥)o”
-
入夜。
浴室方向水声淅淅沥沥。
盛世在洗澡。
喻唯一和糕糕并排坐在沙发上,看‘兔年顶呱呱’的大电影。
她捧着一大包旺仔小馒头,一边看电影, 一边自己吃一个,又给糕糕喂一个。像是想起什么,喻唯一放下小馒头穿上拖鞋走去衣帽间。
糕糕正张好嘴。
小馒头没来。
妈妈走了?
它扭过脑袋望了眼喻唯一的背影,想追上去,但是——
狗子慢慢转过头,盯住躺在沙发上那袋开着的旺仔小馒头包装。它装模作样地挪动步子,靠过去,然后低下脑袋闻了闻。
想吃。
又不敢吃。
它伸出白色的小短腿,偏着脑袋扒拉了一下袋子。
小馒头滚了几颗出来。
几乎是滚出那一刻,狗子立马吃掉。然后跳下沙发,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屁颠追着喻唯一离开的方向去了。
-
喻唯一是过来找睡衣的。
等会儿要洗澡。
她也不知道衣服具体放在哪个柜子,衣帽间的柜子太多了。
她随意拉开了几扇。
里头都是给她准备的即将入秋穿的套装。
喻唯一走到最中央的橱柜,将推拉门从左至右拉开。随着柜门的打开,那条镶嵌着无数颗碎钻,挂在衣架上,美得人眼睛挪不开的婚纱映入她视线里。
第238章 唯一晕倒
喻唯一视线定格。
她对婚纱款式没有什么概念,但人追求和欣赏美是一种本能。
太漂亮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纱裙。
内心莫名有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涩涩的、闷闷的,裙子带来的熟悉感让她心脏短促地刺疼了一下,仿佛有东西在拉拽她。
那些被她遗忘的东西。
喻唯一注视着橱柜旋转架上挂着的婚纱,慢慢往前挪动。她仰着脑袋从上而下将这条裙子一点点刻入眼睛里,试探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向裙摆。
欧根纱很软。
纱裙上的碎钻棱角碾压着她的指腹。
糕糕蹦起来昂着脑袋:“唔~”
它很激动。
不停地扒拉橱柜的柜门,仿佛在说:“婚纱很漂亮,麻麻穿上!”
听到声响,喻唯一回过神,低头看了它一眼。
像是看懂了它的意思。
喻唯一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糕糕,这不是我的衣服,我应该穿不上。”
“汪!”
它往后退。
转身跑到衣帽间门口。
喻唯一正疑惑,在她的注视下,糕糕迈着步子朝她跑过来。就像是被人为训练好的,在婚礼场地,给新人夫妇送戒指。
狗子跑到她跟前。
蹦起来,两只小短前爪扒在她小腿上。
就好像它背上栓了个戒指盒,糕糕不停地扭动几乎看不见的肉脖子,示意让她拿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