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司抚不一样的是,司抚想探多远探多远,十万里外都能看在眼中。
她不行,她探出去越远,消耗的是灵气。
有足够的灵气支撑的话,她也不是不可以。
“咦?”
阮连醉看着鬼鬼祟祟带着刀的人影,这是什么人?
他们似乎在找村子的位置。
她听过周围有土匪,这该不会就是吧!
不行,得赶紧回去通知村子里的人。
阮连醉施展了一个神行术,瞬间到了家里。
还好她今天是偷偷溜走的。
阮连醉连忙打开门,大喊,“爹,爹!爹你在哪?”
在后院里挖地的张温书一听闺女的大喊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拿着锄头冲出来。
看见完好无损的闺女,才松了一口气。
他最近真是神经紧绷,一听到有人在探听闺女的消息,他村子都不敢出了,生怕有人认出他来。
闺女大叫,他还以为偷孩子的来了。
阮连醉见张温书出来,连忙跑过来看着张温书道:
“爹,我刚才去后山溜达,看见拿着刀鬼鬼祟祟的人,该不会是土匪吧?”
“真的?还有你,让你在家里不要乱跑,你怎么又出去了,万一被偷儿偷了怎么办?”
阮连醉吐了吐舌头,“略!真的!爹快去跟里正爷爷说吧!”
张温书拿着锄头火急火燎的出门,不一会儿村里就响起了钟声,各家各户连忙往自家挖的地窖钻去。
有的人不信,还犟着说一个小娃娃的话怎么能信。
里正也没办法,最近土匪出没,他也是听说过的,他作为一里之长,已经负责了。
那些不信的就不信吧。
张温书火急火燎的回来,宋娘已经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归纳在地窖里了。
人还来不及进地窖,他们家的大门被一个壮汉一脚踹飞。
张温书连忙护在妻儿的面前,手里捏着锄头。
壮汉就是两月前打听阮连醉下落的土匪头头。
他捏着大刀,打量着张温书,显然是在掂量张温书的实力。听说这张猎户打猎身手了得,还是小心为上吧。
村里时不时传出一两声惨叫,没一会儿,壮汉手下提着刀,刀上带血的将门口堵住。
不一会儿张家小院子就被一群人占领了,土匪头头拿着刀眼神放肆的在宋娘身上绕了一圈。
随后咧开嘴大笑,“张猎户,把你家女娃交出来,放你一条狗命。”
阮连醉在张温书身后握紧了拳头,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司抚用的法术里没有能把人打晕的。
找了一圈,全是杀人术。
她不会杀人,从来没杀过人。
怎么办,怎么办!
第11章 一术既出,再无回转
张温书没说话,只是把身后的妻儿护的更紧了。
土匪头头也不话多,这年头话多的容易死。
他看了一眼手下,手下立马明白意思提着刀就对着张温书砍过去。
张温书打十二岁父母双亡,就在深山里打拼,多次跟野狼搏杀,黑熊拼命。
他还能怕人?
他不怕这些人,就怕这些人对自己的妻儿动手。
张温书护着妻儿进了房间,一人站在门口,一锄头一个土匪,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这些土匪个儿都不怎么高,一米六七差不多,除了土匪头头又高又壮,其他都矮。
土匪头头见这猎户这么生猛,就知道手下不是对手,让手下停止自己送人头的行为。
对方拿着个锄头都这么厉害,这样的人要是在自己的山寨里,该有多好啊。
土匪头头打算自己亲自会会张温书,哼,他先磨一磨这猎户的威风,待到他力竭之时。
猛虎还怕豺狼多呢。
张温书显然也是看出了对方的想法,手中的锄头舞的虎虎生风。
土匪头头双手持大刀朝着张温书砍来,张温书抬手将手中的锄头棍儿举起挡住了对方的袭击。
土匪头头厉害,不过两三招,锄头棍儿在双刀的锋利下,断成了两截。
两人一来一回,没过多久张温书浑身是血的被土匪头头一脚踹飞倒在了屋里,将桌子砸碎。
他只是个猎户,跟习武多年的土匪头头没法比。
土匪小弟们一拥而上将张温书架住,生怕这个比老大还壮实的大汉再反抗。
没有老大的命令,他们不敢下死手。
张温书试图反抗,土匪小弟直接给他一拳头,“老实点!”
宋娘子护着儿女,可她一个妇人,比不上那些孔武有力的匪徒。
宋娘子被小弟们按在另一张桌子上,张温书被打的头破血流时,阮连醉眼睛红了,松开紧握着的拳头,大喊道:
“都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司抚的法术里只有杀人术,一出手就是杀招,没有丝毫回转余地。
可她就是个小屁孩,在场的人会怕她?
没人听她的,污言秽语充斥在阮连醉的耳边,理智在慢慢的崩塌。
眼看着宋娘的衣服快被扒光,张温书反抗却导致身上的血越来越多,阮连醉双眼越来越红。
额心的红痣亮了亮,不过在场的人都没发现。
阮连醉怒火中烧,愤怒已经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